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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小心一点。”
房庄主应了一声,从靴子里抽出短刀,轻轻地拨弄陶罐口盖子。盖子一点一点地被拨离了灌口,一股浓烈的异香味顷刻弥漫了整个密室。
姬心瑶急忙捂着鼻子,她见识过母亲的香粉毒,依然心有余悸。房庄主和紫姜也都各自摒住气息,毕竟那香味是他们从未闻过的。
房庄主伸出左手猛地一下将盖子拿开。一个肉乎乎的透明脑袋从罐子里探了出来,用两只通红的小眼睛打量着外面。似是很温顺的样子。
“这是什么啊?”姬心瑶大着胆子走上前来。房庄主似乎也确定了罐子里的东西不会伤人,便伸手将罐子拿起。没想到,风云突变,那看上去温顺的小东西,竟然飞起来跳到房庄主的手背上,狠狠地吸起了房庄主的血。
“冰蚕?”房庄主惊喜地叫道。
“冰蚕?解百毒的冰蚕?”姬心瑶不相信地问道。
房庄主小心翼翼地碰着那通体透明的小肉虫,似是用商量的口吻说:“小家伙,我的血没毒,你不用再吸了。”
冰蚕竟然真像听懂他的话一样,抬起头看了看,“嗖”的一下又跳回了陶罐。
姬心瑶大喜过望,母亲竟然有一只冰蚕。若是上了千年,则可以解天下一切奇毒。纵然没有千年,也是可以解很多毒的,株林鬼屋的那些女人有希望了。
房庄主依然将盖子合严实,站起来喜笑颜开地说:“恭喜小公主,大小姐留了个无价之宝。这可是千年冰蚕啊!”
“太好了!”姬心瑶开心极了。自己早就想到,母亲这里一定有解毒的奇方,但却没想到会是一只千年冰蚕。姬心瑶感觉自己心定了许多,对株林鬼屋的恐惧也随之消失了。
出密室的的时候,紫姜有意退后了些,乘着姬心瑶和房庄主兴高采烈,谁也没注意她,她迅速地将那白玉小瓶揣进了衣袖中,又迅速地赶上来,默默地跟在姬心瑶后面。
姬心瑶出了密室,走过书房,回到外面的屋子,猛然看见夏御叔正站在里面东张西望,不由得怒不可遏地大叫起来:“你如何在此?给我滚!”
夏御叔却非常好脾气地笑着说:“公主,御叔是来找你的。”
姬心瑶气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御叔问过石榴之后,便悄悄地隐在暗处,见姬心瑶上了马车,便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糟老头子,尾随着来到了奕园。
夏御叔虽然是个纨绔子弟,却是个心机非常深重的人。学得一些阵法,以备不时之需;也学得一身武功,用以防身。
夏御叔一眼看出了奕园外面的八卦阵,自是有些诧异。姬心瑶的母亲到底何许人也,布阵的目的就是不让人闯进来,为的是什么?
留在奕园的家丁,因为桃子已逝去,房庄主也随小公主而离开。世子接管后,也只偶尔过来看看。因而对进园游玩的人少了许多戒备,愿意看就看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秘密了。
不过,内园依然是不给人进的。世子交代过,一切保持原样,不得打扰。尤其今天情况特殊,小公主来了,房庄主也跟进去了。家丁们一改往日的懈怠,拦住了正要进入内园的夏御叔。
夏御叔正在踌躇间,石榴走了过来。她竟然没认出乔装打扮的夏御叔。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糟老头子要进内园,不由将一腔怒火冲他发泄起来。
“滚远点,别让姑奶奶再看见你,否则打断你的狗腿。”石榴厉声呵斥着。
狗眼看人低!夏御叔原本还想瞒着姬心瑶不让她知道,现在被家丁们拦住,又被石榴一激,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三下两下扯掉自己脸上的假胡须,恢复了本来面目。
“公子?”石榴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而却酸溜溜地想,难怪问我奕园在哪,却原来是寻她而来。
“我要进去。”夏御叔说着一把推开石榴,就要往里闯。气愤愤地想,老子今天还就豁出去了,看你们能怎样。
石榴急忙跟在后面大喊:“公子,你进不去的。等等我,我给你引路。”
石榴以为摆放的花草迷魂阵会拦住夏御叔,哪里知道夏御叔竟然是个懂阵法的。他快步上前,三绕两绕地就到了木屋门前。定定神,猛地推开了房门。
人呢?夏御叔嘀咕着。竟然也是粉色的烟纱,竟然和姬心瑶屋内的陈设差不多。
夏御叔暗自心惊,一团迷雾涌上了他心头。正当他四下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姬心瑶从密室出来了。,!
说:“你小心一点。”
房庄主应了一声,从靴子里抽出短刀,轻轻地拨弄陶罐口盖子。盖子一点一点地被拨离了灌口,一股浓烈的异香味顷刻弥漫了整个密室。
姬心瑶急忙捂着鼻子,她见识过母亲的香粉毒,依然心有余悸。房庄主和紫姜也都各自摒住气息,毕竟那香味是他们从未闻过的。
房庄主伸出左手猛地一下将盖子拿开。一个肉乎乎的透明脑袋从罐子里探了出来,用两只通红的小眼睛打量着外面。似是很温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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