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他心情大好,端起茶杯,一仰首。。。。。。恩,什么时候喝完的,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年龄大了,记忆力减退?不行,回去得好好补补。
法因斯清了清喉咙,抬首看向斯内普,刚想说话,竟发现斯内普的脸上有着些可疑的红晕。怎么了这是,地窖的气温不高啊。他疑惑的看了看斯内普,发现那红色竟有扩大的趋势。还想再看时,却被那双黑眸狠狠地瞪了回来。
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怪,脸色一会黑,一会红的。脾气也不好,难怪现在还娶不到老婆,法因斯暗自摇头。
‘斯内普教授,在我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一刻,你的名字就和我一起出现在了卷轴上,也就是说无论您是否同意这份契约都会被执行,不,请先别动怒,先听我说完,如你所看到的,这份契约的最大的受益人是我,不过也并不是像您所想的那样,哦不,请不要怀疑,毕竟您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斯莱特林的特点之一就是护短不是吗,萨拉扎是不会做出危害他的学院长的事情的。’
看着斯内普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法因斯笑的更加温柔。
‘我知道您的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我也很乐意为您解答,不过’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连串数字在浮现出来,法因斯转头看着魔药大师,笑容带着歉意‘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再继续下去就会耽误您明日的正常工作。而且,相信您也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空气层层的荡起涟漪,然后又慢慢恢复平静。看着桌上被遗留下来的卷轴,斯内普静坐着,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白,才放弃了似的转身回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写的是严肃的作品
要评啊
朋友
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夜晚的霍格沃兹静谧而充满了魅力。千年时光的沉淀使这座饱经风霜的古老的建筑散发着别样的美丽。这大概也是总有一些不安分的小巫师们总喜欢夜游的原因之一。城堡里原住民们也对这些好奇心强烈的小家伙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处静静地守护着他们,守护着霍格沃兹,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家园。
然而,石化事件的接连发生让这些守护者们感到无比愤怒,他们爱霍格沃兹,也爱着这些小巫师们,虽然这些状况频出的孩子们有时实在让人无语,但是没有了他们霍格沃兹就不再是霍格沃兹,他们这些守护者们也会失去存在的意义。他们提高了警觉,开始轮流守夜,日夜监视着城堡的每一个角落,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小巫师们,另一方面是为了早日找到那个开启密室之人。
凌晨一点四十五分,霍格沃兹地下一层的走廊一片寂静。
这时守夜的画像突然感觉到了一丝魔法波动,他瞪大了眼睛,只看着一个人影穿墙而出,身影有些熟悉,画像以为又是一位夜游的学生,连忙出声叫道,‘唔,这是谁啊,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游荡,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吗,你们这群孩子啊总是这么让人操心,越是危险的时候越不知道提高警惕。你是哪个学院的,报出来我叫你们学院的幽灵送你们回去。喂,伙计们,都醒醒,把那些幽灵都叫过来,这有个夜游的学生。’
就像是拧错了台的收音机,原本安静的走廊一下子充斥着各种声音嗡嗡的声音,连平时从不在学校露面的家养小精灵也出现了。
人影停住了脚步,轻柔的嗓音自兜帽下传出‘埃里克,是我。’说着抬手落下了帽子,一头银色的长发倾泻而下,海蓝色的眼睛深邃似海洋,那一抹熟悉的笑容让正絮絮叨叨念个不停地原住民们瞬间失了心神。那副叫埃里克的画像首先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喉咙,脸憋得通红,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银发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法因斯食指按在唇上,示意众人安静,又特别的看了看家养小精灵们,满意的看到他们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他笑了笑,几个小精灵捂着嘴,不住的鞠躬,鼻子都快戳到了地上。法因斯随手布下了静音咒,笑着跟画像里闻讯而来的肖像们,以及从城堡各个角落聚集来的幽灵们打起了招呼‘你们好啊,埃里克,德美,海森,斯曼……’每一个被点到名的画像或幽灵都极其激动而又恭敬地行着古老的礼节,法因斯看着这些熟悉的原住民,笑容越发的温暖,‘诸位,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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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才回来,谈话不顺利么?’熟悉的女声在法因斯刚刚踏进房间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响起。
‘回来的时候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不过,今天谈的的确有些不顺利’像是想到了什么,法因斯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赫尔加,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院长大人是那么毒舌的人,简直和罗伊那有的一拼啊。’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哦,希尔是在说罗伊娜吗?’醇厚的男声带着调侃的笑意,一个身着蓝色巫师袍,鼻梁上驾着单片眼镜的金发男子出现在那占了整整一面墙的巨大画框里。他走到圆桌边坐下,身旁是刚刚说话的那位夫人,褐色的头发上戴了一顶可爱的插着芨芨草的小碎花的圆帽,胖墩墩的身材让人倍感亲切。金发男子的话明显愉悦了她,就连手中的大号水杯也遮不住她唇角的笑意。
法因斯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嘴‘不要每次在罗伊娜那而输了阵仗就想从我这里找回来。格德,你的那群小狮子是怎么回事,埃里克对他们的评价可不高啊,在我这大吐苦水。’
‘狮子就是狮子,哪怕是经过了一千年它们的行为也是遵循着动物的本能,永远也不知道思考和智慧的含义。’话音未落,就只见刚才还挂着闲适笑容的金发男子像是被火烫了屁股似的纵身而起,一路小跑到刚才说话的一身贵妇装扮的女人跟前,粗鲁的扯开她身边的那个黑衣黑发的男子,热情挽住女子的胳膊,十分狗腿的把她往圆桌边引。‘罗伊娜,你怎么现在才来。刚刚我还在教育希尔应该多学学拉文克劳的智慧呢,当然,我并没有越俎代庖之意,相信拉文克劳女士亲自授课效果一定会更好’他殷勤的替女子拉开座椅,十分的绅士的为她奉茶。被他推开的黑发青年也不生气,面无表情的在一旁落座,看起来是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法因斯看着画像中的四人,虽然面上依旧带笑,心底的苦涩却越发的浓烈。原来已经这么久了,我真的已经失去他们了。悲伤的视线在巨型画上缓缓地扫过,赫尔加,戈德里克,罗伊娜,还有,你。
黑发男子似有所感,一抬头就撞进了那双没来得及避开的蓝眸。红宝石般的眼睛滑过一丝哀伤,旋即若无其事的避开了那道让他的灵魂都痛的发颤的视线。
金发的戈德里克与罗伊娜对视一眼,又一齐看向了赫尔加。
接到两人求助,赫尔加回了个放心的眼神,胖乎乎的身子在有些窄的圆凳上艰难的挪了挪,嘴上似真似假的抱怨着‘希尔,瞧你这是做的什么画,这些椅子也太窄了,你不知道我是喝凉水都会长肉的身材么,亏我还再三叮嘱要给我画个大号的座椅。’她嘟囔着,费力调整好了坐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难言关切,‘那么,希尔,告诉我们,那位院长先生的答复是什么。’
法因斯抱着软垫坐到画前,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注意那双含着深意的红瞳,一字不落的将自己早前和斯内普的对话又说了一遍。
‘这么说,这位院长先生并不太愿意帮满咯。’戈德里克取下了鼻梁上的镜片,轻轻地擦拭着,浑身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寒意。
‘这件事已成定局,根本就没有他反对的余地。’熟悉的嗓音突然想起,法因斯眼圈一红,赶忙偏过头去。男子眼神一黯,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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