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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这时,我看著他,他望着地下。满地都是饭菜,屋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平躺在地上的酒瓶里还剩半瓶酒。“你收拾一下房间,阿东,”我又说,“我下午买点下酒菜,我们好好喝几杯。”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起身说:“老魏,让我去,我去买。”

我俩在门边拉扯一阵,他的语气和他手上的劲道,说明他是真心的。我掏出一百元递给他,他说他身上还有一点,转身跑下楼了。我赶紧打扫房间。

一边打扫,我就一边想,今后要怎样应付这个小子呢?要说他没一点优点也不是。他对人坦率,讲义气,尽管身上没几个钱,一旦市场上几个同事凑在一起,他从不会装熊,总是大大方方的有一分钱花一分钱。可要是继续与他在一块工作,我感到,他会给我带来麻烦。什么样的麻烦,我不知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那一晚,我们约定,俩人对座喝酒,只管喝下去,谁先趴下,谁就是这个市场的实际负责人。他呀,换一个方式抢夺经理的宝座。我那个气呀,没法说。不过,喝酒方面,我可不畏惧谁。从小,我老爸就拿筷子沾酒培养他的独儿子。活了三十多岁,我第一次扮成一个粗人,穿一条大短裤,光膀子与人斗酒。

阿东这人,的确是一个怪人。我们接触的头几个月,无论是在屋里,还是在骄阳似火的街上,他一直穿着长裤和长袖衬衫,袖口扣得严严实实。一个标准的严谨的业务员的打扮。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你干嘛不穿一件短袖,我出钱帮你买一件。包括睡觉,他总是侧身换上另一件长袖圆领棉布衫。最后,朝夕相处的一对儿,他没法回避与躲闪下去,不得不半撒谎地交代一下他的过去。

他撸开袖子,露出左腕纹身,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我的属相属蛇,我就腻味老鹰,老鹰抓老蛇嘛。随后,他煞有介事地解释说,他过去在一个“组织”里负责“收款事宜”,用词挺有讲究。那个组织要求每个成员都要在手腕上纹一只老鹰,他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天,我没对此发表过多的看法,问了一句:“收什么款?”

他回答说:“高利贷。”

当晚,我躺在床上装睡着,纹丝不动,其实几乎一通宵都在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和他的人。我怎么管得了这么一个“社会人”? 过后,我没再提及纹身的事,甚至偶尔还表露出对纹身的欣赏。“我不会去纹身,但我真的很喜欢纹身这种艺术。”

从晚上七点开始喝酒,我们一直喝道深夜十二点过。脚边一堆空酒瓶,白酒和啤酒瓶。到如今,我已经记不得那个拼命的夜晚,究竟喝了多少酒。我虽然已经醉了,但不向他那样,舌头在口腔里搅和不清。最后几瓶啤酒,这个我还有个数,记得是三瓶。我看准了时机,抓过一瓶,在递给他一瓶,撬开自己的瓶盖时,大气地说:“好了,看来我俩酒量相当,要不要再赌下去,喝完余下这点酒,由你来拿决定。干杯!”

老天!我张大嘴,把底朝天的瓶嘴塞进嘴里,咕噜咕噜往嘴里倒。可是,我已经不行了,头晕眼花,胃里翻腾,气血上涌,呕吐物涌到喉管,又被我强制压下去,越想压制,越是往上涌得厉害。我若是再不把高举的酒瓶拿开,我就会现场直播了。但我们制定的醉酒标准是:从座位上倒地,哪怕当场呕吐,只要还能歇气不超过三分钟。所以,我不怕露出要呕吐的神情。

“该你了,”我吃力地说,“我先喝一半,你喝你那一半,我就一口喝掉下半瓶。快,你喝呀!”

感觉上,他毫无惧色,倒让我心生胆怯了。可以,令人想不到的,他还没把酒瓶对准自己的嘴巴,一头就倒了下去。硬生生地倒在地上,额头在地上碰得“咚”的一声。不省人事,口吐白沫。这一下,把我吓坏了。赶紧吆喝旅社老板上来,一块搀扶他到医院去。老板是一个瘦男人,老板娘倒是一个高个头的肥胖女人。所以,一路上我背着阿东,好不容易拐出曲径通幽的巷道,把他扶上路边一辆脚踏三轮,又在医院背上背下,我的两腿简直再没一点力气了,坐在那儿都在发颤。

还没等护士挂号输液瓶,他醒了,反问我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瞅着老板娘,还对别人眨巴眼,甩开输液瓶,跳下床就走。我们三个人跟在他后面,稀里糊涂地出了医院大门。

“我没事。大哥,你放心,愿赌服输。”他站在前面台阶上,回身对我们说。

从那一天开始,我成了他的大哥。不过,阿伟叫我大哥的口吻,给人一种十分正经的良好印象,可是到了阿东嘴里,他那种叫大哥的豪迈与气质,怎么就叫我觉得,我俨然就成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呢?

第七章

像我这样三十一二岁,有一个老婆和一个三岁的女儿,还外出打工的大龄青年,一般来说,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迫不得已的个中原由。不过,不管那些原由曾经给自身造成了多大的心灵伤害,一旦离开了家,就会发现还有另外一个预料中的好处,就是解决性需要的问题,比较自由。

每个周末下午,我从舞阳县城乘中巴车赶往东海市。一个半钟头的路程,四点左右,揿响妈咪的房门。如果她还在睡,她的小妹就会跑来开门;如果她已经起床,就会拉开门站在门后笑微微。我们不用回避其他人,径直返回她的卧室,脱掉衣服,开始做爱。有时,她会说等我洗个澡,或者叫我洗个澡。完事后,我们下楼吃晚饭,并邀约与她同住一屋的两个小姐妹。一个叫燕燕,一个叫倩倩,小姐这个行当,一般不会交代自己的真实姓名。

妈咪年龄可能在二十六七岁,也可能在三十岁。她说是多少就是多少,没必要刨根问底。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中等个儿,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结过婚又离了婚。据她说,她丈夫抛弃了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燕燕私下说,她丈夫在监狱里。明白这一点就够了,我们相处半年来,我从没提及这事。另外,我不知自己与她的亲密系,究竟属于什么关系:既不是嫖客与妓女的肉体交易关系,也不是纯色的恋人关系;甚至谈不上偷情关系。

她的床上功夫,在我看来,有点儿名不副实。一个从家乡带来一帮在夜总会当小姐的妈咪,不仅招式简单,表情也不够专业,倒有点良家妇女的味儿。正因为这样,我与她的关系保持着相对的稳定。不过,既然她身处繁华的绿洲,我还是希望她在保持良家妇女的纯情味儿的同时,增加一些风骚的情调。她总是含笑应允,但要你教她怎么做。过后,每每回味起这些内容,我不免觉得,妈咪就是妈咪,的确有一手,对付不同男人的一手。她满足了你的色欲,是她按照你的要求和你教给她的招式去做的,等于说,我们是不是能这样说,她虽然是一个风尘中女子,而你比她更风尘?有些事,做过了不能细想,细想起来很让自己倒胃口。

跟她在一起厮混,我有一种坦然的感觉。似乎是说,心里有点儿觉得对不起老婆和孩子,但不太严重。因为,我与她之间,就是一个纯粹的解决性的问题,没有爱情,没有责任。不与她在一起,我就要另外想一个法子,比如深夜里,下边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像一门傲立炮台的小钢炮,我就要偷偷摸摸地抓住那玩意使劲揉搓,让它低头、让它屈服,脑子里想着她或者其他的花样女人,直到让它在万般无奈中泄了为止。轻轻呼出一口气,睡觉吧。

同样的,让我感到十分奇怪的,我从妈咪对我的热情和眼光中看出,她应该是打心眼里喜欢我的,甚至我可以说,如果我开口说:“让我们好一辈子吧!”她也不会反对。可是,她和她的小妹们从没起心过问我的过去。比如我过去做什么,在哪家公司任职和做什么,是打工仔还是小老板,等等。她们只从我嘴里听到一些点到为止的介绍:姓什么,来自内地哪个省,正做着一个“补血”的产品,以及我的电话号码。或许,这就是她们的职业要求,即是真心爱一个人,也没必要过问历史。因为,首先,她们的历史就不够光彩。

接着,转眼过去两个月,有一天黄昏,我与妈咪和燕燕在楼下熟悉的小店就餐,我的上司——地区分公司李总,搂着妈咪手下的一个小姐,从我们座位边的窗前经过。好家伙,这之前,李总一直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印象,老是板着一副面孔,好像别人借他家的米,还他家的糠的冷峻面容。

“燕燕,”我喊道,并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指着李总的背影,“刚才过去那个瘦高个儿,就是搂着你老乡的穿蓝格子短袖的那个男人,他是干什么的?”

燕燕歪头看了一会儿,笑道:“我不知道,大姐知道。”

我转头问正在看菜单的妈咪:“他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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