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儿听了,心里稍稍得了些安慰。转而想到,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他仍然没有踪迹啊!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呜呜地哭起来。
两们并排在屋门口坐了一个上午,赵心儿将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慢慢地给他讲了。
中午,赵玉龙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身上没有带吃的。看看赵心儿,一点也没有要动身的样子。他只好说道:“我们走吧。去吃点东西去。”
赵心儿道:“我不饿。”
赵玉龙道:“我可是饿了!求求你,就算陪我去,我们先吃些东西去!”说着,他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被他拉着,只好跟着他往镇上走了。
来到缘镇,经过缘镇的集市,这里仍然有几个人在摆着摊,卖着一些上午没卖完的菜。
赵心儿想起姐姐赵平儿正是在这个地方遇见那个女人的,因此再也没有回来。她又一次被触动了,心里又难过起来。
“咦!赵姑娘没事啊?”
突然,耳边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
赵心儿一愣,扭过头,看到一个年轻人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她也十分奇怪,继而想到,他也许将自己错当成了姐姐。她笑了笑,道:“唔,我不是姐姐!”
那人听了她的话只觉奇怪,道:“我没有叫你姐姐啊!你看起来比我小多了,我怎么会叫你姐姐呢!我是说,那天,你的脖子被我妈的刀……”赵心儿一听明白了,原来,姐姐是被他们给害死的!真是冤家路窄!她冷笑道:“哼!原来是你们杀死了我姐姐!我今天,就要替我姐姐报仇雪恨!”
说着,赵心儿一头朝那年轻人冲了过去!
赵玉龙见此情景急忙拉住了她。道:“你干什么!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上呢?你打得过人家吗?”
那年轻人见她的样子,知道原来那个女孩子还是死了。这个是妹妹。他也满脸歉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嘴里道着歉:“对不起!我们也是无意要伤害她的……”
赵心儿叫道:“可是你们却是要来杀我的清哥的!都怪你们!你们害死了我姐姐!害我没有了亲人!我要你们赔我姐姐!赔!赔!”
赵玉龙拉住她,说道:“人死都死了,要怎么赔么?再说,她那也是竟外啊!”
“意外?要是没有他们故意绑住姐姐,还用刀子逼住姐姐的脖子,姐姐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赵心儿冷笑道。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见到赵心儿时,初时也是吃了一惊,但她很快沉住气,她镇静地说道:“哦,是赵平儿姑娘的妹妹吧。我跟你说,你姐姐那件事真是个意外,我们也是不想她出事的。谁知道她那么心急,竟撞了上去!这个也不能怪我们吧。”
赵心儿听了气得不行,举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妇人没有防备,着实挨了一下。她的儿子看到母亲挨了赵心儿的打,气得举着两只手向前跨了一步。赵玉龙以为他要动手打赵心儿,情急之下,动手向他推去。
这下,年轻人更手气了,猛地一掌拍来,拍在了赵玉龙的胸口。这赵玉龙只是一个猎户,没练过武功。这张婶的儿子可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功夫的练家子,这一巴掌的力道着实不小。赵玉龙生生挨了一巴掌,向后倒退了一丈余,撞在了一面墙上。“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亏得身子强壮,没有当场毙命。
赵心儿一见,吓得大叫一声,扑上前去将赵玉龙扶了起来。她急忙掏出手绢,替他擦出嘴边的血迹。抬头,怒目瞪着那对母子。
妇女冷冷地瞧着他们,道:“今天且放过你们!你要是再敢无理,小心你们这对小鸳鸯的小命!”
说完,两人扬长而去。
赵心儿想起在梁梅清的老家时听那个老奶奶所说的一个女人,莫非就是她?哼!原来杀死清哥一家老小的是这个女人!
她只能用恨恨的目光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两人都不会武功,又能奈他们何!
赵玉龙在赵心儿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回了客栈。赵心儿找来一位本镇医术最好的大夫,替他把了脉。老大夫摇了摇头,道:“太严重了!”
赵心儿急道:“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老大夫缓缓道:“办法是有,只是你要辛苦些!”
赵心儿急忙点头道:“不怕!只要能救他,什么苦我都能吃!”
老大夫道:“那行,我先开一方药,你去照着抓来,每天熬三次给他喝。他一个月不能下地,你得好好侍候他!记住,不能让他生褥疮!要是生了褥疮,会加重病情的!要是有好转,我再来看看。”
赵心儿接过老大夫开的药方,点了点头,答应道:“我知道了!”
在客栈里住了几日,赵心儿将洞萧村的房子收拾出来,搬了进去。
就这样,她照顾着他,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他恢复得很快。
她将屋子又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她还将屋子周围种上了菜,是一种打算长住下去的样子。
三个月后,他复原了。
他想回自己家乡去,他留恋那里的山和山上的野兽。每天背着工具去山上打猎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既是谋生的手段,也是一种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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