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rdo;
&ldo;那是我的,埃勒里。&rdo;迈克说,&ldo;就是我来找你的时候带的那个包。&rdo;
&ldo;我们到办公室之后才从迈克手里拿过来,&rdo;警官说,&ldo;给你吧,迈克,我们彻底检查过了。&rdo;
&ldo;等一下,迈克,&rdo;埃勒里说,&ldo;在公寓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检查这个包,我们一到那儿就发现卡森太太死在办公室……爸爸,我可以看看那个包吗?&rdo;
&ldo;当然。但这什么也不能告诉你。&rdo;
&ldo;这是窃贼塞到包里的那份报纸吗?&rdo;埃勒里问,拉出一张皱巴巴的《纽约时报》。
&ldo;让我看看,&rdo;迈克说,&ldo;对。我记得就是从那个t撕开了。&rdo;
&ldo;你肯定,迈克?&rdo;
&ldo;当然,可以肯定!&rdo;
&ldo;你这么急切地要找什么?&rdo;妮奇以嘲弄的口气说,她从埃勒里肩膀上探头看了一眼。&ldo;就是昨天的《纽约时报》。&rdo;
&ldo;上面没有可以辨认的指纹,&rdo;警官说。
&ldo;所以现在告诉我们你那令人眩目的推论吧。&rdo;
埃勒里张开嘴,正要说话,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维利队长站在门口。
&ldo;那位大人物,&rdo;队长说,&ldo;从前线回来了‐‐活见鬼。&rdo;
&ldo;啊,冯&iddot;多米太太!&rdo;埃勒里说,一下子跳了起来。&ldo;进来,进来‐‐你来的很及时。&rdo;
&ldo;我想,迈克,&rdo;埃勒里说,&ldo;你从一开始策划这件事时根本没有考虑找一个同谋。&rdo;
&ldo;你说什么?&rdo;迈克说,&ldo;你在说什么呀,埃勒里?&rdo;
&ldo;当你纵火点着接待室的长椅时,这是一个不太重要的情节,你应当闻到烟味,你将从你的办公室跑出来并大声喊叫,奇基和文斯还有‐‐对‐‐卡森太太,都将从办公室冲出来看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去灭火,这样三个人中的一个‐‐对,应该包括卡森太太‐‐钻进你的办公室盗走冯&iddot;多米偷盗案记录。你打算给我们三个嫌疑犯而不是两个。&rdo;
&ldo;你在说什么呀,埃勒里?&rdo;
&ldo;但后来什么地方出了错。事实上,迈克,在你那从冯&iddot;多米太太那里敲诈钱财的计划中最有趣的部分,就是这件事并没有真正发生。一开头就出了错。由于卡森太太被你谋杀,你就无法再将她算作嫌疑犯。具体因为什么呢,迈克?是卡森太太碰巧看见你亲手放火了吗?&rdo;迈克直挺挺地坐在警官办公桌旁边的贵宾椅子里。然后,突然,身子垂了下来。
&ldo;是的。她看见你做这件事,迈克。但你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直到你那天晚上回到办公室假装&lso;看&rso;你是否弄错而将你的税收记录落在那里。你发现卡森太太一个人在那儿,你问她是否看到你的税收记录……她说她看见你放了
火。她也朦胧地意识到是你拿走了自己的东西了吧?我认为是这样,迈克。我认为卡森太太指责你搞诈骗,我还认为就在此时此地,你放弃了所有让冯&iddot;多米太太出血的想法。你本想让她为了保护女儿的名誉而付更多的钱给你。你掏出枪打死了卡森太太。很愚蠢,迈克。你昏了头了。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诚实的人做错事。你本来应当让卡森太太尽管说去,那样你最坏也就是可能失去执照‐‐你还没有犯过任何罪!尽管你已经试图敲诈,冯&iddot;多米太太会起诉你吗?不会,确实。你最初的阴谋‐‐只是立起一个稻草人,让他&lso;偷走了&rso;你的税收记录,于是他就进入能够敲诈冯&iddot;多米太太的地位‐‐已预见到冯&iddot;多米太太愿意去干任何事,而不能让她女儿的偷窃事件故事暴光。所有这些对你来说都是一目了然的‐‐但你还是打死了卡森太太,迈克,迈克。&rdo;
警官坐在那里张着嘴巴。
&ldo;剩下的事,&rdo;埃勒里说,绷着脸,&ldo;就顺其自然了。已经杀了人,然后你就不得不把视线从你身上引开。你已经用火开了个头。枪杀使这件事看起来像是卡森太太被一个&lso;同伙&rso;谋杀。而这个&lso;同伙&rso;又是不得不和你一起工作的。于是你找到了,并竭力想嫁祸于文斯,你设想他会钻进你的圈套,可是‐‐事情是难以预料的,迈克,他拒绝掉进你的陷阱。这是另一个荒唐的错误,迈克,想让文斯作替罪羊。不仅如此,你还犯了一个更糟的错误。&rdo;
警官两次试图说话,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叫了几声。但第三次他终于说出来了。&ldo;可是埃勒里,这都是推测!你没有推出任何结果。这是猜测游戏!&rdo;
这是在奎因的词典中最可恶的词。
&ldo;错了,爸爸。有一个证据,按照这一线索就能够得出符合逻辑的结论。就是这张报纸。&rdo;埃勒里挥了挥那张从迈克的包里取出的《纽约时报》。
甚至连迈克对此也感到莫名其妙。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不自在地盯着报纸。
&ldo;妮奇,&rdo;埃勒里说,&ldo;今天是几号?&rdo;
妮奇跳起来。&ldo;几号?问这干吗,三月十五号。&rdo;
&ldo;这份报纸上的日期是几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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