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不小心惹了他,以他的手段,能直接玩死我。”
咖啡厅对面书店停着一辆低调的轿车,车里的阿唐听着窃听器里女人害怕哽咽的声音,犹豫半晌,还是给傅怀斯发了过去。
—
出租车停在花园里,沈鸢付钱下车,抬头一看,华丰苑今天似乎格外黑,别墅里一盏灯都没开。
她推门走进去,才发现是窗帘拉得太严实,上好的手工钩织软布垂在落地窗上,将外面的阳光遮挡。
沈鸢走过去拉开窗帘,一缕阳光直射而入,刚好照在灵堂上摆着的邱华勋照片上。
转身瞬间,沈鸢差点吓得尖叫出声,好半晌才缓过来。
“卢妈?万管家?”
安静异常,两个人居然都不在。
沈鸢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起身进厨房倒水。
清亮的水流声掩盖住脚步,沈鸢放下水壶,端着水杯正打算回客厅。
转身瞬间,视线里闯入一道黑色身影。
男人似乎刚洗完澡,凌乱的黑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条昂贵的灰色睡袍。
睡袍没有扣子,领口很大,一直开到男人胸口处,裸露出来的肌肤算不上白,还有显目的疤痕,层叠起伏的肌肉看起来就很有力量感。
他抱臂倚在厨房门边,眉头蹙着,脸色冷冰冰的。
看起来心情就不好。
沈鸢敛下眸子,装作没看见他往外走,擦身而过的瞬间,后领被两根手指勾住。
身子不受控制朝后一仰,手一抖杯子里的水瞬间洒了不少。
她好不容易站直身子,身前的布料都被水打湿了,又冰又凉,很不舒服。
“你干嘛!”
沈鸢气得瞪向男人,理直气壮地质问。
男人觉得又气又好笑,舔了舔牙根。
“装没看见我呢?”
他还没发脾气,这女人倒是横上了。
想到窃听器里女人娇娇软软,半害怕半嫌恶的声音,一股火直接冲向了天灵盖。
“刚才去哪了?”
女人眸光闪了闪,视线虚浮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
“就…就出去喝了点东西,然后逛逛街。”
还不说实话。
傅怀斯的耐心很差,直接勾着女人后颈往客厅巨大的沙发上拖,连水杯掉在地上碎了也没管。
“你做什么!你走开!”
沈鸢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得脸色骤白,连反抗和挣扎都是下意识的,挥起细嫩的胳膊就要打过去。
下一刻,腕骨被男人稳稳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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