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磕头的劲是一点都不轻,只几下就溢出了血丝,惊的莫惊春不知所措。
那婆子是被鸢儿的哭声引来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就打着为鸢儿做主的旗号与莫惊春对峙,愣说是莫惊春仗势欺人。
莫惊春与之争论了许久,已经很累了,她现在有些想息事宁人,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只能重新再做一个了。
鸢儿像是看出了莫惊春的心思,连忙道:“鸢儿发誓,没有拿表小姐的荷包,还望表小姐相信”。
她是发誓,又没说后果。
莫惊春皱着眉,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
那婆子,像是逮到了机会“既然如此,那便是表小姐冤枉了鸢儿,总要给些补偿的,不能随便冤枉人吧”。
婆子的目光看向莫惊春的镯子和玉佩,“我看这镯子就不错,不如就这个吧”。说着就上手去摘莫惊春的镯子。
清芸也大概了解了经过,到现在也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门踹开,大喊到:“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像子弹一样冲了过去,将那婆子撞到一边,代替柳条扶着莫惊春“表姐,你没事吧”。
莫惊春被吓了一跳“你们怎么回来了?”,她看到了陆续进来的清萧和颜秦岙几人,她见过颜秦岙,但不知道他的身份。
“哎呦喂,谁?谁敢撞我”那婆子被撞倒在地,摔了个屁股蹲,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找罪魁祸首。
“我撞的,怎么滴了?”,清芸一脸的强势。
“哎呦,原来是大小姐啊,真是好力气”,婆子站了起来,弯着腰对清芸谄媚道,完全没了刚才对莫惊春的高高在上。
清芸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你敢抢表姐的镯子?”。
“没有没有没有,老奴哪敢啊,那是表小姐给鸢儿的赔礼,老奴只是帮表小姐摘下来罢了”。
“是吗?那表姐又为何要给个丫鬟赔礼?”。
清芸看了眼跪着的鸢儿,鸢儿身子颤了一下,低着头降低存在感。
那婆子滔滔不绝的将过程讲了出来。在她嘴里,鸢儿就是一个被冤枉的小可怜,她是一个正义的使者,而莫惊春就成了随意打压下人的小人。
清芸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婆子眉飞色舞的胡编乱造。
莫惊春抓紧了清芸的胳膊,她想对清芸解释。清芸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清芸再次看向鸢儿“既然说表姐冤枉了你,那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你拿的吗?”。
鸢儿自知是躲不掉了,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向清芸“奴婢没有证据自证,可表小姐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就是我拿的啊”。
清芸心思微动,还算有点脑子,知道莫惊春也没有证据,不过。。。。。。
清芸勾了勾唇“有没有冤枉你,搜一下住处便知。秋月,冬雪,去搜”。
“是”,秋月和冬雪早就看不下去了,就等着清芸吩咐呢。
“柳条,带人取几把椅子来”,清芸对柳条吩咐道。
莫惊春病还未好全,站那么久也早该累了。而且这里还不止有他们自家人,施凤澜和颜秦岙还在。颜秦岙还好,自带座椅,但总不能也让施凤澜一起站着。
趁着秋月和冬雪搜证的功夫,清萧抱拳,对颜秦岙行了个礼“真抱歉,家丑外扬,饶了王爷的心情”。
施凤澜本想说话,结果颜秦岙开口了“无碍,刁奴罢了”。
颜秦岙的语气很平淡,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但施凤澜有些意外,抿了抿唇,不做声。
柳条很快搬了几个椅子来,几人坐下,倒是有些三堂会审的感觉了。
那婆子也发觉了气氛的不对劲,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鸢儿冷汗直流,汗水流进额头上的伤口处,蛰的她龇牙咧嘴的,但还是抑制住不敢出声。
清芸指着婆子问柳条“她叫什么?”。
柳条满脸厌恶“她是满果山庄的管事嬷嬷,叫陈柏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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