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深的脸色陡然一暗,“你想说什么?”
见他脸色不对,宫若欢抿了抿唇,老半天才继续说:“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虽然以沫以前做过很多荒唐的事情。但我相信,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毕竟,她现在代表靳氏。如果真如传闻那般,岂不是给你丢脸吗?”
“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出去。”良久,靳云深沉声下了命令。
“云深哥哥……”
“出去!”靳云深的语气愈发的不耐烦。
宫若欢咬咬牙,最终还是离开了办公室。在她出门的瞬间,唇角扬起了得意的笑。
她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奏效了!
*
办公室内,靳云深看着相册的扉页,目光幽深似海。
许久,他抓起相册,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照片哗啦啦从相册里飘出来,散了一地,隐在深深浅浅的阴影之中,斑驳的脸庞早已面目全非。
*
晚上,陆氏别墅。
辰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两只小短腿踢来踢去的,神情很是低落。
“不准踢沙发!”陆言清面色微冷,膝盖上放着个电脑,正在处理公务。
辰辰不满地撅起小嘴,“尼说过在家陪我的,怎么又在看电脑!”
“不要得寸进尺。”男人斜睨了他一眼,音色微凉。
辰辰面容愁苦道:“可我想漂酿阿姨了,怎么办?”
“那去找她。”陆言清面不改色,眼神都没从电脑上移开,好似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可是她最近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见我。”辰辰皱着小脸,双手环胸一脸哀愁。
陆言清看了他一眼,俊隽的脸庞上没有过多的情绪,语气漫不经心道:“你不是生病了吗?”
生病?
辰辰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忽然灵机一动,一脸欣喜,随即开始哼哼唧唧道:“对呀,我生病了,现在很不舒服呢,耙耙,尼可以不可以跟漂酿阿姨说,我病得好重好重,让漂酿阿姨来探望我一下。”
辰辰马上戏精上身,捂着肚子哼了两声,见到陆言清并没有动手,立刻撅着嘴说道:“哼,耙耙,尼为什么还不去打电话?”
难不成粑粑又要自己出马请漂酿阿姨过来,然后轻松的窃取他的果实?
“忙。”陆言清淡定丢下一句话,连眼睛都没有挪开。
“耙耙,尼真的……哼……等漂酿阿姨过来了,不准尼跟她说话,她是我请过来的!”辰辰说完,又哼了一声,立刻高高兴兴地去给宫以沫打电话了。
陆言清薄唇微扬,眼眸深邃似海。
辰辰背后一阵发凉,转身迎上陆言清的眼神道:“粑粑,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笑容这么诡异,好像有什么阴谋?”
“你可以不打。”陆言清收回眼神,并无异样的坐在电脑前忙工作。
“当然不可能!”他立刻扭着小短腿爬到电话旁边,一面拨打电话,一面腹诽。
好气哦!明知道粑粑这个老男人算计自己,利用自己,可是他实在想漂酿阿姨,只好暂时隐忍着。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宫以沫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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