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这还是慕容聿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之前事事防着她,现在倒放下戒心了。
前面既然不让走,楚璃也很乐意听一听。
邵万生酝酿半晌,突然磕了个头,“王爷,自镇远将军逝世后,下属早已四分五裂,各奔东西。我原本不做他想,只想了此残生。”
“可就在半月前,有人找到我,想让我出面污蔑王爷,我又怎会做这样的事?”邵万生眼神里流露出痛恨欲绝的神情。
“当初王爷与镇远将军一同保护边疆安宁,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便拒绝了。但我知道那人行事不成,必然还去再找别人,所以我便想来告诉王爷,好让王爷及早防范。”
慕容聿悠闲的表情微微一僵,“那你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男人凄凉一笑,“在战场上奔波数年,我早已落下一身伤病,命不久矣。之所以以命相搏,也不过是想换点银子做丧葬费,好让自己走的体面些,不给镇远将军丢人。”
楚璃听的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偏过头去。
战争的残酷永远非亲身经历能体会,但看邵万生这样,楚璃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什么叫迫不得已。
至于邵万生的去留,那是慕容聿说了算,楚璃没吭声。
见邵万生欲言又止,慕容聿也没有要询问的意思,楚璃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你刚才说有人想陷害王爷,那人是谁?”
问这个问题时,楚璃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的是慕容珩,毕竟他是慕容聿最大的死对头。
除了他,楚璃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如果邵万生能说出来,那就是铁证。
可邵万生却犹豫了,愣神半晌,他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楚璃有点急了,“你跟那人面对面交流过,他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也没留心吗?”
“他穿的是一件黑色斗篷。”男人如实告知,“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声音也故意压的很低,让人听不出原本的声线。”
“肯定是慕容珩。”楚璃笃定开口,“除了他没人了,王爷,你说呢?”
慕容聿未置可否,似乎也在思量此事?
他早就应该想到的,慕容珩虽千方百计想除掉自己,但他也不会蠢到事事都由自己出面。
更何况,邵万生本就是镇远将军手下的人,若慕容珩拉拢他不成被反咬一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即使这事真为慕容珩所做,他也必然会让别人出面,而那人跟慕容珩肯定也没有直接关系,这样才能杜绝慕容聿顺藤摸瓜找到他的所有可能。
楚璃不死心,“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比如脸上有没有痣,又或者别的记号?”
邵万生还是摇头,楚璃这下犯难了。
她跟慕容聿是同一条绳上的蚱蚂,如果长宁王府倒了,她肯定也落不到好。
更何况慕容聿没招惹任何人,平白无故被人陷害,楚璃哪能让这种事发生?
“但我觉得他应该还会来找你。”楚璃略一思索,说出自己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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