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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第1页)

护,地方又多,散在山后一带。2022二女必须分途前往。绿华照例本是随了同去,偏巧近日飞剑炼成了后,还欠一点功夫,用功正勤。二女起身在先,护花情切,回顾绿华吐纳未止,心想:“山居高寒,绿华近日功力虽然精进,到底初次经此冬寒。此时寒虐风厉,所有琪花瑶草均被雪压冰封,无什可观,不比往日登临游赏。又当炼气要紧关头,只等本身真气再加凝炼,便可绝迹飞行,由心运用,何必扰她?”便留她一人在屋,意欲护花事完,回来再看天色行事。雪如停下,同往卧眉峰,练习飞剑;雪如未住,便就当地行法催花,煮酒赏雪。匆匆起身,也未告知绿华。

归途凌霄见雪势稍小,尚还未住,忽然想起隔山肥鹿甚多,想打一只回来,烤吃下酒,强拉锦雯,一同前往。二女御剑飞行,往返二百余里,本是片刻间事,谁知事有凑巧,飞到隔山一看,一只肥鹿也未见到。锦雯恐绿华起身悬念,又恐勾动以前疑念,乘机私人师父所居阔室之内窥探,想要赶回。凌霄天性固执,觉着当地肥鹿甚多,去年千百鹿群为两毒蟒残杀,被自己无心撞见,除去两蟒之后,几次想吃鹿肉,均因大师姊不喜杀生,自己也嫌洗剥污手而止。日前绿华谈到隆冬大雪时,用松枝烤吃鹿肉之美。自己曾答应她,只要下雪,便往隔山打鹿烤吃,自应践言,说什么也要打上一只回去。力言:“三师妹温柔恭谨,我日常留意查看她的言行,对我二人奉命惟谨,决不敢于违命行事,去往洞中窥探。凭恩师的威望,外人又决不敢擅到洞前走动。她最喜清洁,起来发现大雪,见我二人不在,至多倚窗望雪,连门都不会出。就算背了我们,去往洞中窥探,以她那等美质,与这半年来进境之速,也不妨事,有何顾虑之处?我已答应了她,说什么今日也必将鹿寻到,回去对雪畅饮才罢。”锦雯强她不过,只得应了。后来搜遍全山,仍是不见一鹿,以为鹿群已然他往,锦雯又在催归,凌霄无法,才打了两只山鸡回来。这且不提。

当二女走时,绿华本在用功,忽然自生灵悟,索性用功下去,果然大有进境,心中大喜。起身一看,室中静悄悄的,二女不知何往,外面积雪已有五尺。先当是和往日一样,二女见雪思饮,去往左近山洞中取那多年陈酿。等了一阵,雪势渐小,人却不见回转。猛想起前日烤鹿之约,二女多时不归,也许去往隔山猎鹿,想践前约。因和张,孔二女亲逾骨肉,平日行止与共,片刻不离,似这样二女同时走开,从未有过,独坐房中,未免无聊。加以近日功力大进,常随二女出入游行,本山七十二峰,差不多均被踏遍。

虽未孤身出游,途向形势早已熟悉,意欲借此一试飞剑功力。本意是往凌霄日前所说隔山明月峰飞去,刚纵遁光飞出屋外,待要冲风冒雪而上,猛瞥见左侧不远,雪花飞舞中似有青光,连闪两闪,正是卧眉峰那一面,匆促之间,也未看清。知道师父性情刚直,外人轻易不敢涉足。昨夜所约比剑演习之地,又正是卧眉峰顶,只当张、孔二女在彼,立即改道赶去。到后一看,雪势比起来路更小,已快停止,只稀疏疏飘着雪花。左近峰峦岩峨,已似玉砌银装,堆满积雪。所有寒林高树,全是琼枝映发,银花耀目。寒风侵袖,冻雀不喧,到处静荡荡的,哪有丝毫人兽影迹。绿华生就玉骨冰肌,天性高洁,明月梅花之外,最喜冬雪。初次见到这等大雪奇观,顿触夙嗜,就着寻人之便,一路观赏过去。开头颇感兴趣,及至走了一段,看出当地不似有人来过。暗忖:“本山千峰万壑,岩峨参差,单为赏雪,哪里都是一样,洞前一带,只有更好。二位师姊既然未来,只管在此留连作什?”

念头一转,方要飞回,忽想起:“再一转折,便是后山。那日来此练剑,大师姊曾说,卧眉峰后不远,有一盆地,乃昔年女仙申无垢旧居,上有千树桃花,五色均备,灿如云霞,并具清溪泉石之胜(事详《长眉真人传集》)。近百年来,虽因无人管理,不似昔年盛况,花开时节,仍是本山一处奇观。内有百十株桃树,均是二数百年以前仙种。

说时曾有两鹿驶过。自己屡欲往游,均因急于练习飞剑,想等些时再去,说过拉倒,不曾前往。此时二位师姊不知去向,莫非在彼搜索藏鹿。反正清闲,何不姑往一试,就便还可一访昔年仙灵清修胜境,以为明春再来之计。”想到这里,重又停了下来。见雪已住,路又不远,便踏着积雪,信步往前走去。前行不远,天空冻雪忽然消散,现出一轮华日,晴辉四射,照得四山积雪越发亮如银玉。所行之处,又是大片松林,多年古木,粗均两三抱以上,行列疏整,森森秀发,拔地干霄,亭亭华盖,繁枝千万,满缀银花。

阳光自林隙下照,深荫映雪,花影纵横。偶然一阵山风吹过,枝头落花飘空,繁音细碎,有如鸣玉,铿锵娱耳。再看天空浮云,已被罡风扫尽,万里晴霄,一碧无际。时见成团成片的白雪随着天风流走,仿佛下面雪峰被罡风卷向天半,映着亭午日华,一上一下,同焕银霞,共争瑶彩。朝来满空雪花浪骇涛翻,与那冻云低迷阴霆之景,竟在片刻之间一扫而空。极目四望,清丽绝伦,端的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奇观。快雪时晴,古所艳称,而这暗日松雪,更具无穷情趣。

同时想起自家身世,也和方才天色一样阴沉,虽人师门,还未躬行拜师之礼。但盼日后也常这样万里晴辉,清光大来,岂非快事。觉着第一次孤身出游,兆头不差。虽然以前备历艰危,中怀悲苦,难得遇到二位好师姊,殷勤爱护,情胜同胞。听那平日口气,一见师父,便有指望。越想越高兴,当地雪景又好,徘徊晴雪乔松之间,不舍就走,重又留连下来。暗忖:“此时雪景虽然雄奇清丽,如是常人,休说冰雪封山,险滑异常,便猿猱也难攀援上下,单这近峰顶一带的雪风,人便无法立足。可见仙缘遇合,不是容易。如非稍具道力,放着这样现成奇观美景,便有此高情雅致,也限于体力,无从尽情领略。身为仙人之女,虽以夙世情孽,致受他人暗算,失去真阴,仗着优昙师伯恩怜和二位师姊厚爱,仍得仙山修道,尚是不幸中之大幸。此后真应小心谨畏,努力修为,务令仙业成就,才不负慈母的钟爱呢。”

绿华毕竟稚气未尽,只顾观赏雪景,心中想事,不特把先前雪中青光忘却,连往后山寻人也忘起身,又待了好一会,偶然遥望归途,碧云崖上有两道遁光下降,正是张、孔二师姊,看出是由隔山明月峰飞回,先前不合朝那青光去路追赶,以致相左。这才想起前事,忽然警觉:“那青光既非自己人,不是外人路过,便是隐居附近深山中的炼士。

以前便因法力浅薄,妄自出游,才受那样大害,如何又蹈覆辙?此人素昧平生,知道是什么来历?大师姊常说我夙孽尚重,必须留意,在未拜见师父以前,从不任我孤身外出。

今日虽为寻她而来,但是先前疏忽,不曾看清,万一所遇是个左道妖邪,当我有心追他,岂不是糟?照此情势,对方许是正经修道人,无心路过,再不便是隐居近处,见我姊妹三人常同出入,知是师父门下,不敢侵犯;否则不问邪正,也必回身询问,决无如此平安。总算运气,未与对面。”

越想越可虑。正待御遁飞回,还未落地,忽听身后有人颤声急呼:“妹妹留步,容我一言。”口音听来甚熟。绿华本就满腹忧疑,惟恐被青光中人发现,又见张、孔二女业已回去,急于起身之际,空山无人,忽闻人语起自身后,不禁大吃一惊。忙纵遁光飞起,一面发动大清神光行法防身。本意不论是何来路,均不与之对面交谈,便有什事,也等到家,会见二位师姊再说。因下面林内仍在悲呼不已,忽然想起那语声分明似崔晴。

再一想到兵解转世时的惨状,不知才隔半年多,怎会在此呼喊自己?疑是精魂寻来,心中一酸,忍不住暂停遁光,回眸一看,果是崔晴立在一株高松后面,张手向上,颤声悲呼,与以前所见的人无异,只是面容悲戚,身上好似笼着一层青色淡烟。

第四回  万里渡关山 劫后精魂 仍依爱侣  千重消血雨 怀中灵符 忽化虹飞

绿华看见了崔晴,未及开口,崔晴好似看出绿华心意,颤声说道:“妹妹不要疑虑。

我蒙优昙大师恩怜,本意送我生魂转世。是我不舍妹妹,还想见上几面,再四哀求。大师也未十分勉强,只似怪我执拗,收了护魂佛法,自行飞走。我先受佛法禁制,收入大师袖内,不闻不见,一切茫然,闻只微笑不答。后来我说宁甘受千万劫,也决不离开妹妹,大师才将我放下。那地方已远在海外,仗着多年修炼,虽与寻常游魂不同,功力到底还差,每遇罡风狂钊,仍难禁受。路程太远,茫茫宇宙,何处寻访妹妹下落?尤其这类修道人的精魂,最易被左道妖邪觊觎,一经撞上,永无超生之日,随时随地,均须小心提防。好容易由远隔数万里的海外,辗转逃避,飞回中土,用尽心力,受了许多惊险艰危,一点音信也得不到。

“我从小随娘清修,轻不离山,只能分辨善恶邪正,识人不多。稍差一点的人,惟恐引火烧身,又不敢与之交谈。几次想回仙都,寻娘谈问,但我深知娘的性情,见我这样,必疑我违抗大师,不知上进,定要大怒。惟恐引起伤心,就去也不肯说,始终不敢登门。只在昔日我二人月下吹笛的梅花林中,想娘痛哭了一场。未了想起优昙大师必知妹妹下落,正待老了脸皮,前去寻她,不料竟在途中巧遇,不特不肯指点,反训斥了一顿。当地乃是九华山中一片危崖。我听大师口气坚决,我来生变一女子,与妹妹同修仙业之愿,十九无望。知妹妹决难寻见,一旦遇上左道妖邪,立受炼魂之惨,休想再见天日。急切间本就无处可去,又听大师行时警告,说近日九华、黄山之间,时有妖人来往,在此三日之内轻易行动,必为所擒,如何还敢离开。当夜恰值天阴月黑,苦雨凄风之中,更易触动悲怀,飘泊孤魂,独坐崖下石洞之内,越想越伤心。正在悲苦,向天哀泣,哭诉心事,没想到当地乃是一位前辈女仙埋藏法体的后洞。

“这位老前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隐居东溟辽海已有千年。每隔一二甲子,必要神游中土,借一躯壳,游戏人间,修积功行。每次善功圆满,便将法身藏入洞内。回去过上几年再来。因其天性奇特,踪迹隐秘,自来无人知她踪迹,也轻不与外人相见。看去只是一个相貌奇古的贫女或是老妇,多高法力的人,也难看出她的来历。以前娘曾对我提过,说她性情虽然孤傲,人却极好,法力更高。只要谈得投机,对了她的心思,无论多大难题,也必锐身急难,以全力相助。更喜暗助颠连无告,或是本人颇好,限于福缘根骨和前生夙孽,想要求好向上,偏生孽难重重,难于避免的苦心修道之人。一旦机缘凑巧,得她垂怜,直是遇到极大福星。娘因昔年误人旁门,一任如何自爱,努力潜修,仍极吃亏,难于超劫成道,常想去往尘世之中,寻觅她的踪迹。无如这位老前辈名姓早隐,元神所附法身又相貌不同,老少美丑,随时变易,救人灾苦,只在暗中,有心寻访,休想遇上。所居东溟大荒,远在东极辽海,离开中土数十万里,中途更有万里落涤凉沙与海心蜃雾玄霍、罡风旋飓之险,寻常修道人决难飞渡。地域又极广大,即使能冲越那些奇险,到了东极,仍寻不到她那住处。一连寻觅了好几次,均无迹兆,只得罢了。

“当初随意一谈,并未在意。谁知机缘巧合,优昙师伯竟然算准她当夜要往洞中一行,故意把我引了前去。因知此老脾气古怪,从不喜人知她踪迹,引人往见,尤为厌恶,故此事前一字不提,反而给我好些难堪。这一伤心悲哭,恰值她回洞之际,被我哭诉感动,走了出来。一开口便说她是上了人家的当,照她旧例,本不愿管此闲事。无如引我来此的人心计极巧,明知她是有心做作,偏是事在两可,不能算是背她规例。而我事前也是毫不知情,痴得实在可怜。因此出见,问我心意如何,只要明言,求她相助,不问何事,均可办到。井问我是否想要重圆旧梦,与心上人结为夫妻。我因妹妹志行高洁,虽是邪法暗算,终是受我之害,想起上次生离死别时,妹妹那等伤心神情,已是心如刀割,知道妹妹对我虽然情深,世俗夫妻相处决所痛恶,已然铸错于先,一误何堪再误。

因此尽管她说如想做个真实夫妻,三年之内,便可如愿。至多每隔四百九十年,要经一次天劫,仍可设法避免,或是先期兵解,转世重修,只要知自爱,不与妖邪为伍,误入歧途,仍是神仙美眷。如果只想常在一起,做一名色夫妻,或是转世同为女身,共修仙业,却是阻力横生,艰难得多,不特近数十年中无望,一个不巧,本身还要吃上好些苦,不时受人欺侮,无地自容。她又恰是功行圆满,东归在即,难于随时照护。路是两条,任我选取一条。话一说定,却不许丝毫更改。连问两次。我均因上次铸错,不是本心,尽管痴爱,并无邪念。以前妹妹对我已多疑念,如再走第一条,岂不坐实前事?连平日所说,都成虚假。黑白难分,还在其次,最不好的是,此举决与妹妹心志有违,全由仙法神妙,勉强促成。妹妹根骨聪慧,本是天仙中人,如果为我所误,就妹妹对我怜有,也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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