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闻言,又挠挠头,他最近一个月在这桃花岛上,闷也闷坏了,只是苦于没有拿回经书下卷,所以硬生生忍着。想到刚才黄蓉与黄吉轻易地就将经书下卷还他,他心中又生疑问:“黄蓉娃娃,你们干嘛要将经书还我?”
黄蓉看向他,扎着的辫子滑落在胸前,只听得她轻笑着说道:“老顽童,我娘亲说她与你师兄是旧识,当日骗了你的经书是她的不是,今日将经书还与你,希望你不要与她见怪。”
周伯通听得将信将疑,喃喃问道:“是么?”
黄蓉呵呵笑道:“是碍!”说着牵起黄吉的手,一白一篮的身影隐在花树丛中,只留下一句话,“老顽童,我冯师兄待会儿便来引你离开桃花岛。还有,多谢你拉!”
周伯通听得她的话,糊里糊涂地摸不着头脑,“多谢?多谢我做什么?”然后拍拍放在怀中的经文下卷,觉得自己此番前来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不仅见识了从未见过的古怪步法,还讨回了经书下卷,顿时开心得又是蹦又是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我想聪明的你们都看出来了,本卷正在收尾……
扶额,每一卷的收尾跟开始都是我最头痛的时候TT
每天都对着各式各样的报表,各种眼花缭乱……
然后看着冯蘅还有一堆没推完的剧情,各种头痛,真是恨不得明天一觉睡醒,冯蘅就打上已完结的标签啊……泪目
今天是六一额,各位超龄儿童,六一快乐昂==
晚安!
且言离岛
五年后,张家口——
马车哒哒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随后停在一家大酒楼前。
一个白衣少年跳下马车来,只见他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极为俊俏,尤其是那一双眼,眼珠漆黑,甚为灵动。
只听到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蓉儿,可是到了?”
他露齿一笑,露出两排细白的牙齿,“娘亲,还没呢。不过眼下你也该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罢。”
只见一个头发半挽的女子自马车上下来,三十出头的岁数,美目流盼,一身雪衣轻扬,惹得路人不时地回头。
那女子看着眼前的酒楼,说道:“也不晓得吉儿与你爹爹现在怎样了。”原来此女子正是冯蘅,而那白衣少年,正是女扮男装的黄蓉。
黄蓉闻言,嘻嘻一笑,说道:“爹爹不愿出岛,眼下娘亲与我出来了,他与弟弟一定很快就来!”
冯蘅笑瞟她一眼,随后摇头说道:“要是让你爹爹找到了,我们可就倒霉啦。”话虽如此,但脸上却没半点要倒霉的人该有的沮丧神色。
黄蓉调皮地吐吐舌头,“才不会倒霉。娘亲,走啦,我饿了!”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冯蘅的手往酒楼里走。
冯蘅微微一笑,在路过酒楼前的马桩时不由得脚步一顿,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黄蓉见她如此,也停下里,“娘亲,怎么了?”
只见马桩上系着一匹汗毛如血的小红马,虽是吃着草,却是一副倨傲的模样。黄蓉见状,顿觉得好玩,伸出手想碰它一碰,谁知这匹小红马似是野性未训,双足提起,长嘶一声。
冯蘅一愣,拉回黄蓉的手,轻声叮嘱:“蓉儿别碰,这马儿极具灵性,若不是主人,旁人碰不得。”
黄蓉收回手,也不生气,看着那小红马光滑的毛发,皱着鼻子,“早晚我要碰到你,等着哇!”
冯蘅失笑,“蓉儿,别顽皮,不是饿了么?”说着径自往里走,黄蓉连忙跟上。
两人进去上了二楼,二楼的雅座多的是,黄蓉与冯蘅找了个栏杆旁的位置坐下。
冯蘅嘴角噙笑,手支着下巴看着下面的景致。
桃花岛之事,有陈玄风梅超风在旁打理,而十岁的黄吉则说要在桃花岛上摆一个新阵法,虽有冯默风在旁帮忙,但没有半年时间也忙不完。桃花岛上需要冯蘅操心的事情本就不多,黄药师与黄吉各自沉浸在自己喜欢的事物,而黄蓉性子活泼,早在陆乘风等人回桃花岛探望恩师之时听说外面好玩得紧,便怂恿冯蘅与她一道私自出来。冯蘅向来不爱热闹,但黄药师自从得了《九阴真经》上卷,便醉心武学,有时未免会冷落娇妻。那日冯蘅有事找黄药师商讨,谁知那个男人迟迟未归,而这边的黄蓉则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拐她出岛,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她爹爹如何不对,她心中一恼,便与黄蓉一道出来了。
冯蘅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不由得轻叹一声,说不定她与蓉儿走了之后黄药师还没发现呢。
忽然一只小手斜斜地伸过去,在冯蘅的眼前晃了晃。她连忙回神,只见黄蓉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娘亲,可是想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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