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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1页)

羡慕那个耿氏,没来由地羡慕她。

“那么,依儿子看,不如就再多个她吧。”四阿哥突然开口道。她?她是哪个?“钮钴禄氏,你还不谢恩?”一旁的老太监突然开口,我诧异地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四阿哥,他是在说我?他亲自选定了我?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幸福。

几天后,我来到了四阿哥府。意料之中的,他没有将我纳为妾室,而是将我放在书房做使唤丫头。我却觉得很开心,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四阿哥在府里的时候,更多地是呆着书房里,他似乎有批不完的奏折、看不完的帖子,往往到夜深人静时还在挑灯夜读。而在那样的安静时刻,书房里总是只有我和他在一起。我会轻声地坐在一侧偷偷地看他,他的侧脸比正面好看、他的鼻梁很高,他总喜欢在批阅奏折时皱着眉头,表情很是无奈……在书房里,他会啰啰嗦嗦、反反复复地嘱咐十三阿哥一些有的没的,仿佛十三阿哥是个永远长不大的、永远需要他保护和指引方向的孩子。平日里,他会对着来巴结的官员阴阳怪气,他会和八阿哥、十四阿哥下棋,会和十五、十六阿哥玩纸牌,还会逼着福晋们和他一起‘练剑’。他高兴时会突然抱着我,贴着耳朵跟我说悄悄话;他不高兴时会一直坐在太师椅里,冷着脸不说话;他提起弘晖时会露出难得的温柔和自豪的表情,但却在提起弘时时一脸的无奈,弘时阿哥如今越发地蛮横骄纵了……那么多个他,认真的他、英俊的他、儒雅的他、冷漠的他……每一个他,都出现在我的梦里,久久无法忘怀。夜里,我时常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他亲手为我画的肖像,杂乱无序地回忆着白天看到的他,开心得合不拢嘴。

我认为,其实做四爷府的奴才并不是难事。虽然规矩很多,责罚也很严厉,但只要你对他忠心耿耿、只要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只要你做事认真、一心一意为主子好,他就不会故意刁难你。在我呆在四爷府的这六年里,我从来没有看到四阿哥会无缘无故地斥责奴才,每一个死在他的手里的、四爷府的奴才,都是犯了错的。我知道,对于四阿哥来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对于那些背后还有主子的奴才们,他总是像个魔鬼。听说,他甚至活埋过一个奴才。

但这些都不会使我觉得害怕,因为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我不会背叛他,更不会离开他。于是,我开始蓄意地讨他欢心:我接近他的嫡福晋,我和四爷府里的奴才们交好,我处心积虑地在四阿哥有任何需求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我要嫁给他。无数个夜晚,我这样对自己说。是的,无论是什么名位,我都要嫁给他,我要像他的福晋那样,可以正大光明地关心他、可以为他生育子嗣、可以在他放下朝务时逗他开心。

康熙四十九年,我的机会终于开了。在他纳了耿嘉兰后,很快的,他就纳了我。在他给我的悦心阁里,我将完整的自己献给了他。原本以为,那样一个冷性子又高傲的人会很强势,没想到他却是那样的温柔。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至少比起耿嘉兰,他更喜欢我。甚至比之李玉敏,他也更喜欢我。他总是说我善解人意,他夸我是一朵解语花,他越来越多地歇在我的房里。我不知道这样的宠爱可以持续多久,我只知道我一直战战兢兢地接受他赐给我的恩宠,带着一种敬畏和惶恐的心情,过着幸福得忘乎所以的日子。原本,按规矩,皇子是要独睡的,因为害怕会被枕边人行刺。但他却总是在翻云覆雨后,就直接睡在我的身边,那样放心那样安详。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让我几乎想要呐喊。每一个他睡在我身边的夜晚,我都不敢轻易入睡,那张英俊儒雅的脸,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我会放大胆子把头枕在他的胸口,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那两道斜飞、几乎要入鬓的眉毛,在他睡熟后就不会再紧紧地皱着。那双黝黑的眼睛也不会再直勾勾地看进别人的灵魂深处,唯有那高挺的鼻梁和习惯地紧紧抿着的薄唇,还是一如既往地、倔强地保持着白天的原貌。一切都如此美好。睡着了的四阿哥,像个孩子,总是安安静静的。带着纯粹的温和淡然的气息,像一件最典雅的景德镇瓷瓶。那样好看,那样迷人。

我想,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什么都不是,也是幸福的。爱上四阿哥似乎是很容易的事,他会凶巴巴地训斥你,但却字里话间满是关心;他会在看到奏折上有什么混帐的话的时候,不顾威仪的破口大骂;他会在高兴的时候拂一曲《凤求凰》,会顺手拉一个奴才过来,说是要为他作画——他总是毫不掩饰对一个人的喜欢或是厌恶。他会在得到什么喜欢的东西时,一个人站在书房的窗前微笑;他会在提到孝懿皇后和弘晖时,满脸的忧郁和自责;他会在和十三阿哥谈及那些贪官污吏时,气得在书房走来走去;他会在看着嫡福晋时,温柔地嘘寒问暖……这样一个真实而毫不做作的他,实在不像是一个很会伪装的皇子。我不知道在外面那个被人说‘刻薄寡恩、冷血无情’的他是什么样的,我面对的一直都只有一个他,一个真诚的、孩子般的他。我想,大概他在面对自己人的时候,就会和煦如春风;而在面对敌人时,就会冷峻若冬霜吧。很荣幸的,我也将自己也归入了他的自己人一列中。

康熙五十年,我和耿嘉兰相隔两、三个月,都怀上了他的孩子。看着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无论这个时候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自四十九年初,二阿哥弘昀殁了以后,四爷府里一直只有弘时一个孩子。或许是因为玉福晋的关系,或许是弘时总是不能在外面给胤禛争光,或许是因为父子之间缘分不够……胤禛总是不喜欢这个唯一的孩子。如今,我和耿氏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打破了外界对他的种种谣传,更使得他满腔的父爱有了可以寄托的对象。他准我可以在私下直呼他的名讳,这个我在心里喊了很多遍的名字;他会在每天下朝后匆忙赶来看我、喂我喝安胎药;他会很开心地跟我说,将来这个孩子出生后,他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他要让这个孩子受人羡慕……每一回的他,都单纯的像个孩子,守着简单的喜悦,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原来,这样尊贵的雍亲王,他的幸福来得如此简单。我想,他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康熙五十年八月,我的儿子出生了。皇上赐名叫弘历。(作者提示:十一月,耿嘉兰的儿子也出生了,真胤禛给他起了名字叫弘昼。)我的孩子满百日时,胤禛给他准备了抓周,毛笔、木剑、金银珠宝等等一切人们能想到的东西,都被放在了毯子上。弘历却窝在我怀里,看着他的阿玛,死活不肯去爬。胤禛亲自来抱过他,试图将他放在毯子上。这时的弘历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的举动,他伸手紧紧抓住了胤禛另一只手里的大托盘。后来听胤禛说,过去的顺治皇帝,小时候抓周也是什么都没抓,偏偏拿了那个放东西的托盘。胤禛说,‘咱们的儿子心很高啊,将来他想要的只怕……’他没有说下去,我却猜得到,我们的儿子要这天下。我也知道胤禛心里也想要这天下。唯有得天下者才能自由,而胤禛素来是不喜欢被人拘束的。但,我们都知道,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胤禛心里霸占着不一般的地位,我以为他会一直宠爱我,然而,我错了。在弘历出生前的一个月,年茉凡以“第一侧福晋”的位号接受皇上的赐婚,进了四爷府的大门。(作者提示:年氏其实是在康熙五十三年才进门的,这里改了一下)那一天,整个雍王府喜气洋洋,到处是刺眼的红色。第二日,我挺着大肚子,偷偷地到新房去看了年羹尧的妹妹、胤禛新娶的年侧福晋。她很美,带着一种肆意的、纯洁的美,如同冬日的阳光,热情而不强烈,柔弱而不失温暖。她总是开心地笑着,对每个人都和和气气、出手大方;她总是在福晋面前一副谦恭温顺的样子,总是很会附和福晋的意思;她总是会对着胤禛肆意地撒娇,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样一个女孩子,注定是能够讨得胤禛的欢心的,何况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好哥哥。我的心突然觉得很慌,我知道我的专宠的岁月已经过去了。在胤禛心里,唯有江山和十三阿哥,是永远值得喜欢值得放在心尖上的;而其他人,他随时可以抛在脑后。即便那个人是他明媒正娶的格格,那个人是他的四阿哥弘历的亲娘,那个人是自康熙四十三年起就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的人。

我自请到四爷府后面新建的家庙——云观寺去修身,胤禛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或许他也觉得无法同时面对我和年茉凡吧。如今的我,已经成了他们俩之间的障碍,那样显眼、那样碍事。我的儿子被托付给嫡福晋照看,我知道她是个好人,一定会像一个母亲一样尽心地照顾弘历。而我只能选择逃避,我实在不堪忍受我最心爱的人将另一个女子温柔得搂在怀里,与她耳鬓厮磨。而悲哀的是,我知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年茉凡相比,更不会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她的。这场战役,没有开始,我就已经输了。

木兰秋狩时的幽会

太后的六十寿诞一过,爱出去到处跑的康熙突然提出要去木兰围场秋狩,云真不记得历史上对此有过记载,又不能到十四府去问凯特。因此,尽管有些担心,但在康熙钦点他随行后,还是无奈地带着钮钴禄氏一道动身了。此次随行的名单上,人员丰富,有诚亲王胤祉、雍亲王胤禛、八贝勒胤禩(作者提示:虽然推举新太子时,康熙将他贬为闲散宗室,但迫于他在朝中的影响力,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复封了八阿哥为贝勒)、九贝子胤禟、十郡王胤‘礻我’、十三阿哥胤祥(作者提示:康熙第一次大封皇子时,十三还小,没轮上。第二次大封皇子时,康熙以为十三要弑父夺位,因此跳过了他。所以在康熙朝,十三一直没有爵位)、十四贝子胤题(作者提示:据说是康熙四十八年封)、十五阿哥胤‘礻禺’、十六阿哥胤禄和十七阿哥胤礼。加上太后、德妃、宜妃、密嫔(作者提示:新消息,密嫔是在康熙五十七年十二月才册立的,以前一直都是密贵人。但是我就不做改正了)和各位阿哥的福晋或侍妾,光是爱新觉罗家的人就有几十个。这还没有加上随行的官员、太医和奴才们。

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往皇家猎场前进。一路上,云真等阿哥要轮流走在队伍的前列,给太后和康熙开路。不需要开路时,云真便偷偷地躲在马车里跟十三或钮钴禄氏玩纸牌。到了木兰围场,康熙决定不住行宫,所以奴才们都忙着给各自的主子搭建帐篷。(我对木兰围场的构造不是很熟悉,手机查资料真的很不方便,所以就瞎编了,有错误的地方,只能说不好意思啦)云真听说八阿哥府里,那个姓张的侍妾前几日怀孕了,八福晋又和八阿哥大吵了一架。这回,八福晋特意丢下府里的事,赶着和八阿哥一道过来,试图看住八阿哥。在随行的阿哥们的女人里,她是唯一的嫡福晋。通常,嫡福晋都不会随阿哥们长久地外出的,因为府里府外都会有很多事要她们去参与或处理,所以她们是不能随意出京的。为了进一步俘虏郭络罗氏的心、使她彻底地爱上自己,在钮钴禄氏不注意的时候,云真在小双的安排下,到离营地很远的河边见了八福晋。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呦……”(作者提示:歌词太多,很难打,所以就不打了)云真靠着河边的树,唱着蒙古歌谣《敖包相会》,他专用的、康熙新给他的汗血宝马‘造化’在他身边安静地站着。(云真旁白:历史上,雍正给他的两只宠物狗起名,一只叫百福,一只叫造化。造化,这名字起得……还真是有创意。所以,我也要拿来用用)他确信,‘胤禛’的先天条件很好,声线磁性柔和,低沉而不失活泼,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温柔,十分适合当歌手,自然唱歌也很好听。八福晋郭络罗筱惠站在树后,看着惬意的云真,十分着迷。等云真唱完一遍后,他回过头来对着郭络罗氏回眸一笑:“筱惠,咱们许久没有这样单独相处了。”郭络罗氏心下一惊,难道那天夜里他没有喝醉?

“四哥找我有事?咱们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吧……如果被有心人看见,只怕又是一场是非。”郭络罗氏既希望云真留自己,又害怕会被人看见。“放心吧,爷的人在四周看着呢。”云真一副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样子。郭络罗氏便大胆地在他身边坐下来,突然想到听小双说过他和十三在香山寺被刺,十分担心,于是便问云真:“四哥,你的伤大好了?”“叫我胤禛,筱惠。”云真见她关心自己,知道她事先不清楚那件事,也知道她心里已经有自己了,因此十分坚定地说。“不,四哥的名讳,自然只有皇阿玛和德妃娘娘叫得。我怎么能……”郭络罗氏虽然霸道、目中无人,但除了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嫡福晋之外,她还是很懂皇家的规矩的。“不打紧,”云真厚脸皮地长臂一勾,将郭络罗氏搂到怀里,“爷准你叫,叫我胤禛。”“胤……胤禛……胤禛,胤禛,胤禛……”郭络罗氏起先还很紧张,后来叫顺口了,竟然连着喊了好几声。云真好笑地看着满脸喜悦的她,压下心里的罪恶感:“叫得好,爷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惠儿,听说……听说,八弟府里很快要添一个小主子了,不知道会是阿哥还是格格?”郭络罗氏闻言,立刻推开云真,站起来要走。云真伸手抓住她的手,毫不怜惜地将她扯倒,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腿上。郭络罗氏一边挣扎,一边怒目圆睁:“你们就都高兴去吧。菩萨保佑,一定是个小阿哥,顶聪明、顶可爱的小阿哥!”“好了好了,看你,还耍小孩子脾气。那又不是爷的种……我也没有背着你宠幸丫鬟,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呢?恩?”云真尽量用宠溺的语气说。“你有你有,你就有。你家里多的是福晋,将来也会多的是小阿哥!”郭络罗氏委屈极了,“我郭络罗氏筱惠,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不仅为了那个贱婢当众呵斥我,而且一路上竟然还一直不搭理我……我的孩子,他却亲手扼杀了他……他也可能会是一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小阿哥。”

郭络罗氏似乎是已经憋屈了很久、很想发泄了,但是天生的骄傲又使得她非要在人前装镇定。此时见四下无人,于是就卸下了防备,似乎已经气得快哭了。云真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乖,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这样,爷瞧着很心疼。”郭络罗氏看了他一眼:“我不哭,才不要在你们这些臭男人面前……失了我们安亲王府的颜面。”“惠儿,你实在不该把自己逼得这样紧。你……你爱八弟吗?如果你不爱他,为什么要霸着他、不让他纳妾?如果你爱他,那你又是怎么看我呢?我算什么?”云真故意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说。“胤禛,我……我以前爱过他,他毕竟是那么的优秀。因着表哥的关系,他和我也算是自小就熟悉……可是现在,我不爱他了……我恨他,他那么残忍,不仅背叛我,而且还……”“惠儿,一会儿到皇上跟前去,就说,你同意八弟将那个姓张的女子纳为侍妾吧。这样,皇上和良妃娘娘都会对你改观,你也不必背负着‘大清第一妒妇’的名号被别人耻笑,而且八弟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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