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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刑警探案 第二章 大义灭亲诛杀逆子 地下白骨三载重现(第1页)

“大义灭亲”一词,源自《左传,隐四年》。说的是卫国大夫石蜡的儿子石厚,因对国君桓公不满,与公子州吁同谋杀死桓公,石蜡知道后便把石厚杀掉了。当时的士大夫称赞说:“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用现代语言说,就是为了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对违法作恶的亲属不徇私情,使之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一个正直而有良知的人在亲情和法理之间作出的凛然选择呀!

我现在要讲的一个故事,也和“大义灭亲”有关,只不过事情发生的时间不是远古,而是现代。由于时代不同,法律制度不同,他的惩罚行为越过了法律规定的途径,惩罚的程度也超出了法律许可的范围,因而上演了一场连续性的悲剧。

1993年7月1日上午9时许,启明市公安局慧和乡派出所新任所长杨士平,来到士连村进行违法犯罪人员调查。此前,他在所内的重点违法犯罪人员的帮教档案里,沒有看到士连村陈卫新最近三、四年的动态性资料,是陈卫新最近几年表现较好,还是帮教工作上出现了漏洞?出于责任心的驱使,陈所长决定亲自到士连村了解情况。

在调查中,村里的干部和邻近的村民都反映,这几年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安定,因为陈卫新已失去踪迹三年多。当问及陈卫新可能去了哪里、和家中有没有联系时,他们都回答不知道,也没有发现他的亲属寻找。

陈卫新去了哪儿呢?如果是去了外地,靠什么维生呢?会不会在外地作案犯罪呢?为什么一直沒有和家中联系、家中也不着急呢?会不会出现了什么意外呢?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杨士平来到陈卫新家,进行一次正面走访。

来到陈家后,杨士平看到的是一对六十岁左右的老年夫妇。不知是因为家境贫寒还是由于疾病缠身,总之,显得面目憔悴,白发满头,老态龙钟,而且老妇人的双目几近失明,行动困难。

老夫妇是陈卫新的父母,他们对杨所长的到来,表现得有些举止失措,坐立不安。

“陈卫新到什么地方去了?”杨士平开门见山地问。

“可能去外地了。具体在什么地方,他沒有和家里讲,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陈卫新的父亲陈士海轻声回答。

“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大约在1990年春节前后。”

“陈卫新出去后再沒有和家里联系过?”

“沒有。”

“你们想办法寻找过他吗?”

“沒有。”

“你们作为父母,儿子出去了这么长时间,杳无音讯,难道就不担心?”

“我们没有这个儿子。我们只有一个儿子叫陈卫兵,出去当兵了,现在在军事学院上学。”陈卫新的母亲愤愤地说。

“不管陈卫新平常表现如何,他是你们的儿子,这一点总不能改变。你们这样做,有些不尽情理吧。”

老夫妇久久地沉默。陈士海掏出一块手帕,拭了拭发红的双眼。

“陈卫新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我是这里的派出所长,有责任把这件事搞清楚。”杨士平紧追着问。

“陈卫新平时作恶多端,危害乡里,人人恨得咬牙切齿。你还是关心关心好人吧,这样的坏蛋你管他干什么!”陈士海的语音里流露出一股愤懣之情。从他的话语里,也可以看出他是个有一定文化教养的老人。

“陈卫新做了违法犯罪的事,由公安机关依法处理。但是他的基本人身权利我们也要保护,我们的责任只能是帮助他、教育他,使他转变为一个好人。”杨士平神态严肃地说。

“古语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现在是新社会,这一套行不通了,但是我们是他的父母,我们养育了他,自然有教育和惩戒的责任。”老者仍轻声细语的表述着他的观点。

听到这里,杨士平感到问题有点严重:难道老俩口把陈卫新杀掉了?不然,他们怎么这样说话呢!如果他们真的把儿子杀掉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起杀人害命的案件呀!现在怎么办呢?是这样不动声色的回去向刑侦部门报告,还是继续追问下去呢?

正在杨士平权衡得失、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时,掛在腰间的无线电对讲机响了起来。大概是距离基地台较远,信号较弱,发出一连串“嘶嘶”的噪音。杨士平将对讲机拿到手上,调了调旋钮,把音量放小,准备把对讲机仍然插到腰带上。忽然,他看到陈士海夫妇突现的怪异表情:他们张大了嘴巴,双目直呆呆的盯着“呜呜”作响的对讲机,不知不觉中四只布满皺纹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脱口说道:“你们不说也不要紧,现在科学技术非常发达,凭着我手上的这个东西,我就知道他在哪里。你们听到刚才发出的信号了吗?”

听了杨士平的话,陈士海用手在老伴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该来的总要来的。我们都是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要紧。”然后,转过头来对杨士平说:“那个孽子,我给杀了!”

“放在什么地方?”杨士平吃了一惊,紧接着问。

“埋在屋子西边的河边。”老人终于控制不住,混浊的泪珠一颗接一颗落在了地上。

事情到了这一步,杨士平只有立即通知派出所向启明市公安局报告,自己留在陈家,看守着这对痛苦不堪的老夫妇。

下午二时,刑警大队值班室接到启明市公安局的报告,我率领着法医陈秀林等人赶往慧和乡士连村。警车在江启公路上急速奔驰,两小时后,我们在启明市公安局与邢志明副局长会合,带領着刑侦人员前往发案地。

在陈士海家里,我们见到了坐在板凳上的陈士海夫妇。杨士平所长简要的汇报了事情的经过,我们便分別找这对老夫妇谈话。大概是有了数小时的心理准备,陈士海显得很平静。他用一种等待大限到来的坦然和见义勇为的欣慰,敘說了三年前的那一场变故。

1990年2月4日下午,陈卫新在家向老母亲讨要十元钱外出喝酒,老母亲告诉他,家里拿不出钱来供他喝酒。陈卫新一听大怒,一拳将老母亲打倒在地,双手抓着老母亲的头发,在地上兜圈子。当父亲赶来救援时,又一脚将父亲踢倒在墙脚下。然后在老母亲的衣袋里翻出几张钞票,出门扬长而去。

老伴的痛苦抽泣,使得陈士海胸中怒气激荡,这么多年来,这个忤逆不肖之子的种种作为,一件一件地显现在心头。

陈卫新自小就冥顽不化,在学校里不好好读书,骂老师,砸玻璃,打同学,一个学期下来,书包里没有一本完整的课本和练习簿。小学尚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游荡。从此结识了一帮不良少年,从暗里的小偷小摸,渐至公开的强讨恶要。长大后,更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有钱花了,夜里出去偷鸡摸狗,搅得四邻不安。一帮狐朋狗党经常呼啸而来,家里沒有酒菜招待,不是喝令父母赶快准备,就是到邻居院里公然捉鸡杀鸭。隔三差五回家一趟,不是向没有什么经济收入的父母伸手要钱,就是酒气熏天的高臥在床。平时,见到不顺眼的村民,张口就骂,对于稍有表示不满的,伸手便打,凡是认识他的人与他狹路相逢,只能绕道而过,成为当地恶名昭著的痞子。近十年中,多次被公安机关处理,先后两次进过劳教所。父母要是忍不住劝导几句,动辄拳脚相加,老母亲常常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有一次一个乡邻来陈家告状,说是昨夜陈卫新将他家一只怀胎的母羊偷宰了。正巧陈卫新醉熏熏的回來了,乡邻赶紧迴避,老母亲数落了几句,陈卫新便破口大骂,並厚颜无耻地威胁说要走“回头路”。

“回头路”一语出自启明的另一个地痞。他因父母没有给他娶上老婆,将亲生母亲强奸了。在公安机关接受讯问时,他说了这么一段失去天理人伦的话:“他们生下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讨不上老婆,没有其它办法,只有从出来的地方再进去,走走回头路。”

陈士海经过这件事后,心里更加痛恨,常常感叹,天道不公,生此逆子!使自己无颜面对乡里乡亲,日后也无脸面再见地下祖先。老伴对此悲悔交加,常常以泪洗面,日积月累,双目几近失明。此子若留,害人害己,古人尚知大义以灭亲,今日不如除此孽种,内能家安,外可民宁,一了百了。想到这里,陈士海对老伴说:“这个畜牲不能再留了,除去这个祸害,也算是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积些阴德。”老伴没有作声,只是任由泪水在脸上不停的流淌。

晚上七时左右,陈卫新东倒西歪地回到家里,大呼小叫的要母亲倒水送茶,随后便醉卧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呼声如雷,沉沉睡去。

看着儿子烂醉如泥的瘫倒在床上,陈士海关上大门,操起门后一柄石锤,对着陈卫新的头颅,一锤砸了下去。只听到闷闷的一声轻响,陈卫新翻了一下身,便不再动弹了。这柄石锤是农村用来舂米的,一根圆木的上端套着小磨一般的石块,足有十多斤重,一锤下去,自然是头破血流了。

将陈卫新砸死后,陈士海吹灭灯,和老伴坐在一条板凳上,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等候夜深人静。大约到半夜时分,陈士海拿起一把铁锹,借着依稀可辨的月色,来到房西的河边,在一棵小桃树下挖了一个一公尺多深的长方形土坑,在老伴的帮助下,用床上的草蓆和被子把尸体包裹好,放置在土坑里。

土填到一半时,陈士海感到心力交瘁,坐在坑边休息了一会,叫老伴赶紧煮三个鸡蛋过来。十分钟后,老伴将熟蛋拿来,陈士海将三个鸡蛋摆成一个三角形,继续填土。据说,在尸体上方放置三个熟鸡蛋,可以镇压鬼魂,封锁邪气,防止陈卫新这个恶鬼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为非作歹,或者再到地面上来伤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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