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朽木白哉不同程度的瞳孔收缩:他是因为虚,而我则是因为反应过来的那声“一护”!
“喀——”没有任何迟疑,朽木白哉的斩魄刀出鞘,而我则惊异地阻止:“你这样砍下去,那个灵魂就也没救了!”
“如果我不出手,那孩子也没救了!”没有任何迟疑的反驳,朽木白哉已然开口,“散落吧……”
一定要救她!!——我几乎下意识地这样决定!
我轻轻拍了拍青冥珠在心底示意佐为,然后在白哉完成他的斩魄刀解放之前亦然走前,并开始念诵:“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空间的形成,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灵魂的独立,最初的最初,我们只希望……”
当这段似是而非的咒语开始念诵的那一刻,整个空间和时间如我所愿的凝滞。这一段咒语是熙凛教我的,那时我还是塙麟,跟着王接受天敕,在云梯宫的阶梯上听了一段十二国历史以及劝谏,本感觉挺无聊的,但是熙凛说这段天敕的音调如果用日文的某一些话音翻译重组,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咒语,能够暂时性的定格一定范围内的空间和时间。因为这段改良版的咒语很奇怪,所以我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但从来没有用过,如今试验起来效果似乎挺不错!
“……短暂亦为永恒,永恒亦为瞬间,所有的一切皆在最初的最初!”在我念叨的同时,佐为已经很快速的从青冥珠中飞身而出,然后用他最快的速度从那个丑陋的虚的嘴中救下了那个灵魂然后消失在了青冥珠中……
所有的一切一气呵成,前后不会有超过五秒的完全停顿,但是已经足够,我仍旧退回刚刚的位置,而朽木白哉的解放语这才似乎没有断隙地完成:“……千本樱景严!”
直接卍解?!!
漫天的利刃晃花了我的眼,然而白哉似乎错估了眼前的虚的狡猾程度,没有任何尝试碰撞的打算,那个虚直接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朽木白哉的刀只是轻微地剐到一下!无隔断的雨声中传来一声愤愤不平的悲鸣,而白哉的气场已然变低,而我却在这一刻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震惊!极度的震惊!然后是狂喜,绝对的狂喜!
不是他!是他!
不是小光——我的心里涌上这一个论断!紧接着是一系列的后续反应:那我就不用在绯真的问题上郁闷了,但是如果他不是小光,那谁是小光呢?!还有,为什么刚刚一瞬间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灵魂印记,是因为什么呢?下雨?不是,应该是……卍解!对,卍解之后的灵压肯定远远强于平时,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我的灵力没能恢复就只需要现场“直击”所熟悉的人的斩魄刀的卍解?当然前提是那些“熟人”要是死神,而且是拥有斩魄刀能卍解的死神……
“你在想什么,走了!”一声仍旧带着些许不爽的声音拉回了我活跃得似乎没有断头的思绪。
“嗨!”我很高兴地回答了一声,抬脚跟上,而他看我的表情变得有一丝丝奇妙!
“铿——”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我们两个人都愣了,就见着朽木白哉的斩魄刀脱鞘而出直直地往我身上飞来,然后……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先是贴着我的脸狂蹭了几下,然后就是在我的手臂、脖子等地方死劲地蹭,这让我联想到了以前很喜欢这样蹭我的……精灵?!
“朽木队长……”我憋着些微的痒痒,辛苦地建议,“您是不是先拉开你的千本樱!”
某人一愣,某刀也一愣,然后……千本樱很干脆地死缠在我的脖子上不动了,刀头微翘,挺“防备”地指着某人!
气氛一冷,我明显的感觉到朽木白哉的额头有很严重的黑线正在具象化!而我则小心翼翼地伸直着脖子,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那刀刃就这么贴着我脖子上绝对□着皮肤!
朽木白哉死皱了一下眉头,手伸向千本樱,而刀身微微颤动,很明显地想后撤……为了我脆弱的脖子着想,我只能顺应刀意,往后退了一步!在某人发飙以前,我尝试着摸了摸千本樱,刀身又是一阵颤动,我轻轻地开口商量:“小樱,叫你小樱可好啊?!呐……你看啊,我现在只是一个就要复活的普通的灵魂,你这样一不小心我可就挂了!而且,你看,白哉待你多好啊,要不,你听话先回他那里,等以后我真的挂了,或者下次见面咱们再联络感情?!”
千本樱迟疑了一下,刀身依依不舍地在我的脖子上很危险的蹭了两下,然后这才回鞘,我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走了!”干脆果断的两个字,干脆果断的转身!
纯黑的死霸装、纯白的羽织配上银白风花纱以及牵星箍……骄傲的人永远处于骄傲的状态,华丽的人怎么变化都透着华丽,是既定的概念蒙蔽了我的眼睛,其实我应该早就发现或者早就想到的:那一朵繁复的让人怀疑它品种的粉色玫瑰根本就不是玫瑰,而是一朵有着银灰色的花萼及花梗的八重樱……而他那冰冷中带着骄傲,贵族中带着些许别扭的性格也应该是我熟悉的呀……等等,如果他是他的话,那么绯真岂不是很有可能是……一想到绯真温柔的性格,我严重的抖……
“还不走!”朽木白哉一手死命地抓着他的刀,一边透着严重郁闷的轻喝!
我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跟上,望着眼前的身影,心底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再次见面了呢,小景……呃……哥哥!
十四章 复活在温暖时刻
再走出去一段路之后,雨渐渐地停了,大概是因为“卍解”的后遗症已经过了,千本樱也变得安安静静,再回神间,我们就已经停在了一幢房子的某个窗户面前,胸前的因果链已经随着我们的靠近而变得非常短,我甚至已经能通过它感受到我身体的生命气息……
近乡情怯大概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吧,我有点默然地站在那个窗外,看着那窗帘上的花纹没有任何言语!
窗帘一阵很轻微地晃动,就看见已经久违的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边,我还没有来得及激动,就见她脸色很不好地压低声音开口:“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的小女儿昏迷住院,我们要无限期的请假!”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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