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酒是店家自己酿的米酒,初尝甘醇爽口,头脑清明,她还以为度数不高,多喝了几口。谁知后劲绵柔,回房后反而上了头。
谢重姒喝酒不撒酒疯,更不会砸物骂人耍脾气,加之酒醉后基本是宣珏照顾,对她所作所为闭口不提。
所以,谢重姒当真没听别人提及她醉酒后的德行。
她心下忐忑,生怕稀里糊涂地失言失德——
失言还好点,她最多最多嘴瓢下前世的痛苦沉浮,反正宣珏也是一头雾水听不懂。
失德的话……
那场面不敢想象。
她干笑着赶紧放开攥紧的衣袖,连道:“抱歉抱歉。”
眸光偷偷摸摸地打量宣珏,重点在于耳垂颈窝侧脸等部位,确保没有奇怪的可疑痕迹。
突然谢重姒心里一个咯噔。
宣珏嘴角有点红肿破损,配合他垂肩的长发,活像被人糟蹋过的大姑娘。
“大姑娘”神色目光闪烁,不敢拿正眼看她。
谢重姒又看了三四眼,死心了——她没看错。
宣珏嘴角的伤,总不至于是他自己咬出来的吧?!
谢重姒犹豫试探:“……那个,昨晚我喝多了,没乱说冒犯之语,乱做失礼之事吧?”
宣珏轻轻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才道:“未曾。”
他起身,接着道:“殿下回房后就睡了。我去下面叫个早点,问问林敏夫妇行程安排。我们换马购车要一天,最好和他们错时离开。”
谢重姒:“……”
她支支吾吾地应了,待宣珏走后,捧了把冷水洗脸,努力回忆。
还真给她翻出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
唇齿纠缠里,宣珏神色压抑,也不知是怒还是惊。
谢重姒头疼欲裂,一整天都有点躲着宣珏。
林敏早年流连花丛,一眼看出不对劲,挤眉弄眼,凑到谢重姒耳边打听:“哎?和你夫人吵架啦?”
谢重姒面无表情:“喝酒赌博,罚跪一晚上搓衣板了。”
林敏咂舌,没曾想看着温婉柔和的,私下管教严苛。
还是自个儿媳妇好,刀子嘴豆腐心。
这么想着,他又花孔雀般,大摇大摆地找他夫人去了。
临走前还过来人似的拍拍谢重姒肩膀:“男人嘛,就是要哄媳妇的。出门跟从,命令听从,指示服从;要说得,等得,舍得,忍得。别倔别嘴硬,等她们开心就好啦!”
谢重姒:“……”
好在林敏夫妻找医馆安胎,歇息两天后,就又启程离开,林敏那摸索出来的“三从四德”没能给她言传身教多少。
等林敏夫妻走后一天,谢重姒便也准备上路。
她换了两匹马,撂下马车懒得要,随意将发束成长马尾,短打箭袖,做成个江湖少年郎的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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