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教官大叫道:“从这边走!我和老罗从这边走!”
三个人就这样分开了,不过无所谓,胡不斩的伤势很重,杨月海一个人也能做掉他。
做为靠力气的长兵器好手,没有其他类型高手后援,加上手和腿的受伤和失去兵器等于宣告了他的死刑。
杨月海走进了黑暗的小巷里,而王教官和另外一个高手从另一条路搜,搜人很费事,现在雨很大,天很黑,道路很窄又泥泞,而王教官又不得不用手捂着额头。
等他的同伴拐进小巷的时候,一个撑油伞的人和那同伴错身而出,拐出了小巷,直往王教官这边走来。
在这三更,寻常人早就熟睡了,咋一看到有别人在活动,王教官一下警觉起来,他一横剑挡住了那人的去路,但他抬眼打量了对方一下,长剑马上坠了下来。
因为对方非但没有任何兵器,而且长的非常面善,好像总是在笑一般,这种人总是让你产生好感。
“干什么的?”
“郎中,去看病。”那人在油伞下笑容满面的说道。
王教官在这个年轻人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在对方那消解一切恶意的微笑中,虽然对方没问,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自己说道:“我们是武林中人,追捕逃犯。”
听了这话,那年轻郎中马上侧身站在了墙边,让出了狭窄巷子的一条路。
王教官点头表示谢意,一边捂着头从这撑伞的年轻郎中经过,就在这时,那看来毫无恶意的郎中突然闪电般一挥手!
如同一阵风吹过脖子,王教官的长剑“扑通”一声掉进了地上水里,空出的右手捂住了自己脖子,身体猛然间踉踉跄跄的打起摆来,他努力扭过头看着那慈眉善目微笑的郎中,捂头的手伸了出来指着他,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您劳累过度了。”撑伞郎中笑着说道。
“扑通”王教官身体直直的栽进了地面的泥水里,他一只手努力的往前扒着,身体在泥浆里往前爬着,头上胡不斩砸开的血流满了半个脸,浓的连大雨也冲不开,但他另一只手却死死摁在脖子的一侧,口中不做……声,只是往巷口爬。
那是他同伴进去的巷子。
“呵呵。”王教官头顶传来郎中的轻笑声:“您应该休息。”
但他不理。
他用一只手努力在泥浆里爬开一条道,直到他看见了巷子里的情形:一个黑影悬在一家的门下,脖子里有条绳子连到门上的横梁上。
“说过您太累了。”郎中笑着躬下腰来拉开了他捂脖子的那只手。
王教官看到对方食指上带着一只亮闪闪的一寸长的指刀,就是这东西割开了他喉咙一侧的血管。
手被拉开了,鲜血从脖子里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王教官看着自己眼前聚了一个血泊,大雨也没有冲散它。
王教官眼睛睁的大大的趴在了泥浆里,但他的眼睛再也合不上了。
******
王天逸没命的在大雨中跑着,他马上就要没命了。
但他心里并不恐惧,而是不甘心!
每个人要被仇人杀死的时候都是不甘心!
王天逸马上就要被杀掉了。
他肩膀手臂都受了伤,双剑也被斫断了一把,单剑的他根本不是身后两人的对手。
胡不斩也没有来,估计被杀掉了。
孤身一人的他只有死路一条。
自己父母被杀,而自己非但不能复仇,恐怕还得一样被杀!
在白练如注的大雨中,王天逸很想仰天长嚎。
就像一只狼那样有尊严的嚎叫,哪怕死去也一样。
猛可里,王天逸朝街边冲去。
“杀啊!”韦全英的嚎叫始终跟在身后。
“梆!”王天逸先一剑劈开了门闩,然后使尽全力撞进了街边一家门店里面。
这一迟疑让韦全英在背后着实的劈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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