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奖赛的举办时间十分紧凑,第三站中国站才结束,五天以后,俄罗斯站便要正式开启。
所以张珏在魔都的赛事落幕后,便立马上了去莫斯科的飞机。
在飞机上的时候,沈流告诉他:“你在这一站只会比在美国站更艰难,因为俄系裁判偏自家选手的力度,比欧美裁判只强不弱,而谢尔盖、伊利亚都在本站。”
在本赛季的六站分站赛中,俄罗斯站是公认的修罗场,聚集了新生代最出色的三个小将,还有一个俄罗斯二哥。
幸好瓦西里作为一哥,今年却申请了加拿大站和日本站,要是他也来这修罗场里掺一脚的话,张珏能不能上领奖台都要打个问号。
那些俄系裁判是真的做得出“在主场让自家的三位选手把领奖台位置占满”这种事的。
“你要做好被压分的心理准备,我年轻的时候去那里比赛,有些观众为了支持瓦西里,还会嘘比赛的麦昆,喝倒彩,在他滑冰时大叫干扰,我不是说他们在这一站也会这么干,但是……张珏,你听到没有?”
张珏靠在张俊宝怀里,呼吸均匀,俨然一副成功和周公接头的样子。
张俊宝拿毯子把人裹好,对沈流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难得在飞机上睡得这么好,有些事下飞机以后再说也来得及。”
沈流勾起嘴角,点头,转身找空姐又要了块毯子,将张俊宝也盖起来。
“你们休息,等到了地方,我再喊你们。”
他们一路睡到了莫斯科,下飞机的时候,张俊宝紧紧牵着张珏,生怕这傻小子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流冲走。
老舅可不想出门比个赛,还要在外甥走丢后,跑到机场的服务中心,请他们放广播“请走失的华国儿童张珏立刻到中心来,你舅舅在这里等你。”
那太丢脸了。
而且如果张珏真的走丢,张俊宝真的去找人喊广播,张珏能不能听懂毛味英语还是个问题。
幸好张珏这会儿没睡醒,一直乖乖跟着舅舅的脚步,完全没有乱跑的意思。
沈流拖着行李箱,杨志远背着个鼓鼓的背包,几个大男人将张珏围着带出机场。
等张珏终于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车上了。
看他神情的变化,沈流举起手里的纸袋:“醒了?来吃个三明治,到酒店以后你继续睡,明早上起来,时差也倒得差不多了,对了,你能接受酸奶油的味儿吗?”
俄罗斯的三明治里加了酸黄瓜和酸奶油,他还挺怕张珏吃不惯的,然而张珏之所以是易胖体质,不仅是因为他的肠胃功能好,更因为他吃嘛嘛香,从不挑食。
小孩啃完三个三明治依然意犹未尽,正要再来第四个的时候,被张俊宝拦住了。
“你小子这饭量咋回事?怎么最近越来越大了?”
老舅纳闷着,将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新鲜黄瓜塞张珏手里,示意他还没饱的话就啃这个。
张珏当然没要这根黄瓜,身为一个总是用低热量蔬菜填肚子的易胖体质的花滑男单运动员,他有时候吃黄瓜吃得想吐,打个嗝都是黄瓜味。
他趴在窗户边上,看车外的俄罗斯街景,耳边是沈流的叮嘱声:“小玉,记得不要单独出门,莫斯科这边有些混混,专挑落单的旅客打劫勒索,你又看起来特小特好欺负。”
张珏嗯嗯啊啊的应着,靠近酒店时,他看到刘梦成正和尹美晶正从一家路边小店走出来,手里捧着个俄罗斯卷饼,这种卷饼被称为Шa压,是俄罗斯常见的街头小吃。
等大巴停了,张珏立刻跳下去,朝两位好友招手;“嘿,美晶,梦成。”
尹美晶的眼睛亮起来,叫出了在日本学会的张珏的昵称:“taa酱!”
张珏也不在意,他朝前跑去,准备拉起他们的手手摇一摇,表达一番自己的思念,谁知在离刘梦成只有一米的地方,突然被这位身材高大的冰舞男伴托着腋下往上一举。
咔嚓。
张珏回头,看到一个眼熟的日本记者对他竖起大拇指,白叶冢庆子站在旁边,也竖起个大拇指,还笑出一口白牙。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存在八字不合,小鳄鱼想,就是指自己和那个日本记者了。
怎么哪里都有你!
然后庆子对张珏咧嘴一笑,表示青年组的俄罗斯分站赛后天就会在圣彼得堡举行,她才坐飞机到这里,待会儿就要坐车去比赛场地了,小村记者就是和她一起来的。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绕着张珏转了一圈。
“原本来酒店只是想看看美晶姐的,没想到又能看到taa酱的名场面,真是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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