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他带着一身的风尘回来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我的桌子上放下了一本书,与我喝了一杯酒,和我站在悬崖边看了一夜山下修炼的普通弟子,然后便走了,从头到尾没有发一言。但是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挣扎,最后离开前看向我的那一眼中有着说不尽的无奈,以及愧疚。”
“等到他离开后,我转身拿起了身后石桌上的书,书很普通,只是普通的线装书,就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轻易损坏,但是上面记载的却不普通,那是他一生修炼的心得,和他脑海中记载的域外血仙传承。这传承,若是他不想,世上无人可以知道。一旦这本书在我手中的消息透漏出去,我相信即便一令门是当时最强大的门派,没有他的帮助也会有着被所有眼红之人抹去的危险。毕竟世上的血仙,只有一个就足以让那些老家伙睡不安稳了,若是再多一个,他们岂不是就连上厕所都要心惊胆战?”
“但是我却不明白即便他修炼的血仙传承精妙无比,上面竟然狂妄的说从筑基到元婴只不过是修行中的第一步。其后还有无数个境界。但是我已经将一令门的功法修到了元婴巅峰,想要完全转换功法没有数十年的苦工是不可能的。而且即便转化完全了,战力增强了一些,没办法突破那一层束缚,同样还是被困在元婴巅峰,慢慢坐等着寿元耗尽,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事实告诉我,我错了,我也太小看了他的决心,与修道之心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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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雨子讲故事啦,大家快点搬着小板凳来听讲啊!
反正林慢慢听得是很入迷啊!(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不死……便成仙
“在他销声匿迹数年后,让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修真界一个二流门派,宗门内从一位元婴初期的宗主到上千炼气期弟子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无数宗门前去查看都没有丝毫的线索。”
“再然后的几天,又是一个二流门派,两个元婴初期的宗主和上千弟子同样人间蒸发,宗门内甚至都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究竟是什么修为才能做到瞬间制服两个元婴初期和上千修士?当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们这几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元婴巅峰。”
“但是我的心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个让我夜不能寐的恐惧念头,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但是这个念头却一直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当一个一流门派所有修士也突然间蒸发后,所有人都变得恐惧异常,生怕自己的宗门会是下一个,矛头也不再指向我们,因为那个一流宗门有着一个元婴后期,虽然不是巅峰,也不是我们可以瞬间制服的。但是我心中的那个念头却越加的明显,因为没有人像我一样了解他,知晓他的实力。”
“因为恐慌,个个宗门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弟子回宗,开启了护山大阵后,不论是谁,想要凭空蒸发一个宗门难度都会大大提高。果不其然,在第四个一流宗门消失后,他留下了痕迹。一名普通的金丹修士在宗门大阵被破的时候趁乱逃了出来——上万修士,也只有那个金丹逃了出来。在见到我们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便死了,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那个金丹修士身上肌肉干枯,死后身体内没有一丝血液,仿佛被人生生用*力抽空。那是仅属于他。外人无法模仿丝毫的力量,属于血仙的力量。”
“那一刻,仔细翻阅过他留下的血仙传承的我,突然明白了他当初为何对我说找到了突破元婴的方法。他是要血祭大陆上所有的修士,来为自己铺设一条通往元婴之后的血路。”
“而他留下的那本血仙功法,则是给我留下了一个选择,与他一起用这种方法突破元婴。或者站在他的对立面。”
“那一刻。我方才知道,原来那件事打击最大的不是我,而是他。是了!若不是因为什么莫名原因的限制。凭他的资质可以走的比我更远,更久。我都如此,更何况他呢?他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过罢了。”
感叹一声,羽雨子声音中有了迷茫。
“说实话。在想明白的那一刻……我动摇了,因为我受不了突破元婴后寿元增长。以及强大力量的诱惑,但是回到宗门后,看着一令门那些脸上有着快乐的普通弟子,我沉默了。于是选择了后者。站在了与他相对的位置,守在了一个一流宗门的外围,等着他。”
“那一战。在外人看来或许是天崩地裂,在实际上几乎都是我在进攻。而他在被动防守,甚至还能在我的进攻下还能吸收三个普通门派修士的气血,终于,在我不断咒骂中他停下来出手了。仅仅是一指……便将我打的吐血重伤。我知道我与他有着差距,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差距是这么的大,大到我们两者之间只需要一指,便可以瞬间决定胜负。那之后被发现的他也从血仙变成了血魔。”
“之后的事情便简单了,他犯了众怒,当时所有巅峰修士,都联起手来想要组成大阵对付他,至于阵眼,则是我自愿担当。
他再强,也强不过全大陆所有修士联手。那一天血流成河,映射出了血光将天染成了红色。在付出了三个元婴巅峰,一百普通元婴,金丹无数后,终于将他打得形神俱灭。但是在他临死的反扑之下,若没有人站出来,那么仅剩不足三成的修士,必将再次损失大半。从此这片大陆之上将再不复修真的辉煌。”
“所以我站了出来,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是却被他封印在这里万载。”
抬起了头,羽雨子看向林慢慢,缓缓的说道。
“我的这个理由,你可满意?”
在羽雨子讲述中震撼的刚刚会过神的林慢慢,神色一正,再次向着岩浆上的羽雨子抱拳深深一拜。
第一次拜的是对方的修为,但是这一次拜的却是羽雨子的为人,为了一群陌生人,为了所谓的大义付出自己的性命,这种事情林慢慢做不到,但是并不妨碍林慢慢对这种人的敬佩。
点了点头,枯骨模样的羽雨子打量着林慢慢,许久点了点头,说道。
“不足双十的年纪,即将筑基,最难得的是竟然神识的强度几乎达到了筑基后期,虽然在我那个时代不怎么出彩,但也足够了。”
脸上漏出疑惑,林慢慢身子前探,恭敬的问道。
“不知……晚辈什么够了。”
脸上漏出悲哀,羽雨子声音有着莫名的苦涩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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