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说道:“不可能!你的船已经被击沉了!”
丽璐不禁骂道:“这个克里福德!小人!我也差点被他害死了!”
费南德说道:“我们的确不知道克里福德都做了些什么,也想打听一下拉斐尔的情况。如果你们愿意告诉我们的话,我们也有你不知道的埃斯康特的情报!”
芬说道:“我正想问你为什么没死呢?埃斯康特先生是不会突然心慈手软放过你们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芬问道。
费南德突然说道:“巴鲁迪斯该不会被打败了吧!所以西门你才会到这里来请救兵!”
怪不得金发男人会说冤家路窄这句话,原来他和芬是一路的。丽璐这才看明白了。
丽璐说道:“石厅?当然是希望卡米尔的伤赶快好起来啦!”
芬说道:“当然不会!你们耍诡计逃走后,我跟玛尔德那德大战了一场,他的船差不多是我的五倍,我好不容易才逃回来。那知,回到委拉克路斯一看,那里已经被克里福德攻陷了,我当场被他抓住关了起来,后来西门把我救了出来。不过赫黑尔就没我这么走运了,被玛尔德那德杀了!”
费南德突然说道:“你是西门?全名是西门※#8226;里那列斯吗?”
芬所叙述的失火的情形和费南德收到的飞鸽传书上的内容没有多少差别,没有人看到是谁放的火。他说道:“你们的船刚走不久码头就失火了,任谁都会怀疑是你们干的。之后又收到以阿歌特的名义送来的信,上面承认了放火的事,还嘲笑埃斯康特先生无能,所以埃斯康特先生才决定向你们动手!”
丽璐说道:“你别做梦啦!埃斯康特早就掉到海里去喂鱼了!”
芬说道:“那你最好小心一点。克里福德真正的目的似乎并不是美洲大陆的霸权,如果你挡他的路,他最后也会亲自杀了你!”
西门虽然气,但苦于找不到辩解的理由,只能干瞪着眼。
“芬※#8226;布兰科!”安杰洛认出了那个受伤的男人。
丽璐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他被我打败了!”
费南德说道:“是这样吗?那果然是因为我的血!”他从怀里掏出了那本血书,书的字迹已经变得很淡,几乎看不清了,而且很快,血字就消失地干干净净,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完全没有写过字的痕迹。丽璐瞪大了眼睛,看得呆了。
丽璐等人离开后,芬说道:“没想到我们两个互相竞争的结果会是这样。你是逃兵,我是败兵,全都输了!”
卡米尔的声音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丽璐,费南德说……”他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金发男人。
“我们走吧!这里离美利达只有半天的路程。幸好幽灵船没把我们扔到一个荒岛上!”费南德用轻快的语调说着,让周围的人立刻轻松起来。他认明了方向,一行人便又开始了他们的旅途。
丽璐说道:“我可不认识那种傲慢的家伙!大概是我的名气太响了吧,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
男人说道:“丽璐?你是丽璐※#8226;阿歌特?那可真是冤家路窄!”男人朝两人看了一眼,迅速离开了房间。
丽璐cha嘴道:“我才没写过那样的信呢!火也不是我放的!”
虽然只是一瞬的时间,费南德已经看清,那是他的母亲。那张脸上带着忧伤的微笑,在他的记忆中,母亲永远是那个表情。费南德就一直呆呆地站在岸边,直到海面上的雾气散尽,幽灵船也不见了,费南德手中的书也不知在何时消失了。
西门吃了一惊,说道:“你们认识拉斐尔?”
费南德说道:“那么告诉玛尔德那德我们会去马拉开波的也是克里福德吧。埃斯康特应该不会跟他串通一气!”
费南德说道:“西门※#8226;里那列斯可是巴鲁迪斯的手下大将,怎么会到美洲来?”
楼下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听声音像是塞维。费南德三人立刻便冲下了楼,在走廊上遇到同样被声音引来的安杰洛。
第二天,丽璐的房门被一个陌生人敲开了。对方是一个年轻的欧洲男子,华丽而耀眼的金发遮住了半个脸。男人说道:“我的朋友生了病,需要静养。能不能请你们安静一点!”男人虽然用词很客气,语调却是命令式的。丽璐等人因为终于摆拖了逃命的日子,又恢复了精神,所以一整天都是乐得不得了,对别人来说的确是吵闹了些。若是男人好好跟他说,丽璐一定会向他道歉,但是男人的口气却让丽璐感到不悦,她也说道:“我是付了钱住店的,我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男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看到这种景象,塞维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难受,呕了起来。因为几天没吃东西,只吐出些清水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塞维都不敢做鱼的料理,甚至连番茄也不太敢碰,那会让他想起拥有相同颜色的另一样东西。
丽璐说道:“在那种情况下还有谁能逃得出来?”
西门立刻跳起来,铁青着脸盯着费南德,不用回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费南德说中了。西门一拳重重地打在墙上,说道:“拉斐尔那个混小子,居然找海雷丁和瑞典海军帮他的忙,明明打不过我就使诈,再加上那个背叛者阿博科鲁克,害我的舰队几乎全军覆没!”
芬和西门只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一样,事情太过于离奇,但是她又不像是在胡说八道,更何况她现在能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费南德带来的情报不知是惊讶的成分比较多还是高兴的成分比较多,玛尔德那德和埃斯康特两大手下溃败的事在美洲大陆上卷起了一股飓风,吹得人人惊恐不安。照理说当地人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不过长期屈服于西班牙人的统治之下,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突然听说统治者没了,就像蜗牛被摘走了沉重的壳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克里福德已经占据了委拉克路斯,不过要等埃斯康特的事传到他耳朵里恐怕还要等上十天,那时又将再xian起一阵飓风。
芬说道:“埃斯康特先生虽然素来与巴鲁迪斯不和,不过同为西班牙人也决不会不理睬。等埃斯康特先生回来,消灭了克里福德之后,他应该会去帮忙的。”
芬已经听金发男人说了丽璐的事,正想不通埃斯康特先生为什么会放她一条生路,她就自己出现了。对方有四个人,实在不利于动武,他便冲着金发男人说道:“西门,把他放了吧!”金发男人很不情愿地松了手。
芬看了西门一眼,说道:“好吧,你们请坐下说!”他指了指墙角的凳子。西门把门关上,身子半kao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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