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心中酸溜溜的,他这人最怕麻烦,而吃醋莫过于天底下最麻烦的事情。祁律一愣,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吃味儿。
祁律立刻自言自语的挥手说:“怎么可能?”
本太傅不喜欢吃太酸的东西,倒牙、烧心,还容易胃酸过多……
祁律虽然这么想着,但很快败下阵来,突然抬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
祭牙见到祁律突然痛苦地捂住脸,连忙说:“兄长,你没事儿罢?”
祁律幽幽的说:“无妨,就是太酸了。”
祭牙一脸迷茫,奇怪的看着祁律。
那面姬林不知祁太傅竟然因着公孙无知的事情吃味儿了,他敲打了公孙无知之后,很快入席,燕饮便顺利开始。
祁律心里吃味儿,有些在意,便主动端着羽觞耳杯走到姬林跟前,姬林正想找他,见到祁律便说:“太傅,这燕饮的大鱼大肉,还不如太傅做的酸辣萝卜条可口。”
自从天子吃过了酸辣萝卜条就米饭之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祁律瞬间沾沾自喜起来,心说那可不是?太傅我的手艺,即使是萝卜白菜,那也能做出最可口的味道,并不在乎食材是多么名贵……
祁律正在沾沾自喜,突觉不对劲儿,自己是来试探天子这个大猪蹄子的,怎么能被天子三言两语花言巧语给糊弄过去呢?
祁律微微咳嗽了一声,装作不着痕迹的模样,说:“天子觉着这齐国公孙,是个甚么样的人?”
姬林可不知祁律心中怎么想的,突听他提起齐国公孙,心里咯噔一声。公孙无知长相俊美又乖巧,是那种很会讨好人的模样,而且公孙无知自带一股子风流的味道,姬林生怕祁太傅被公孙无知勾走。
姬林没有回答祁律的问话,反而皱眉说:“太傅你可是看上了公孙无知的美貌?”
“啊?”祁律一愣,分明是自己想问话的,怎么天子还来了一个反问,问的祁律直发懵,一脸迷茫的注视着天子。
天子立刻抓住了祁律的手腕,沉声说:“寡人不许。”
祁律又是“啊?”了一声,更加迷茫了,这都甚么跟什么,难道是自己的气势不够,所以被天子的气势给镇住了?
天子第三次开口,说:“寡人一刻没看着太傅,太傅便出去沾花惹草。”
祁太傅那叫一个冤枉,震惊的说:“怎么是律沾花惹草?分明是天子方才与那齐国公孙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天子微微一愣,随即竟然露出一抹笑容,那表情真是说风就是雨,低声在祁律耳边说:“太傅……莫不是吃味儿了?”
祁律承认,自己就是吃味儿了,但这种事情倘或承认出去,岂不是很丢面子?而且这四周都是燕饮的宾客,万一被人听见岂不是更丢人?
祁律立刻否认,一副正直的模样,说:“天子说笑了,律并未吃味儿。”
俊美的天子却保持着笑容,自说自话:“寡人就知道,太傅是吃味儿了。”
祁律:“……”天子的耳朵有问题。
四周人很多,姬林低声在祁律耳边,嗓音温柔的说:“好太傅,不要吃味儿,林儿的心中只有太傅一个人,再容不下旁人。”
腾!祁律的面颊登时有些发烧,这大庭广众之下,小奶狗竟然开始撒娇了,而且还一副油腻的口吻,可偏偏祁太傅特别喜欢吃油腻的东西,越油越香!
姬林为了避免误会,把自己敲打公孙无知,禁足公孙无知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都是太傅沾花惹草,还没有自觉。”
祁律震惊的说:“公孙无知偷看律……沐浴?”
姬林脸色难看,冷哼一声。
祁律半响都没缓过神儿来,摆手说:“律一个大老爷们儿,沐浴有什么好看的?”
毕竟祁律在和姬林交往之前,可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别说直男了,他连女朋友都有一个人,过着“无欲无求”的日子,乍一听有人偷看自己沐浴,只觉实在神奇,沐浴有甚么好看的?
姬林挑眉说:“寡人未曾偷看过太傅沐浴,那要偷看之后才知有什么看头。”
祁律:“……”
饯别燕饮很顺利,除了齐国国女什么都不吃,让宫女把菜色全都撤掉,换上了一碗稻米饭,就着酸辣萝卜条,其余没甚么不妥,经过姬林的敲打,公孙无知乖得也跟什么似的,老老实实的没有作妖。
燕饮结束之后,祁律便回了屋舍,让獳羊肩打来热水,准备沐浴歇息了,明日一早还要启程赶路,前往郑国送亲。
冬日的夜晚凉飕飕的,热汤却暖洋洋,一圈一圈腾起袅袅的热气,将整个屋舍都蒸腾的暖洋洋起来。
祁律伸了个懒腰,便把头发随便的挽起来,抽掉自己的衣带,迈进热汤之中,仰头靠着木头的边沿,热汤的气息蒸的祁律喟叹了一声,刚刚想要放松下来解解乏,突听“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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