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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小说>飞越疯人院酋长为什么捂死麦克 > 第7部分(第1页)

第7部分(第1页)

“早晨的这个时间真讨厌,我们要干啥呢?”

“我们要在某个好打探的家伙体内装个切除好奇心的装置。她说是紧急工作,我甚至不确定我们库存里有这个小装置。”

“我们可能要打电话给IBM让他们赶制一个,让我到后面检查一下库存——”

“嘿,你顺便拿瓶谷物酒来,天这么冷,我连他妈最简单的零件都安装不了,我需要点提神的。算了,妈的,毕竟比修车厂的工作强……”

他们的声音很勉强,回应很快,听上去不像真实的谈话,而更像是卡通喜剧里的对白。我在他们发现我偷听之前扫着地走开了。

两个高大的黑男孩在厕所里抓到了塔伯先生,把他拖到了有床垫的房间里。其中一个在塔伯小腿前面狠狠地踢了一脚,塔伯狂叫“杀人了”,我很惊讶当他们抓着他的时候他显得如此的无助,就好像被黑铁条裹住了一般。

他们把他脸朝下按在床垫上,一个坐在他的头上,另一个从后面把他的裤子撕开了,将布条剥下来,直到塔伯先生露出了他破旧的生菜绿内裤框着的粉红色屁股。塔伯先生用窒息的声音贴着床垫拼命诅咒,坐在他头上的那个黑男孩说,“对的,塔伯先生,对的……”大护士从大厅走过来,边走边往一个长针头上涂凡士林,她把门关上了,所以有一小会儿我看不到他们,然后大护士又走了出来,边走边用塔伯先生的一缕裤子擦着针头。她把凡士林罐留在了房间里。黑男孩在她身后关上门之前,我瞥见那个仍然坐在塔伯先生头上的黑男孩用一块面巾纸轻拍着塔伯先生。他们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然后门打开了,两个黑男孩走出来了,把塔伯先生抬到了实验室,他的绿色内裤已经完全被剥掉了,人被包在一块潮湿的被单里……

九点钟,穿着带皮革护肘的衣服的年轻住院医生和急性病人进行五十分钟的谈话,讨论他们小时候做过的事情。大护士并不信任这些理着小平头的住院医生,他们在病房的五十分钟对她来说是段艰难的时间。他们在的时候,机器都变得不灵了,她怒容满面,疯狂地做笔记,准备查看这些男孩们的记录,看看他们有没有交通违规或类似问题……

九点五十分,这些住院医生离开,机器又开始平稳地嗡嗡忙碌起来。大护士从她的玻璃间监视着休息室:她面前的情形又具有了蓝钢一般的清晰度,呈现卡通喜剧里清楚有序的行动。

塔伯被放在盖尼式金属担架上从实验室里抬了出来。

“在脊椎穿刺时他试图起来,我们不得不给他再打了一针,”技术人员告诉大护士,“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可以直接把他抬到一号楼施行电击治疗——这样我们就不会浪费额外的西可巴比妥①,你觉得怎样?”

“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也许可以在电击治疗以后给他照个脑电图,检查一下他的大脑——或许我们能发现需要脑部手术的证据。”

技术人员就像卡通人物一般推着盖尼式金属担架上的塔伯疾步离开了,——或者说像木偶,《庞奇和朱迪》木偶剧某一幕里的机械木偶。在那部木偶剧里,木偶被恶魔击败,微笑的鳄鱼把他从头一口吞下去,那情形真让人发笑……

《飞越疯人院》第一部(15)

十点钟,邮件来了,有时候你收到的是被撕开的信封……

十点三十分,公共关系负责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某个女性俱乐部的一群女人。他在休息室的门口拍着他的胖手,“哦,各位,你们好,安静、安静……女孩们,你们四处看看,是不是非常的干净,非常的明亮?这是拉契特小姐,我选择这个病房就是因为这是她的病房。女孩们,她就像一位妈妈,我不是指的年纪,但是我想你们这些女孩理解我的意思……”

公共关系负责人的衬衫领子如此的紧,以至于当他笑时那领子把他的脸挤得肿胀起来,而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笑,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笑啥。他的笑声尖而快,就好像他希望停下来但是无法做到似的。他的脸肿胀得又红又圆,像画了一张人脸的气球。他的脸上没有胡须,其实头上也没有头发,看上去似乎他曾把一些毛发粘到头上和脸上,但是那毛发不停滑下来,跑到他的袖口上、衬衫口袋里和领子上,也许这就是他把领子弄得那么紧的原因——为了把那些毛发挡在外面。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发笑,那是因为他无法把所有的毛发都挡在外面。

他领着这些身着鲜艳运动夹克、表情严肃的妇女到处参观,向她们指出,几年以来这里的条件已经改善了很多。她们听了都不停地点头。他向他们一一指出电视机、大皮革沙发、卫生的饮水机等,然后她们都到护士站里去喝咖啡。有时候他独自一人站在休息室的中央拍手(你可以听到他的手是湿的),拍两三下直到手都粘一块了,然后他把手合成祷告状放在下巴底下开始旋转。他在地板的中央转啊转,目光狂乱地看着电视机、墙壁上的新照片和饮水机,不停地笑。

他看到的东西如此有趣,有趣得他都不愿意我们知道,其实我觉得唯一好笑的事情是他像个橡胶玩具一样在那里不停地转啊转——如果你把他推倒的话,因为他底部很重,他会立马又弹回来,继续不停地旋转。他从来不看大家的脸。从来不。

十点四十分,——四十五分,——五十分,病人们进进出出,穿梭于各处去进行他们预约好的电击治疗、职业治疗或者心理治疗,或者待在某个奇怪的小房间里,那里的墙壁尺寸不一,地板高低不平。整个大机器听起来似乎在说你达到了一个平稳的巡航速度。

病房充满嗡嗡的忙碌声,有一次橄榄球队在加利福尼亚跟一个高中球队打球时,我曾在一个纺织厂听到过类似的嗡嗡忙碌声。有一个赛季我们表现不错,镇里热心的支持者因为非常自豪而头脑发昏,于是出钱资助我们飞到加利福尼亚跟那里的一个高中冠军球队打球。当我们抵达城镇时,我们不得不去参观当地的工业。我们的教练总喜欢跟人们讲,体育运动之所以具有教育意义就在于旅行所提供的学习机会,所以在外地比赛前他总是把我们一群人赶到奶油厂、甜菜农场和罐头厂。在加利福尼亚时是一个纺织厂。当我们参观那个纺织厂时,球队里大多数人看了一眼就跑回长途汽车上,支起行李箱玩扑克牌,而我缩在了纺织厂的一个角落里,尽量避免妨碍在机器旁过道里上下忙碌跑动的黑女孩们。纺织厂里按统一模式快速移动的人,机器的嗡嗡声、滴答声和咔嗒声,都让我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那就是为什么其他人都离开了而我还留在那里,因为它让我想起在最后的日子里离开村庄去为水库的碎石机工作的人们。那种狂热的方式,被循环往复的工作催眠了的脸孔……我想和球队一起出去,但是我不能。

那是一个初冬的早晨,我仍然穿着获得冠军时他们发给我们的夹克——一件红绿的夹克,袖子是皮的,背上绣着冠军队橄榄球形状的标志——这让很多黑女孩都盯着我看。我把夹克脱下来,她们仍然盯着我。在那些岁月里我比现在要高大很多。

一个女孩离开她的机器,往过道里张望,看工头是否在附近,然后她走到了我站着的地方。她问我是不是当天晚上要和高中队比赛,还告诉我她有个兄弟是那个球队的后卫。我们讨论了一会橄榄球,我注意到她的脸看起来很模糊,就好像我和她之间有一层雾隔着,那是由于空气中飘舞的棉花絮。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飞越疯人院》第一部(16)

我跟她说有棉花絮,并且告诉她,现在我看她的感觉,就像在某个外出打鸭子的日子里,透过早上的浓雾端详她的脸。听到这话她眼珠一转,用拳头捂着嘴笑了起来。她说,“看在永爱的主的份上,究竟为何你想和我单独呆在一个猎鸭掩体里?”我说她可以照顾我的枪,整个纺织厂的女孩子都掩着嘴偷偷笑了,我也笑了笑,觉得自己蛮聪明的。当我们还有说有笑时,她猛地紧紧掐住我的两只手腕。她的脸突然变得明艳而清晰,我看得出她很害怕什么东西。

“一定,”她对我低声耳语,“一定带我走,大男孩,离开这个纺织厂、离开这个城镇、离开这种生活。带我到别处的某个猎鸭掩体里。别处。好吗,大男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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