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绪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没有她的好友罗一慕的家族在当地的势力和财大气粗,飞机落地后,是关绪父母自己来接机的,蒋轻棠紧张了一路,真到了见家长的时候,反而不紧张了,除了掌心汗涔涔的,表情与平常无异,关绪牵着她走到接机口,看到一对文质彬彬的中年夫妻在等,周身有股温和淡然的气质,一看就修养极佳,关绪对她说那就是她的父母,父亲关弘生,母亲尚佳慧。
“伯父伯母好。”蒋轻棠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沙哑的。
“叫什么伯父伯母。”关绪笑着更正她:“该叫爸妈。”
蒋轻棠看看关绪的父母,发现他们也在微笑着看她,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她脸红了红,嗫嚅着改口,“爸妈好。”
一句爸妈叫出口,眼眶竟然红了。
最平常不过的称呼,对蒋轻棠来说却是极陌生的,她五岁就没了双亲,这么多年也算是寄人篱下,看着别人的眼色过日子,甚至连每年清明去自己父母坟前扫墓也不能,算起来,父母的称呼,蒋轻棠已经十五年没有叫过了,猛然开口,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棠是么?阿绪给我们的邮件里常提起你,你和阿绪结婚,我们很高兴,欢迎回家。”关绪的母亲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有着和关绪完全不同的气质,说话的声音也像水一样温软随和,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她细心地感觉到了蒋轻棠情绪里的波动,给站在旁边的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丈夫心领神会地走到关绪那边去,问她们的近况,把空间留给她和蒋轻棠。
关绪的母亲亲切地挽着蒋轻棠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在前面,悄悄塞给蒋轻棠一张面巾纸,蒋轻棠接过来,擦干眼泪,轻轻说谢谢。
关绪的母亲微笑,“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们走了一会儿,关绪的母亲又道:“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不足膝盖高的小姑娘,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也已经长大成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蒋轻棠诧异地抬起头来,“您从前见过我?”
尚佳慧抿唇轻笑,“也对,那年你才五岁,大概是不记得我了,我和你母亲从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蒋轻棠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尚佳慧接着说:“她和我是中学同学,也是挚友,当年我们约定了,等以后结婚,要互相给对方当伴娘的,谁知我大学的时候就有了阿绪,草草结婚,连婚礼也没有办,后来你母亲结婚我倒是去做了伴娘。”她转头,深深地看了蒋轻棠一眼,叹息,“你长得真像你母亲。”
蒋轻棠眼眶一热,一颗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她早已不记得父母亲的长相了,他们离开得太早,蒋轻棠只依稀记得他们怀抱里遥远的温暖,这还是头一回,有一个作为长辈的人对她说,你长得真像你的母亲。
蒋轻棠以为自己独自长大的漫长岁月里,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活,只有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压抑了十五年的疼痛才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泪水倾闸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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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赶不完榜单所以要黑三期,想了想,正好趁这三周的时间把隔壁《自投罗网》完结了+把所有被锁章节修改出来,所以就把自己刚才写的这一点东西全都放出来了,然后接下来的2个星期,这篇文要暂时请假,等3月26号开始,我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这篇文上。
说起来这篇文也拖拖拉拉写了很久了,刚开始只是想写一个童话式的爱情故事,结果后来被锁来锁去的失去了热情,觉得自己写点东西都被束手束脚,这也锁文那也锁文,太憋屈了,甚至一度出现了想放弃的念头,后来终于想通了,恢复更新,没想到又因为三次元事务缠身,一直更得断断续续,甚至现在又要请半个月的假不更新,真的很对不起我的读者们。
尤其是对不起一直在等待我更新的读者,真的很抱歉。
平心而论我是一个玻璃心的作者,我会因为锁了几章文就产生放弃写文的念头,我也会因为一些批评声气得冲上去和读者争吵。(所以我现在都选择尽量不要看评论了,苦笑。)
我当初说好了绝不写甜文的,现在也写起甜文来了(虽然不知道在你们眼里,这算不算甜文),也算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嘛,不过这也没什么,人总是会成长的,打脸这种事我也并不在意,经历了社会的毒打,所以想在虚拟世界里找一点甜头吃。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想说的就是谢谢一直等我的读者们,好像我突然消失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对你们认真地道一个歉、道一声谢。
谢谢你们的订阅、评论、投雷、营养液,谢谢你们一直等我,为了你们,我也该好好地负起责任来,以后绝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了。
(以及这文从今天请假到3月25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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