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就那么在交界的地方随意的画了个圈,一帮将军就跟着陷入了沉思,所有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路朝歌画的圈到底是什么意思,甚至杨嗣业和长孙杰还趴在沙盘上仔细的研究起了沙盘。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这个圈跟地形没什么关系?”路朝歌看着趴在沙盘上研究的杨嗣业和长孙杰,说道:“我们能不能把目光从战争之中移出来,从另一个方面考虑问题?”
杨嗣业从沙盘上爬了起来,来到路朝歌身边,道:“朝歌啊!你说杨叔平时对你不错吧!”
“你少跟我套近乎。”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刚才就你笑的最欢,我就不说,我急死你。”
一帮人吵吵闹闹的,弄得整个中军帐闹哄哄的,根本就不像是在研究军策,倒像是在说笑一般,可玩笑归玩笑,正事该做还是要做的。
李朝宗制止了众人继续打闹,说道:“朝歌,赶紧说说你的想法吧!我们都等着听呢!”
“就是刚才我画圈的那一片。”路朝歌说道:“把那附近的村庄百姓全部内迁,然后叫人毁了所有村庄,田地一样都毁掉,一定要毁坏的彻底一点,把村子能点的都点了。再找一些猪血鸭血什么的,在这些村子布置一下,就是布置杀人现场你们应该都会是不是?”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又不傻,路朝歌将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在不懂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不过就是一招‘栽赃陷害’而已,这些人还能不懂?
是这些人想不出来吗?在路朝歌看来未必,这些人都太正直,你说这些人在战场上给你用点阴谋诡计倒是不难,可是离开了战场,这些人的人品让他们想不到这一块。
“你们以后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别那么正直?”路朝歌在沙盘之上比划着,根本就没抬头看这些人。
可是这些人全都看着路朝歌呢!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路朝歌是天才了,因为他能打破所有的规则,然后再根据自己的优势建立一套规则,而这套规则还能够很好的克制住以往的那些规则,其实说的简单点就是‘不要脸’。
说到底,现在在中军帐这些人都没有在朝堂之上倾轧过,只要在朝堂之上走一遭,就不会有人觉得路朝歌不要脸了。
路朝歌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众人都看着他,他环顾了一圈,道:“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没有机会你们是不是得创造机会?总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给憋死吧!你们都是将军,都是独领一军的人物,你们能不能放下那该死的正直,至少在对敌上,把那个该死的正直给我扔一边去。”
“能把不要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你路朝歌绝对是第一人。”刘子睿打趣道。
“办法我已经说了,用不用你们自己看着办。”路朝歌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去,道:“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就是给自己找个进军的借口而已,对了,那些内迁的百姓一定多给好处,别亏待了他们。”
虽然路朝歌说的不一定是唯一的办法,但确实目前来看最好也是最快捷的办法了,李朝宗作为这次出征的主帅,倒是认可了路朝歌的说法,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进军江州道,而且路朝歌的方法又不伤天害理,那为什么就不能用呢!
说干就干,李朝宗立即派人前往交界处,选了距离交界处最近的十几个村庄,将百姓全部内迁,再给了一定的补偿之后,有许诺将来在旧址上给他们重建家园,并且三年之内所有土地一律免税,面对这么多的好处,这些百姓还是很愿意协助官府的。
蜀州道不比凉州道,这里被占领的时间还不长,百姓们对李朝宗集团虽然认同,但是还没达到凉州道那种无条件服从的地步,若是这件事在凉州道,可以预见,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补偿之类的,百姓就会自发的内迁来配合战兵。
随着这十几个村庄百姓的内迁,这一片区域也暂时没有了人烟,在劝说百姓内迁的人离开后,凉州道的战兵来到附近潜藏了起来,这件事要做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做,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
当天夜里,一队队战兵带着大量的血浆,将临近江州道的十几座村庄焚毁,又在村庄内撒上大量的血浆,至于那些田地,因为还在冬季不能耕种,但是这些战兵也贯彻了李朝宗的命令,将这些田地到处挖的都是坑,想要在种植粮食只能在开春以后重新平整。
带队的将军看着燃起熊熊大火的村庄,目光穿过村庄的熊熊烈焰,看向了远方的江州道,那里才是他们这次的目标,这些被派出去破坏村庄的战兵,没有在返回军营,而是潜入到了江州道,他们是凉州军的斥候,他们要将凉州道的情报传递回去,为大部队的开进提供情报的支持。
理由已经找好了,就等着李朝宗兵发江州道了。几天之后的清晨,军营内响起了集结的鼓声,一队队战兵开出军营,在军营前的空地上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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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一过万无边无沿,现在在李朝宗面前的可不止一万人,而是整整十万大军,李朝宗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看着下面不断集结的大军,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战旗,难免让人心潮澎湃,哪个男人不想统领千军万马,哪个男人不想横刀立马驰骋疆场,这是独属于男人的浪漫。
“仓啷啷!”李朝宗抽出腰间战刀斜指苍穹,大声喊道:“将士们!”
“呼!”十万人齐声回应。
“江州乱军侵我蜀州,杀我蜀州百姓,毁我蜀州百姓家园,我李朝宗作为凉州道都督代天罚罪,以慰蜀州百姓再天之灵。”李朝宗声嘶力竭的喊道:“将士们,随我杀入江州道,斩杀乱军,为蜀州百姓报仇。”
“呼!”
“镇远军杨嗣业听令。”李朝宗将战刀插在高台上,从路朝歌手里接过一面上书‘镇远’二字的令牌,道:“你部为我大军先锋即刻开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军前行扫平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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