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伸出修长的手一一指着屋里的人,“这是我表哥,柴绍的儿子柴哲威,你见过的,这是内子的哥哥,杨士贵的长孙杨崇敬,这是程知节的儿子程怀亮,这是我的朋友权万纪。”
说罢,又向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是房公子。”
“哦,各位大人好。”紫萱冲着大家一拜,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李恪对面,那个唯一空着的座位,正巧门外进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先生,正对着她走来,看到她明显的一愣。
李恪的脸瞬间黑的像要下雨了一样,“房紫萱,你给我过来!”
“啊?为什么??”
紫萱看着李恪越来越黑的脸,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尽量摆出一个微笑,紫萱缓缓的站了起来,而后绝望的看着刚才的先生,从容不迫的坐在了她刚才的座位上……
李恪接过安黑虎拿来的垫子,往自己旁边一放,“你坐这。”
紫萱委屈的瞅了瞅他没动地方。
“那你就坐那。”说罢李恪便要将垫子放在最前面的主位上。
“别……”
紫萱一把抢过垫子,在离李恪较远的桌子角旁放下,正准备坐,李恪一把将垫子拉到了自己身边。
“啊……”紫萱揉着自己刚刚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屁股,狠狠额瞪着他。
李恪灿若星辰的一笑,明媚如窗外温暖的阳光。
他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垫子,“我要你坐这的。”
紫萱弩了弩嘴,不理他,继续用她的屁股捂着冰冷的地面……
“殿下,你闹够了没有?”
岑文本望着眼前不亦乐乎的两人,不觉有些恼怒,紫萱对着他伸了伸舌头,让你闹,这下有的好戏看了!
李恪这才收了笑容,给紫萱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先生,中书侍郎岑文本岑大人。”说罢,又指着紫萱,“这是房公子。”
“嗯”,岑文本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紫萱,终是没有再发一言,对于房紫萱的底细别人没有怀疑,他岑文本却是查了个一清二楚,他不懂,似房紫萱这样的女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曾经魏王殿下来问他,应该怎么对待,他劝他离紫萱越远越好,因此才有了紫萱这半个月来的安宁,可如今李恪他,哎……
岑文本缓缓的摇了摇头,却是话音一转,开始了今日的讲解。
“我们今天继续来讲古史,上次讲到夏商周三朝皆因女人而亡国,妺喜是一个,妲己是一个,可见,一个男人有些时候不会输给血流成河的战场,不会输给冷酷无情的权力斗争,却有可能输给一个最起眼的女人。”
紫萱听了这话便不太舒服,什么叫不起眼?敢说他们女人不起眼??那我就起眼一下让他看看!!!
紫萱刚要爆发,李恪便死死压住她的手腕,一道凛冽的目光射来。
“你要干什么?”
紫萱缩了缩,“不干什么。”
柴哲威一拱手,“先生说的有道理,且不说这夏商周都因女人而亡国,就是这最近的陈后主陈叔宝,也是因为过分宠幸张丽华,而做了亡国之君,看来这女人为祸不小啊!”
“就是!”程怀亮一见先生点头,就连忙站了起来,我可不能比柴哲威这小子差!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女人嘛,就是在你荣华富贵的时候与你情投意合,你一困顿啊,就像一缕烟似的,全跑了!”
“是啊!”岑文本点点头,语重心长的看着李恪,“男人还是应该以大事为重。”
紫萱一听,只感觉一把火烧了上来,使劲抽出被李恪死死压住的手腕,站了起来。
“你这老先生当真胡说八道!”,说罢,不管已经呆在原地的几个人转向程怀亮,“你这小子更是一派胡言,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难道不是不是衣服生的,要是没有女人,你们男人早就断子绝孙了!”
屋子里足足安静了几秒,李恪满脸黑线的拉住他,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声音低的像城南寺里的洪钟,“你给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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