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啊!你个废物,还杵在这做什么?等我请你出发吗?”
苏庆媛一想到邀请函的事情,心里就迫不及待,拽着陈登科就往门外赶。苏红颜听说陈登科不是要去找孙悦薇,顿时也就不担心了。她跟着陈登科走出门口,关心道:“登科,你不用勉强自己,要是谢叔叔弄不到邀请函的话,你也不能去找孙悦薇,答应我!”
陈登科闻言,在苏红颜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刮,无奈的笑道:“遵命,我的醋坛子老婆大人。”
这个举动,立马让苏红颜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轻轻踩了踩陈登科的脚尖,娇嗔道:“我才不是醋坛子,我只是……”“只是心疼我嘛,不想我作践自己嘛,对不对?”
“哎……红颜,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都没用,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登科深吸了口气,然后说道:“好了,我现在去找谢叔叔,你在这里等我好消息。”
江城军区。陈登科坐车来到这里,朝着门卫室走去,准备做来访登记。但刚下车,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哔哔’几声,嚣张的喇叭声。陈登科眉头微微一皱。军区重地,谁敢这么嚣张?转身看去,只见是一辆军用的礼宾车,车牌号为军南H·0008,十分显眼。这是南部军区,后勤接待部的礼宾专车。而且,还是接待高级军官的专用车。嗞~~当陈登科认出这辆军车的来历的同时,车子也已经开到了陈登科的跟前,踩下了急刹,将地面拉出一条浅浅的胎痕。紧接着,驾驶位的窗户就放了下来。开车的司机从里面探出脑袋来,朝着陈登科低喝:“嘿,你是哪个军营的兵,喇叭这么大声听不见吗?”
陈登科还未回答,便听见车内,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语气清冷,充满报复:“严中尉,这个人我认识,他不是军区里的将士。”
“而是……我们苏家的废物女婿。”
声音落下,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那个女人,正是苏玉然。在她的身边,紧挨着一个颇具贵少气质的青年,便是她的未婚夫,李绍东。而在李绍东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和李绍东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碾压李绍东的青年,那便是李家引以为傲的人物,刚刚晋升四星战将的李绍天。“玉然,就是这个废物,之前欺负你吗?”
李绍东一下车,就死死的盯上了陈登科。前几天,苏玉然受了委屈,早已经被他知晓。陈登科这小子,竟然敢欺负他的未婚妻,还想让他的未婚妻绕城果奔,简直是找死!苏玉然轻轻颔首,李绍东立马挥起拳头:“我帮你教训他!”
“不用了。”
苏玉然阻止道:“这里是军区重地,到处都有监控,你在这里打人,会牵连大哥的。”
“一个废物而已,不值得我们动手,而且,据我所知,他现在,可并不好过。”
苏玉然的嘴角扬起一抹轻蔑,冷笑着看向陈登科:“陈大少爷来军区,是想找人要授勋大典的请柬吧。”
“嗯~让我想想,你在军区里,都认识些什么人呢?你总不可能,吃软饭,吃到军区里来吧?这里可全是男人呀!”
“哦,对了,你父亲有个至交好友,叫做谢从荣的,好像就在这个军区里担任三星战将,你是来找他的吧?”
“嘶……但是,三星战将,是可以随便给别人发大典请柬的吗?”
苏玉然转头看向李绍天,道:“大哥,你应该清楚规则,能不能请你解答一下?”
李绍天看不出喜怒的说道:“按规定,只有帅府以上成员,才有发放请柬的权利。”
“而战将,只能邀请亲属观礼,三星战将的话,更是限制了直系亲属,如果邀请旁系或者外人,都是属于违规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就是说,无论谢从荣跟他的关系有多好,都不能邀请他了?”
“哎呀,看来有人要白跑一趟了呢!”
苏玉然冷嘲热讽的说道。每当想起前段时间,她在陈登科手上吃的亏,苏玉然就怒火难消。“对的,如果违规操作被发现,至少是要被记一次大过,写检讨,甚至停职、降职都有可能。”
李绍天补充道。陈登科听着两人的对话,沉默了片刻。李绍天是新晋的四星战将,看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还好他们在这里跟自己说了,否则的话,自己不知道这些规则,进去找谢从荣帮忙,他就算违规也会帮自己。那时候,自己无意中便会害了谢从荣。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进去的必要了。绕了一圈,难道最终还是得去找魏天华,动用神龙殿的关系?哎……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陈登科内心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准备转身离去。对于苏玉然这种嘴脸,他一直都当作空气,根本不加理会。但是,他才刚刚转身,就听见苏玉然不甘心的喊道:“喂,你就这样走了?”
“你还真是个废物啊,难道你就不怕,回去没法向我二姑交差?”
“我二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搞不到邀请函,她肯定会跟你和苏红颜,闹个鸡犬不宁!”
说到这里,苏玉然突然又故作好心的说道:“其实,你进军区,也不一定要找谢从荣啊,南军少帅贺追风,此刻就在军区里。”
“你脸白嘛,去找少帅试试呗,他可是帅府的代表,有发放邀请函的权利!”
“你说什么?少帅在里面?”
陈登科顿时眼睛一亮。苏玉然见状微微一怔,不明白陈登科高兴个什么劲。少帅在军区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啊?眉毛微挑,轻屑道:“没错,我和绍东,正是跟大哥来拜会少帅的。”
“你要不给我磕三个响头,我若一时高兴,说不定还给你引荐引荐。”
说完,苏玉然朝李绍天询问道:“可以吗,大哥?”
“没问题,他若磕头,我带他一起。”
李绍天言简意赅的说道,仿佛在他眼中,陈登科只是个蝼蚁。只要弟媳高兴,他随手便能拿捏。然而,陈登科却是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们,说了句:“神经病。”
然后便再次回头,进入了军区,在警卫室做了登记。来访目的上写着的,赫然是:【找少帅办事】几个字。放下笔,陈登科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军区内部。苏玉然和李绍天几人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神经病?他在说自己吧?他到底怎么想的?就这样登记一下,就想见少帅?他以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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