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的事很多,除了粮食还有药厂的招工一事也要安排,村长都来催很多天了。
王书颜觉得肩膀又沉了些,最近花钱如流水,得赶紧出货才能把钱要回来。
好快叹了口气,把章九临的鸽信收起来,见飞影还没走,她愣问:“有事?”
飞影:……
飞影看她似乎没有回督领鸽信的打算,讪笑提醒她:“王姑娘,你……你不给督领回信吗?”
王书颜还真没想过,反问他:“我为什么要给他回信?”人家提供的是信息,又不是问题,她回个劳什子信?
得,当他没问,飞影识趣退下。
王书颜去李大夫前先给张氏观察一下脚趾头的恢复情况,亲自给她换药。
“你这几天真是太辛苦了,忙前忙后的,娘都帮不了你。”张氏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女儿忍不住内疚起来。
三郞找回来后,她照顾完三郞也病了一场,又加上脚趾头骨折,家里前前后后都要女儿在安排,也幸好请了苏桂花过来,不然真的是难为女儿了。
王书颜给她揉揉腿,听到她的话不赞同道:“娘,为人子女照顾你本是我的责任,就像当初我在床上昏睡了十天你不也是未解衣戴的照顾我吗?这是一个道理的。”
张氏听得心里宽慰,红着眼眶道:“幸好三郞没有被拐走,不然……不然……”
秋天一到,人就容易伤春悲秋,张氏被惊吓后的后遗症就是每天都要看到二郞三郞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行,哪怕家里多了两个看护的村民也没用,总觉得不如自己看着。
这种神经紧张持续到三郞的情况渐转她才好些。
“都过去了,你病刚好,外面开始起风了,还是在屋里休息吧。”王书颜笑着宽慰她几句,告知她要去找李老爹议事才离开。
王书颜一离开,苏桂花就给张氏端来熬好的药,劝道:“婶子,李老都说你这病是吓出来的,才刚好可别又吓出个好歹来,早点养好身子才能早点为颜姐儿分担,咱的药厂您还没去看过呢,可气派了。”
她目光炯炯,神色满是骄傲,那可是她丈夫小雷工头盖出来的药厂呢。
张氏心中的愁闷被她散个没影,接着汤药皱眉喝下后接过帕子拭掉嘴角的药渍,同样是一脸骄傲道:“那是自然,颜儿画的图稿早就给我看过了。小雷师傅的手艺我是知道的,干活可仔细了。”看着苏桂花笑道:“你也不差,长得福气又能干,等婶子完全好了,一定要推荐你到药厂当个管事。”
这话是真心的,和苏桂花接触这段时间,张氏最清楚她的细心负责,还是个脾气好的,又不是没主意的。
当时三郞这事她就处理得很果断,一点都不含糊,知轻重会拿捏的人,她一定要留给女儿才行,天天窝在家里干杂活实在太浪费了。
苏桂花听得心花怒放,圆呼呼的脸堆满笑:“我都行,婶子和颜姐儿指哪打哪,我绝无二话。”
王书颜从张氏屋里出来就准备出门,人才到门口,坐在秋千上被二郞推得晃荡来晃荡去的三郞瞧见立马一跃跳下,屁颠屁颠朝她跑过来,仰起粉雕玉琢的小脸扯着她的袖子撒娇道:“阿姊,李爷爷和阿叔给的零嘴都吃完好几天了。”
意思是,他已经没有零嘴了,先头你做的那些饴糖该拿出来了。
三郞病好的第一个好兆头就是开始琢磨吃零嘴,还变得很大方,不再像以前那样抠搜,把大人给他的糕饼果子都给分出去,人人都有,连苏桂花和飞影段离都不例外。
这样分法,当然是很快就分完了,其实不分也不成,都快放坏了。
二郞听到三郞的话,他连忙把自己最后一块饴糖给他:“我这里还有,你先吃。”
在茶亭捣鼓小物件的元正也停下动作,想起自己的饴糖早就给三郞了,便没有开口,心里想着,要是这里有具小零嘴铺就好了,他有攒钱,以买零嘴,可是村里没有零嘴铺,只有油粮铺。
三郞接过兄长手上的饴糖,却还是扭头眼巴巴的看着王书颜,一脸‘阿姊,我的意思你懂吧?’的神色巴巴看着她。
二郞最后一块饴糖给出去,自己没有糖吃,也是一脸眼巴巴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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