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H
两人陷入沉默,也不知是车内温度比较热,还是两人之间气氛使然,文殊开始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从坐上车下体就隐隐发痒,想要伸手去揉,双腿不自觉的收紧,身体逐渐发热,文殊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去触碰抚摸。
陈东隅从显示镜里看到,小女人一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双腿来回摩擦,一只手向衣服里探入,不知道在搞什么,脸色还点泛红,便开口问她:身体不舒服?
不知道从刚刚坐上车就有点难受文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忍着身体的骚动。
是不是酒精过敏?陈东隅想起刚才喝的半杯酒。
不是文殊摇摇头。
男人想起刚才敬酒时,王总躲闪的眼神,如果猜没错的话,酒里很有可能下药了。他和文殊都喝了,那意味着两个人,操,男人暗骂一声。
没过一会陈东隅身体开始燥热,下面隐约有抬头的趋势,赶紧打开车子两边的窗户吹吹冷风克制欲望,往下又解开几颗衬衫扣子,顿时胸下的腹肌随风若隐若现,性感撩人。但是这种热感怎么也抑制不住,也不知道下了多少量。
车窗打开的一瞬间,文殊感受到风的冷感,猛地一哆嗦,很舒服,闭着眼享受,等身体适应了这个温度,身体的躁动因子又开始活跃起来,她想要更多,眼神迷离向男人发出求救,文殊控制不住地拽着男人的袖子,斜过身来,另一只手去抚摸男人的大腿,不时地滑向两腿中间。嘴里嗡嗡地嘟囔:热,陈东隅,热得不到舒缓的女人快哭了出来,大脑逐渐崩溃。
陈东隅看得女人出来,女人想要了。他自己也忍的很幸苦,文殊的小手一直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来回乱动,一直挑战着男人的尊严和底线,声音嘶沉地安抚她:再忍一下,车子随着热浪不断加速。
到达南苑小区的时候,文殊已经热的流汗了,陈东隅也好不到哪儿去,连忙抱着女人下车,低哑着嗓音问她:住几楼?
女人现在只想着舒服,男人不帮她,她自己在他身上来回扭动,一只手楼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入男人的衬衣里,来回抚摸,搞得陈东隅头皮发麻,浑身起火。忍着邪火,循循诱导:文殊听话,住几楼?嗯?
文殊抬头只看见一张嘴一开一合,很诱人,直接吻了上去,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女人捧着男人的脸,停下来傻笑:6楼,呵呵。陈东隅看着有点神志不清醒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心情貌似不错。抱着女人往楼上走去,路上文殊又冒出一句:陈东隅你的嘴巴怎么不甜,一点都不好吃?说完男人脸色瞬间阴郁了下来,脑子里有两个字:欠肏。
开门进来后,陈东隅把文殊放在沙发上,低头一看,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衬衫解开了,白色蕾丝款式的内衣包裹着胸前的一对浑圆,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陈东隅看的眼睛通红,喉咙发痒。女人躺在沙发上很不舒服,脱离男人的怀抱很不舒服,身上还在持续发热,文殊把西装外套和衬衫一股脑儿的脱掉,伸手又去脱裙子,被男人伸手拦住。文殊不解的抬头:我热
男人看着女人白的发光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微微泛红,此时文殊像颗泛着粉色的小桃子,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陈东隅极力压制内心的冲动,下一秒就想扑上去就地解决她,但是有点怕她清醒过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文殊脑子已经彻底不清醒了,所作所为都受身心最原始的欲望支配,心急地想要脱掉裙子,手滑拉不来下拉链,越急越拉不下来,想让男人帮她。抬头看到男人一直杵着,站起来搂住男人的腰,抬头望向他,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娇气:陈东隅你帮帮我好吗?我下面好痒啊,还有这里说着拿起男人的大手覆在双乳上,揉了揉,然后撒娇地晃了晃男人的身体:好不好嘛然后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薄唇。陈东隅感受着嘴唇湿润的触感,以及手中柔软的真实感,赤裸裸的勾引,去他妈的矜持。
男人一个不注意,文殊伸手向男人的腿间摸去,文殊摸到男人的阴茎,越摸越大,像是发现了什宝贝一样,激动的说:陈东隅它在动唉,变大了!
陈东隅此时再忍下去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爱谁做正人君子谁去做,低头吻住了文殊,不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男人似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了一口女人的嘴唇,文殊有点承受不住,嘶了一声,接着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忍不住后仰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意犹未尽地分开两人,额头抵住额头,噙着笑:我们去房间。
双手托起文殊的屁股,抱起她,文殊吓得夹紧男人的腰,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一头懵地被男人抱进了房间。
陈东隅把文殊放在床上,一手支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不紧不重地揉捏着文殊的奶子,一条腿霸道地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开始从脖子一路亲吻到胸口,男人的脑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来回舔舐,文殊舒服的发出嘤嘤嘤声,男人嫌内衣碍事,把内衣往上一推,两只饱满的奶子脱离束缚一下跳了出来,奶头粉粉的,像两颗水蜜桃,等着男人去采摘。陈东隅双手捏了捏奶子,刚好一手掌住,看着小女人一脸享受的表情,突然起了坏心思,捏住两个奶头加大力道,往上一拽,文殊受不了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啊
男人笑了:这就受不了了?
宝贝这才刚开始
陈东隅下体忍得发胀,阴茎随着小女人的呻吟,不断变大,陈东隅脱下文殊的裙子露出一条性感蕾丝内裤,妈的穿的真骚,内裤穿跟没穿一样,手指去摸内裤,发现内裤中间早已蜜水泛滥,内裤一整个湿掉,本来男人还想让文殊下面足够湿润再进入,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脱掉内裤,文殊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浓密的阴毛很好地保护着娇嫩的蜜穴,小穴呈淡淡的粉色,蜜水不停的往外流,陈东隅望着床上的小女人,一副可怜兮兮求肏的模样,简直淫荡至极。
男人跪坐在文殊两腿之间,抬起文殊的两条腿架在腰间,释放出硬的发疼的阴茎,对着女人的小嫩穴往里试探,刚入穴口,龟头就被卡出来了,文殊感觉到有异物进入小穴,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男人试了几次,都进不去。陈东隅很是头疼,弯腰亲吻文殊的小嘴,压着嗓子哄道:宝贝,打开腿,一会就好了
文殊也很难受的直哼唧,最后再男人的哄骗下,直接挺着阴茎插进去了,卡在了中间,文殊感觉下面被劈成了两半,疼得喊了出来:陈东隅疼,你出去我不要了
陈东隅好不容易进来,怎么会出去,不顾女人的叫喊,猛地一个硬挺,整个阴茎深埋在女人小穴里,文殊痛的挺起腰,哭了出来:我不要了,你出来
宝贝,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说罢开始抽动起来,文殊刚开始疼得咬手指,过了没多久随着男人的不断抽动,渐渐地一种异样的快感涌入心头,嘴里不自觉地嘤咛:嗯啊
再快点男人加快了速度,文殊快感不断堆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爽的喊出声:啊,要到了!要到了!身体一哆嗦,高潮了。同时男人往前一拱,紧接着闷哼一声,全部射在了里面,男人低头微喘着。文殊高潮过一次,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发出一声喟叹:啊
陈东隅听到后嘴角止不住的笑了笑,然后抽出肉棒准备清理射在里面的精液时,看到鸡巴上的淡淡血迹,没有想到文殊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自己,俯身亲了亲小女人,小女人已经累的昏睡过去。陈东隅用手指向蜜穴里不停地掏着精液,男人的手指有点粗糙,在穴壁来回摩擦,睡梦中的女人感觉痒痒的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穴口还不断往外分泌着蜜水,搞得陈东隅又硬了。这回直接插了进去,俯身在女人上方,不停地揉着女人的翘乳,吻住女人的的小嘴,来回吸允,整个人不断耸动着。文殊梦里感觉被别人绑住了,想动又动不了,嘴巴被封住,发不出声音,后来不知不觉的沉睡了过去。陈东隅快射的时候,快速的抽出来射在了文殊的肚子上,看着熟睡的女人,没在继续,爽完之后陈东隅抱起文殊去洗手间清理。在浴室要不是看文殊是第一次,陈东隅差点没忍住兽性在浴室又来一发。最后清理完两人,陈东隅抱着文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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