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钟越已经去了公司。我在冰箱里找到了吃的,喂饱自己后便打了电话给祁嘉和程程,当晚约好了一起去酒吧。
对于我借宿在钟越家这件事,坤子显然是动怒了,看着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林乐遥啊林乐遥,你还真是够没良心啊!你不来找我们,去他那里算什么?你又不是他真的未婚妻!你认识他才多久啊!”
我急忙搓着手解释:“这不是不方便吗,我要是去投奔你,施维也会不开心的。”
“别提她了。”坤子突然很不耐烦,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他揉了揉鼻子,发起牢骚来:“她这两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老是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火,不然就给我摆脸色,怎么哄也哄不好,我半条命都要被她折腾没了!你说她是不是提前到更年期了?可怎么她是个九零后啊!”
我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当着坤子的面直接说出口。他那样的性子,若是知道施维为了他如此赴汤蹈火,伤了男人的自尊不说,还不知道一冲动起来会做些什么事。看着他暴躁的样子,我只能安慰道:“或许是心情不太好吧,你还是多多关心下她,别老跟她对着干了,女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
他不以为然地晃了晃脑袋,然后还是“嗯”了一声。
那晚我们玩得有些晚,等我回到钟越的公寓时,已经凌晨一两点了。我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看来他已经睡了。我换好鞋子,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房走,路过沙发时却赫然看到那一道身影,吓得我魂飞魄散,捂着嘴差点要尖叫出声。
“你去哪儿了?”钟越的声音沉沉的,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我抚着胸口喘气道:“你吓死我了!我晚上去程程酒吧了,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他抬眼看了看我,站起身动了动胳膊:“怎么可能?知道你没死就行了。”说着又走到我面前,低头在我脖颈处嗅了嗅,一脸嫌恶:“浑身酒气!赶紧去洗澡!”
我应承着钻进了浴室,等梳洗完毕回书房时,却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我探头朝外看去,卧室的门已经紧紧掩上,连一丝灯光都没有露出来。捧起那杯牛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却在舔着嘴角的时候愣住了,摩挲着玻璃杯子干干地站在原地。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呢?我真的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但是我记得程程当初告诉我她要和北野结婚时说过一句话,她说她贪恋那种安心的感觉。
我想,这种怪怪的感觉,就是程程口中的那种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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