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露彻底干净的那几天,陶湘正好出月子,她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披散开湿润的长发,只穿着一件棉纺白碎花的宽松睡裙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擦霜。
少妇的肌肤如蛋白般剔透滑腻,身段更显得丰腴风韵,一点也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三十岁妇人。
不一会儿,收拾好浴室的顾景恩也冲了个凉披着件衬衣出来了,长裤松松垮垮挂在他腰间,再不复人前冷峻禁欲的成熟军官模样,不禁让人觉得面红耳热起来。
八月的天实在是热,太阳似焦炉烘烤着大地,有焰黄的阳光打在男人微赤着的胸膛上,平添了几分雄性魅力。
美色当前,陶湘轻轻瞥了一眼,旋即移开脸去,只作没有看到。
她背后的薄裙被潮湿的头发浸透了一片,贴在皙白的皮肉上,呈现出来的底色肉感十足,光看着就觉得晃眼难耐。
顾景恩捡了块毛巾,站近了给陶湘擦头发,他那被黑裤包裹的修长大腿此时就紧贴着陶湘微凉的后腰,灼热感惊人。
陶湘向前躲了躲,但没有躲过。
等头发擦得七八成干的时候,男人丢开了手里的巾布,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整个轻而易举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般轻松,臂力着实恐怖惊人。
陶湘还在按摩着脸,下一刻就被放到了床上,乌黑馨香的長髮散落开,一半被压在身下,一半四散于她的脑袋周围,又软又媚。
顾景恩撑着臂虚虚地压了上去,伸手截了一缕放在鼻尖轻嗅。
他的眼神却始终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放。
当夫妻都快一年了,陶湘自然知道顾景恩的目光代表什么意思,她将头发从对方手里抢了过来,翻了个身想起来。
“别闹了,我身上还没有干净呢!”陶湘神情自若地撒着谎。
未曾想,却被顾景恩一语戳穿:“已经没有了,我知道。”
陶湘继续死鸭子嘴硬:“又有了,它刚刚又流出来了。”
顾景恩勾着唇,探手去摸她的裙角:“那让我看看……”
“呜……不要!”陶湘试图装死,但是耐不过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扒了个底朝天。
掀开来看自然是没有的,只有干干净净指甲盖大的白嫩蕊芯,耍赖到最后也逃不过被开花的命运。
有一便有二,尝过餍足滋味的顾景恩怎么舍得再去过之前苦行僧般的日子。
可怜陶湘连月事都还没恢复,已经被男人诱哄着翻来覆去吞吃了个遍。
当然,陶湘吃得也不少,顾景恩的那些几乎都喂了她。
两人仗着刚生产后的自然避孕期,沉迷于乐事里一时无法自拔,然而恰恰也就是这晌午贪欢的功夫,陶湘竟然又怀了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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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闺女刚出月子就又怀上了,陶家婶婶在确定她身体无恙以后,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多子多福是对一个家庭最美好印证的写照。
陶湘却对此有些羞恼,这个孩子的到来完全在她计划之外,且由于身体激素发生巨大变化,她时常发烧,为了保证胎儿在母体内的正常发育,不得不提前断掉了湛湛和浅浅的母乳。
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命途多舛,才喝了亲生母亲一个多月的奶,不得不又回归解放前,重新以奶粉充饥。
好在这时候宋草生了,生下了一个女儿陶甜。
这是陶光荣的第一个孩子,尽管陶家叔婶心底都不免叹惋为何不是个男孩,但依旧阻止不了他们对她的喜爱。
尤其是宋草生产后也有了奶,龙凤胎时不时能借光蹭上几口。
陶家婶婶凭这,也要高看宋草一眼。
小洋楼里,原本属于陶湘催乳的食物副食品几乎都被搬到了宋草那,毕竟要靠她养活三个小家伙。
龙凤胎因要被哺乳的缘故,白天呆在陶家的时间比较多,照顾他们的两个婆嫂自然也要跟着过去,于是洋楼里就只剩下陶湘和顾景恩两个人。
陶湘重返孕期,心情起伏很大,老觉得自己被耍弄了,对顾同志不待见得很。
因此两人独处时,总是赶他出门。
在这情况下,她机缘巧合在屋里翻到了一些顾景恩的秘密,一叠手抄信。
陶湘无意间在书房抽屉深处找到这些手抄的时候并不在在意,她只是无聊到想找一些空白的纸画画,可随意看了眼那些顾景恩的亲笔手抄之后,震惊地发现上面的内容竟同自己寄给陶家的家信一般无二。
有古早的报平安信,也有前些年的过年过节问好信,几乎涵盖了陶家收到的所有信件……
等顾景恩从外面回家的时候,小洋楼里静悄悄的,陶湘似乎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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