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全市这五大混子既然能够成为传奇,就足以说明他们的确有一套,他们之间多数是敌对关系,谁也不服谁。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作为大混子谁都想成为全市唯一的大哥。遗憾的是,当时连固定电话都不普及,就更不要说手机了。如果1988年的时候大家都有手机就可以联合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搞个“加油!大混子”,发一条短信一毛钱,每人限投15票,然后我市出现“兵糕”“棍粉”“东瓜”“疯迷”等粉丝团体跑到体育广场等地进行拉票,这些大混子再时不时搞个粉丝见面会什么的,或许不用PK就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大哥了。
让二狗带大家展开思绪,畅想如果当时这五大混子真能以拉票决定谁是胜者,那么拉票会上大家或许会如是说:
“我姓勾,我有精神病,我的精神病比较奇怪,只有打架的时候犯,平时从不犯。我杀人不偿命,因为我有精神病证”台下的“疯迷”肯定齐声欢呼:哦,哦,我有精神病、杀人不偿命。
“我在监狱里的时候连酒喝都没有,只能偷着喝酒精,现在落下一身病,惨啊!即使病成这样,现在我还得成天盗古墓,咱们国家待挖掘的古墓这么多,我容易吗我!”李老棍子在拉票时肯定这样说。李老棍子一讲完,台下的“棍粉”泪水涟涟。
“兄弟姐妹们!看过祖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里的电线秆子上、公共厕所都有贴的治性病的广告吗?什么淋病梅毒、阳痿早泄那些性病,哥们儿我都已经得全了,就差没有月经不调、赤白带下了。但没办法,我还是要战斗在组织容留卖淫嫖娼的第一线!”台下的“冬瓜”有的在嘶声呼喊:卫东哥你别急,我认识老军医。
“我们全家兄弟三人,现在只剩下我自己还能与你们见面。其它的两位兄弟都已为我市的流氓事业英勇入狱了。硕果仅存的我也已一只腿残疾,又刚刚被赵红兵连击两枪,现在还不能下地,但我坚信,只要有朝一日我二虎再次站起,一定会成为全市最牛逼的混子!哦耶!”可能台下的“虎黑”黄老邪会悠悠的、淡然的轻声接话说:Don’t逼次,I’m各应,youare滚犊子。
“我身边的这位赵红兵是我的战友,他年幼丧母、在老山前线上失去了右手的三根手指,然后又被土豆打了一枪,现在手残疾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说!他手残疾你们还爱不爱他?!”赵红兵的亲友团成员小北京会这样为他拉票的。台下的粉丝肯定是以女粉丝为主体,听到小北京问还爱不爱时这些女粉丝应该都会疯狂了、癫狂了、甚至癫痫了。
之所以在二狗的畅想中这五人都说出了自己悲惨的一面是因为二狗在写这文章时联想起了前两年二狗唯一看过的一次选秀节目,好象是东方卫视的,几个壮小伙子在台上哭得呜呜咽咽,看那架势就是:谁惨谁就当冠军!
所以…………
当然了,前面的那些只是畅想。他们无论谁想成为全市真正意义上的大哥,必须要走上PK台。
因为,他们没法找评委。杨二车娜拇之类的评委肯定没什么说服力,真正有说服力的评委就是市中级人民法院刑厅的厅长。他们不敢找人家,找就麻烦了。
他们登上PK台进行颠峰对决也不是固定在每个周末的收视高峰,因为打架总是需要借口的,借口说不定猴年马月才能找到。他们进行PK时规则也不确定,因为没有陈辰之流为他们安排。唯一可勉强确定的,就是他们的对手。
在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他们的对阵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赵红兵的主要对手就是二虎(后来还加了个三虎子)和李老棍子,一直停停打打,打打停停。
勾疯子的主要对手就是张岳、李老棍子(尤其是李老棍子团伙中的黄老邪)。
陈卫东的主要对手是刘海柱、张岳、李四。(张岳和李四后来都是各带领一帮兄弟,不打到一定程度不会向友军请求支援,尤其是在赵红兵入狱的情况下。)
李老棍子的主要对手就是赵红兵和勾疯子
二虎(三虎子)的主要对手就是赵红兵、张岳、李四等人。(赵、张二人轮番入狱,谁出狱谁带着一群人和二虎他们打)
他们打的架虽然在当时看起来纯属赔本的买卖,打来打去只混到个名声,自己非伤即残甚至入狱,在外人眼中看来非常难以理解。
但,这,就是江湖,这就是典型的八十年代中国一个中型城市的江湖。
他们连番大战的效果在十年后才真正开花结果,即使是当时参与他们恶战中的某个小弟,只要活到了十年以后而且还没残没进监狱,就都已经可以称为“黑社会大哥”了,都可以财源滚滚了。
1988年的整个上半年,赵红兵等人基本没有与其它团伙发生冲突,打了近两年的架,可算是休息了半年。二狗认为主要原因有如下几点:
1、最爱挑起事端的费四等人长期住院,小纪也长期混在医院。赵红兵和小北京把饭店和旅馆经营得红红火火,广迎八方客,没空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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