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十四岁的年纪,这样的内劲足以傲视同龄人了。
“灵儿,你醒了吗?”杨若海有了不小的突破,自是想第一个让住在心里的人儿知道的。
这时,杨若海才发现了齐灵风的异常。齐灵风微微喘息,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稍一转念,杨若海就明白了,两人浑身湿透,倒在这河边就睡,吹了一夜的风。自己内功大进,自然是没事,可齐灵风身心疲惫,这一夜,自然就病倒了。
杨若海抱起齐灵风,离开河边,向北飞奔。万一青红双鬼并不死心,沿河搜索,自己要还在河边恐怕是重倒复撤。这一夜,红鬼的伤势应是好了一大半了吧。其实,当时的杨若海已是失去了理智,只是坚持着想拖住双鬼。到底下手是多重,连他自己也是无法肯定的。
杨若海才刚刚离开,一条绿色的小蛇便从他刚刚睡过的位置窜了出来。绿色小蛇竟和草丛的颜色一模一样,连内功大有长进的杨若海,竟也是没有发现它。
小蛇窜到了岸边的一棵树木的阴影后,消失不见。突然,阴影里却是张开了一双眼睛。眼睛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凝视着杨若海离开的地方,黑影一闪,竟是在树间不停的飞跃,紧跟在杨若海的身后。
杨若海若是知道自己连一个近在咫尺的人都没有发现,恐怕就不会如此的欣喜了。可他现在依然十分兴奋,抱着一个人,一口气奔出数里,也只是微微喘气。这已经十分令他自豪了。
杨若海选了一片空地,拾来了枯草,铺成了一个床位。将齐灵风放到草床上,脱下外衣,给她盖上,再盖上了枯草。点燃了一堆柴火,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片布料,找到附近的水源,沾了水,放在齐灵风的额头。
再转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猛兽,抓了只野山鸡,涂上黄泥,扔到火里后就了事了。
也是多得了杨若海七岁便流浪了一年,野外的生活却是并不陌生。奔跑时,便是留心周遭,才找到了这片空地,左侧有一个小盆地,还有不少的积水。以他现在的武艺,野外要食物更是容易了。
做完了一切,坐到齐灵风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心,缓缓的运功帮齐灵风调节经脉。
习武之人,不比常人。只要经脉通畅,气走全身,若非是重伤在身或是中毒不浅,病痛却是自然就会好的。
杨若海帮齐灵风运气行走三十六周天后,已经是日落西山了。草草的吃了半只野山鸡,杨若海就躺在了齐灵风的身边,灵儿这一病却是挺重的,齐伯父的去世对灵儿的影响很大,再加上青红双鬼的事,又和陆伯母他们失散了。心力交瘁之下,这一病恐怕是不易好。
湘蜀四面环山,自成一局,其间山林众多,地形颇为复杂,在这里要找陆伯母他们怕是不易。湘洲在南,蜀洲在北,丰阳城在湘洲,却是临近蜀洲。穿过这片山林,就是蜀洲。再径直向北,就能到浚洲。浚洲再往北便是连天门所在了。
陆伯母找不到我们,自然会去连天门的,那就必经浚洲。可到底去到浚洲的哪一城才能找到他们呢?还是径直到连天门呢?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走。”齐灵风梦中的呼声,打断了杨若海的思绪。
杨若海起身,坐到了齐灵风的身边。轻轻的为她擦拭着汗水,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如擦拭一件举世的珍宝,声音也是温柔如水。“没事的,灵儿,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此刻的杨若海,与那和青红双鬼拼死相搏,赤红双目的修罗却是判若两人。可无论是温柔如水,还是剧烈如火,却都只是为了心中的人儿。
齐灵风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梦中,呼吸更急,大汗淋漓的。“爹,我听你的话,我嫁,我一定会嫁,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吗?”
杨若海轻轻的将齐灵风拥入怀里,柔声的安慰却像是割裂着自己的心。“别怕,灵儿,没人会逼你的,别怕。”
齐灵风像是听见了杨若海的安慰,渐渐的降低声音,紧闭的双目却是流出了泪水,颤抖的双唇还在轻轻的说着梦话。
杨若海陡然绷紧身体,梦话虽轻,可他却是听得清楚,清楚得就像一把把的尖刀,刺进他的心里,捏紧了拳头,泪水不止,他却还是轻柔的回应着齐灵风的话。“我在这里,我不走。”
“林师哥,你来了,你别走,我不会,可爹,你别走。”齐灵风无意识的说着,却是将抱着她的人伤得更深,更重了。
杨若海轻抚齐灵风紧蹙的眉头,像是要为她抚平哀伤一般,却是独自承受着剖心的痛苦。“灵儿,别怕,我在这里,永远都在这里。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杨若海将齐灵风紧紧的拥进怀中,轻声在她的耳边安慰,却是一遍一遍的割裂着自己的心。“我们会在一起的,永远都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月光轻柔的洒下,风温柔的抚过,少年温柔而真挚的语言,终是渐渐抚平了少女的忧伤。
是否我对你的爱情,像是坚固的墙,囚禁你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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