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师兄,太好了,你们果然已经在……啊~~是你们。」今天注定难以平静,此时一个女子欢叫着跑过来。
见及那女子,叶齐诸人脸色微变,居然是鲁粨艮那刁蛮女。
她也发觉四人一鸟了,不觉瞪大眼睛忿而叫喊,然后又转成可怜巴巴的诉苦道:「师叔祖、师兄,要替小瑄作主呀,那几人之前欺负、羞辱小瑄,还故陷我们佣兵团于不义……」
热闹罗,这几人也是沭峒派的,最先开口的叫「潘裕轩」,资质超凡、修练刻苦,乃是沭峒派年轻一辈中第一高手,年仅二十七岁已初臻一流,这样的成就即使在大门派都是出类拔萃,少年得志、轻世傲物。
另一男子是其弟「潘裕扬」,卖相不差却生性惫懒,都二十二岁了也只能勉强踏进三流门槛,仗恃兄长强势作威作福,派内弟子背后都称他们为龙兄鼠弟。
最后一人是他们的爷爷「潘登义」,因其一流功力才维持年轻的外貌。
潘裕轩瞳孔收缩射出一道犀利的目光,不待爷爷发话便向叶齐跨出两步道:「你就是叶齐。」
「有何指教?」叶齐一派玩世不恭笑言回应,附近食客顿时交头接耳一阵喧哗,没想到刚才还被谈论的人就在现场。
潘裕轩傲慢地抬高脑袋,一副鼻孔看人的姿态道:「没想到传闻中剿除红狐的高手如此年轻,这也正好,在下自幼苦修武艺却罕有敌手,一向不知天下少年英杰能耐为何,趁此机会尚请阁下不吝指教一二。」
好狂妄的口气、好明显的挑衅,叶齐不置可否道:「铲除红狐的是我和众兄弟,请你不要搞错了。」
第一句话也不为己甚,若对方适可而止就算了,大事化小嘛,不过,叶齐的忍耐力也只有开头。
潘裕轩眼中透出浓厚的讽刺味,声威凌人道:「敢不敢,仅有一句话而已。」
叶齐耸耸肩,语气逐转轻蔑道:「我只是点明事实,若我真能一人干掉红狐盗团,那我一根手指就能干掉你了,也是教你个乖,找人指教前要搞清楚,否则岂非等于找死,到时英年早逝……」
见他斜勾的嘴角充满嘲笑,潘裕轩心肺怒火更盛,勃然斥道:「我对废话没有兴趣,若没有相符的实力,你就得为散布谣言付出代价。」
潘裕扬再加煽风点火道:「大哥我看这小白脸也没啥能耐,就只会叽叽歪歪而已,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牛皮不是吹出来的。」
若有熟识之人闻言必定大为惊讶,这家伙平时不就最爱吹牛皮吗?
对方咄咄逼人,叶齐可也不是好相与的,神情一凝道:「我废话,你不也在废话,是不是我将红狐歼灭关你屁事,哼哼~~别说的冠冕堂皇,六虎佣兵团丢脸连累沭峒派,想挫辱我来挽回颜面就明说嘛!」
叶齐言语再也不给对方留存颜面,有实力却是心胸狭隘,只懂耀武扬威,这种人根本不配获得尊重。
顿了一下,叶齐朝他勾勾食指道:「来来来~~我也要瞧瞧你这罕有敌手的家伙有多横。」
旁边都是桌椅,他说完也不管对方反应,兀自转身走出二十丈。
「哼~~」潘裕轩平时受同门奉承巴结都来不及,哪曾受过如此轻辱,气得脸色发青迈步跟上,心中怒火焚烧,决意要打得叶齐跪地求饶,潘登义也无意阻止,面带微笑、信心满满。
食客们也不吃了,半数人都跟随后头,相互间低声各抒己见,高手之争不看可惜呀,他们对叶齐也有点敬佩,起码敢跟沭峒派对着干就很有种了。
叶齐潇洒的旋踵面对潘裕轩道:「怎么打呀,哎呀~~说打太粗俗了,毕竟名义上我们不算有仇怨嘛,就说武学印证吧,免得你师出无名,打输了更丢人。」
潘裕轩恼火地顿步拔出宝剑,谁也没注意一条灰色的细长小蛇自灰沙小洞钻出来,他那脚恰巧踩上它的尾巴,嘶~~一下,小蛇吃痛猛然甩起大半蛇身,反口咬上潘裕轩脚踝。就像蚊子咬了一下,潘裕轩单足一震将蛇弹入湖中,神态自若不甚在意,这么一条蚯蚓似的小蛇岂能伤他。
潘登义注视着飞出的小蛇,心思倒是谨慎,初次开口道:「裕轩,检查有无中了蛇毒。」
「那种小蛇会有什么……」才刚要表示无碍,潘裕轩左脚偏偏要跟他唱反调,倏然失力瘫软,身形一偏半跪于地。
小瑄见状一慌惊叫道:「啊~~师兄怎么了?」
潘登义身形急跃,至其侧稍作检查道:「是『痹离蛇』,没有关系。」
叶齐悄然靠近几步听闻其言,芷儿知识浅薄,偏着螓首投射出询问的眼神。
叶齐想了一下道:「那是种水蛇,毒性虽烈却不致命,只是会令人身体麻痹而已,跟普通蛇不同的是它愈幼小就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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