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苏东牛是被一股浓郁的恶臭味给熏醒的,当他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手臂上也有着厚厚的一层黑色污垢时,他脸色大变,迅速地冲进了浴室。
“我这是……好了?”苏东牛刚刚冲进浴室,他的脸上便露出了愕然的神色,下意识地惊呼失声道。
苏东牛惊讶地发现,自己现在的脑子说不出的清明,而不再像以前那般,无论想什么事情都很吃力,浑浑噩噩地有如生活在梦中。
过去十几年发生的事情放电影一般在苏东牛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苏东牛仿佛一个过客,把自己过去的经历观看了一遍。
回忆结束后,苏东牛泪流满面。
“姐夫,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默默地把床单给换洗后,苏东牛迅速离开了别墅。
苏东牛赶到仁义诊所时,苏庭伟和苏婉儿正在诊所中忙得不可开交。
静静地在诊所门口站了一会,回想起自己之前所做所为,苏东牛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爸、姐,我回来了,我来帮你们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苏东牛鼓足勇气喊道。
骤然间听到苏东牛的声音,苏庭伟和苏婉儿同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讶然地望向门口。
当他们看到苏东牛的一双眼睛不再痴呆,而是精光四射,整个人也仿佛焕然一新时,他们脸上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尤其是苏庭伟,他激动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苏庭伟父女就那样痴痴地看着苏东牛,想询问一声苏东牛的头病是否被医好了,但是又不敢问出口。
“爸,姐,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的头病已经被姐夫给医好,你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我犯傻了。”苏东牛脑海中的淤塞被清除后,他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看到父亲和姐姐欲言又止的激动模样,他展颜一笑,朗声说道。
“好了,真的好了?”苏庭伟从儿子的嘴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激动得热泪盈眶,也顾不得面前的一大堆顾客了,他跨前一步,抓住苏东牛的手,认真地上下审视着苏东牛,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似地。
苏婉儿此时也无视了苏东牛嘴中的“姐夫”两个字,此时的她哭得跟泪人似地,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说不出话来。
在仁义诊所就诊的客人,基本上都是街坊邻居,他们对于苏东牛的病情都很了解,所以看到苏庭伟父女失态的样子,他们没有觉得不耐,反而纷纷出声恭贺。
仁义诊所喜气洋洋的时候,云屯市市局却乱成了一团。
何秀文死了,还是死在女人的床上,而且床上还不止一个女人,当这个消息传入市局时,市局沸腾了。
何秀文的死是被云屯日报的记者首先发现的,何秀文的两个情人一觉醒来后,她们便发现了何秀文的死亡,其中一个当场就吓晕了过去,另外一个虽然没有晕厥过去,却也坐在床上半天没有动弹。
两个人生怕何秀文的死会牵连到自己,愣是互相监督着不让出门,也不让打电话,渴了饿了就随便在冰箱中找点东西凑合,守着何秀文的尸体坐了一整天。
今天早上时,两个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她们开始朝外界求助,然后其中一个人拨打了自己闺蜜的电话,她的那个闺蜜正好是一个记者,于是何秀文的死讯很快就传播开了。
何秀文的死对于张国强和周艳春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喜讯,他们差点没有放鞭炮庆祝一番。
不过为了市局的声誉着想,他们却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遮掩和禁制传播何秀文的死因,对外只是声称何秀文因公殉职。
当然,这种说话瞒得了公众,却瞒不了市局的警察,所以大家凑到一块时总是忍不住提起何秀文的香艳死因。
“周队长,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了么,何秀文的死有没有蹊跷的地方?”一脸疲惫的张国强看到周艳春,他关心地问道。
“虽然我也觉得何秀文的死因太过离奇,不过法医解剖何秀文的身体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说何秀文是过度亢奋持续时间过长,然后导致心肌硬化而死……”周艳春说这句话时,脸上透出一股古怪的笑容。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的何政委真是给世人做了一个好榜样啊。”张国强并非真的想替何秀文伸冤,听说何秀文的死并非他杀后,他嘲讽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法医鉴定科给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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