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蟠正在药铺后堂与潘金莲缠绵,忽见西门庆慌慌张张跑进来,薛蟠正要骂,西门庆道:“蟠哥不好了,武松打进来了。”
话音未落,一条大汉踹门进来,高叫:“哪个是西门庆?”
薛蟠赶紧一指西门庆:“他是。”
武松对准西门庆的鼻子就是一拳,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一边,却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武松骂道:“大爷拳打猛虎,还没叫上个镇关西呢。”又是一拳,打在西门庆眉梢上,打得西门庆眉骨开裂,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绛的,都滚将出来;西门庆挡不过,开始讨饶,武松又骂:“我怎么会饶了你?”又是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起响。眼见西门庆口里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武松道:“你丫诈死,我也不理会你了。”又抓过潘金莲,撕开她衣服,掏出匕首,对准胸口只一刀就毙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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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镇关西(2)
薛蟠吓得大叫:“好汉饶命!”
武松道:“你又没自称什么镇关西,又不是我家里的人。我不杀你。”说罢,走出了药铺,薛蟠哪里敢阻拦他。
武松回到家里,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提了一条齐眉短棍,一道烟投奔梁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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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节了
“要过节了,户户点灯,惟独我家……”薛蟠走进酒馆的雅间,见了宝玉就像见了亲人,但说了个开头就说不下去了。
“别急,别急,”宝玉安慰道,“坐下喝一杯吧。在座的也没外人。”
“就是就是,薛老大今天这是怎么啦?平时可都是你给别人气受来着。”冯紫英也站起来解劝。
众人扶着薛蟠坐下,宝玉问道:“你家怎么了?眼看快到腊月了,你怎么不在家陪陪薛姨妈和宝钗妹妹,出来做什么?”
“别提了。”薛蟠的脑袋像是霜打的茄子,快耷拉到裤裆里了,“我妈快过生日了,我给她买了一大堆好吃的,有这么这么长的丝瓜,这么这么大的西瓜,这么这么大的荔枝……你想啊,现在大冬天的,又不像几百年后的那些人都用塑料大棚种水果,用冰箱储藏,能找到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我容易么我?”薛蟠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是不容易,”宝玉安慰道,“这都是好事啊,薛姨妈再不会为你给她买了好吃的骂你啊。”
“我做错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薛蟠嚷嚷着对宝玉说,“又过节,我妈又过生日,我能不尽点力吗?我还给妹妹买了许多好玩的东西,东洋的木偶人,西洋的自鸣钟,要不是美国太远,我就给她买芭比娃娃了……可是你看看她,你看看她,居然把我从家里赶出来了。”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宝钗干的。这还了得,宝钗知书达理的,最是个可人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悌的事来?
薛蟠看大家不信的样子,忙说:“你们别不信,我这妹妹现在可厉害了,连我妈说都不行,就撵我出家门,不让我回去了。”
“那总得有个原因吧?”宝玉、冯紫英等齐问。
“还不是那对联,我妈过生日,我就找了个先生,让他写个喜气点的对联,他就写了个‘天增岁月人增寿,福满乾坤春满门’。”
冯紫英和宝玉对看了一眼,道:“虽然说这对联俗气了点,但确实够喜兴的,没什么太不好。不会就为这个吧?”
薛蟠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我一想,是我妈过生日,就把‘人增寿’改成‘妈增寿’了。”
宝玉乐了:“不如不改,不如不改。”
“我又一想,”薛蟠接着说,“‘妈’字得对‘爹’啊,就把下联的‘春’改成了‘爹’。你说你说这有什么不好?”
秦钟之死
且说秦钟在馒头庵,与智能儿首尝云雨之趣,被宝玉抓了个现行,少不得又与宝玉周旋一夜,未免失于调养,大有不胜之态,回城后不出半月便一命呜呼了。临行前,他吩咐了宝玉几句话:“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是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
宝玉痛哭不已,贾母帮了几十两银子外又备了奠仪,宝玉去吊纸,七日后便送殡掩埋了。
埋了秦钟,宝玉终觉不爽,整日里闷闷不乐,忽然茗烟走进来悄悄说道:“二爷不好了,《娱乐八卦报》有人写文章胡说八道。”说罢,将报纸递给宝玉。
宝玉一看,气炸了肺,上边一篇文章写道:秦钟之死,疑点颇多,据其家人说是死于肺炎,但坊间纷纷传说其死于非洲原产、美国组装、盛行东南亚的艾滋病。另外,已经有人透露秦钟生前为同性恋,他的最后一个异性恋人是馒头庵的尼姑智能儿……云云。
宝玉看文章最后署名,是《娱乐八卦报》记者诸葛均,疑惑道:“诸葛均不是诸葛亮的弟弟吗?怎么做起记者来了?”茗烟道:“听老爷说,诸葛亮在刘备那儿受到重用,曹丞相便迁怒诸葛均,没有封官,让他做了个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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