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客厅按亮灯一看,沙发上,桌子上,电视机柜旁……哪都没有。
倒是看见地上已经破碎的玻璃花瓶,除此之外连块鳞片都没有。
“云衢?云衢?”我呼喊着,怕吵到金岳他们所以压低声音。
结果我目光一瞟就看见阿白一手抱着童子,一手捞着兽形态的金岳冲过来。
我无语:“你们这是要干嘛?没地震没着火,安心睡吧!”
“是不是云大人出事了?”阿白语气严肃得像是要冲出去杀人放火。
我连忙否认:“没啥事,是我不小心打碎花瓶,哈哈哈。”
尬笑几声后,我开始做广播体操:“我想起来自己还没做睡前操,练练再睡,你们先回去吧!”
阿白估计也困得很,没有深究,带着童子跟金岳回房间了。
我隐约听见金岳嘟囔:“不知道是什么情趣方式,还是现代人花样多啊!”
“青梅?云大人跟夫人要吃青梅?我这就做……呼!”迷迷糊糊的童子根本没听清,哼哼两声也没动静了。
我确定他们都离开后,转身回客厅,抬头一眼就看见云衢坐在离窗户最近的沙发椅上,双手交抱胸前,眼神幽怨地盯着我。
他这突然出现
怪吓人的,不过还好我早有心理准备。
我上前一看,云衢指了指自己额头,我瞧见上面有道擦伤,微微渗血并不严重。
我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
结果云衢很不满:“你看不到吗?我受伤了!”
“看到了呀,家里有碘伏,还有创可贴。”我说着转身去拿家庭医药箱。
云衢不依不饶:“你都一点儿不心疼吗?”
“唔,这跟你以前受的伤比起来,不值一提。你不会想让我看见你擦伤了也哭个死去活来?”
我很是不解。
云衢不是那种娇滴滴,磕下碰下就叫苦连天的人。怎么现在斤斤计较起来?
“我刚才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就被人拿花瓶砸,你觉得我应该很开心吗?”云衢咬牙切齿地反问。
我恍然大悟:“你是气这个啊?海娜她对你不熟,一般哪有不怕蛇的?这不睡迷糊,出来突然看见一条大蛇可不就吓到应激了。”
云衢闻言冷呵一声:“你意思错在我?”
“也不是这么说……”
“我跟海娜你选谁?”
听着云衢在我耳边阴恻恻地质问,我刹那间有种错觉,自己好像是夹在老婆和婆婆之间的受气包老公。
怎么我性别女,
也能有被问这么经典夺命问题的一天?
看着云衢极为认真的神色,黑沉沉如深渊的眼眸,我当机立断:“选你,选你,就是你!”
“那你现在让她回家,不准出现在这里。”
“这三更半夜大晚上的不好吧?女孩子家家的很危险。”
云衢微笑:“我让纸人送她到家,绝对快速不出错。”
我连忙安抚:“最起码等到明天早上好不好?保证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你不是这么小心眼的蛇对不对?”
自己好端端地在修行,结果被人当头砸了一瓶子,我确实理解云衢的心情。但大半夜的赶人走,也确实有点太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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