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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黛玉见雪雁忽然不说话了,笑道:“雪雁姐姐今儿的嘴皮子怎么竟钝了?”雪雁一转身便将黛玉扑倒在床上,呵着黛玉的腰身道:“姑娘很久都没有和我玩过呵痒痒了,今儿个我便要好好呵呵姑娘了。”黛玉高声呼救,娇喘连连,笑得在床上打滚道:“好姐姐,饶了我……这一回吧!再也不取笑你了……”

正闹着,紫鹃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进来,看见黛玉与雪雁两个人在床上互相呵着痒,笑道:“大热天的,妹妹快别闹了,仔细姑娘出了汗。”雪雁笑语:“若果真出一身汗才好呢!出汗能排出毒素,姑娘便该多出一些汗,说不定赶明儿起,身子就渐渐痊愈了。”

趁着雪雁说话的时候,黛玉一跳跳下了床,逃到紫鹃身后道:“紫鹃,快替我收拾这丫头!”紫鹃拉过黛玉,将她按在椅子上,笑道:“姑娘快别闹,先喝口酸梅汤,才从井里取出来的,已吊了一整天了呢!”黛玉正要喝,雪雁已下床阻止道:“紫鹃姐姐忒大意了。姑娘素来体弱,这酸梅汤又是寒凉之物,纵要解暑,也该放一放再给姑娘喝。否则凉气一旦袭体,便是再饮十杯热茶也补不回来。”紫鹃忙道:“是我疏忽了,姑娘莫怪。”

黛玉拉着雪雁的手笑道:“你这丫头好没羞没臊的,紫鹃姐姐本是一番好意,你倒逞起威风来了。”紫鹃说道:“原是雪雁妹妹想得周到,我只一心想着要让姑娘解暑,竟忘了姑娘身子本就阴虚着。”

雪雁笑道:“姐姐也别自责,我跟着姑娘已有六年了,姐姐才跟了有多久?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不急,慢慢来。”黛玉侧头笑语:“越发离谱了,竟做起教养嬷嬷来了。”说着又宠溺地看着雪雁,说道:“也是奇怪,平素你虽不允我做这个,不允我做那个的,我却偏偏就爱听你的话。你的话又似乎总有些道理,竟是不能不听、不得不听的。”说着,转头又向紫鹃道:“你莫怪她,这小蹄子自从投过一回胎后,竟从猪八戒变成了个孙悟空了。”说得紫鹃虽莫名其妙,却也不禁笑了起来。

雪雁看向紫鹃,笑问道:“紫鹃姐姐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袭人姐姐那里做针线活儿么?”紫鹃笑道:“才说呢!竟忘了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你们听。”雪雁问道:“什么消息也值得姐姐特特的赶回来告诉?”紫鹃道:“姑娘从此又多了一个人可以聊天谈心、抚琴作诗了。”黛玉问道:“没头没脑的,是谁来了?”紫鹃道:“是太太的胞妹之女,姓薛名宝钗的。我方才去老太太的正房里头,远远地瞧了一眼,见是一个知书达理、举止娴雅又端庄大方的小姐,想来姑娘必定喜欢。”雪雁在心中暗暗沉思:薛宝钗一家子果然来了,从此贾府便热闹了。

黛玉迷茫地问道:“左不过是个亲戚,最多也就住个三五天便走了。怎么你竟说是‘从此’?”紫鹃笑道:“那薛姑娘原是要进京待选的秀女,又因着她哥哥薛蟠在外惹了些官司,所以干脆举家搬来了荣府,此刻就住在东北角上的梨香院中。怕是在一两年内还不能搬走,竟是要长住了。”

说起这梨香院,乃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前厅后舍俱全,约有十来间屋子,另有一门通街,薛家人便从此门出入。而西南又有一个角门,通一夹道,夹道外,便是王夫人的正房东院。于是每日或饭后,或白天,宝钗便从角门而来,与黛玉、迎春、探春、惜春姐妹们一处,或看书下棋、或刺绣女红、或聊天解乏,倒也十分乐业。

*

时间飞转,堪堪已是三年过去了。且说这一日,宝玉因跟着侄儿媳妇秦可卿入梦,来到了“太虚幻境”,又在恍恍惚惚之间,与秦可卿有了儿女之事。正值缠绵悱恻之际,却突然被许多夜叉海鬼拖下了万丈迷津之中。于是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很想与谁再续那缱绻春梦。

因见袭人的手正摸在他的大腿根部,脸上一红,便握住了袭人的手,讪讪笑道:“好姐姐,可不许说给旁人知道。”袭人本性聪颖,年纪又大了宝玉两岁,人事已通。方才替宝玉换裤子时,已在他大腿根部摸到了一片冰凉潮湿的粘物,心知便是“遗|精”,此刻听到宝玉这样央求,立刻问道:“你才几岁?梦见什么了,就让你流出那些个脏东西来?”

此时宝玉刚满十三岁,正是青春懵懂、情|欲勃发的年纪。眼睛里既看到了袭人,便想着要与袭人做一做梦中之事。于是少不得就把梦中之情细细说与了袭人听,然后要求与袭人同享**之乐。袭人先是羞红了脸不肯:“好二爷,你就饶了我,我可……可不会。”宝玉看见袭人的脸蛋红扑扑的,又娇羞无限的样子,心中早已大动,一把将袭人抱在怀中,扯去了她的中衣,将手探进袭人怀中,笑道:“便是不会才要学。你既不会,我来教你。”说着便将袭人压在身下,扒了裤子。袭人先还挣扎着,但几下过后,便浑身酥软如棉。又想着自己原是老太太给了宝玉,早晚是要做他屋里人的,也就半推半就的与宝玉翻滚在了床上。

☆、第五章

彼此一番**过后,各自裸着身子躺在被褥上面,似乎仍在回味着刚才那一阵令人神魂激荡的缠绵与酥麻。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的喘息声才渐渐止歇。宝玉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又初涉**之事,心痒难搔,捏着袭人的大腿道:“好姐姐,我还要。”袭人有气无力地叹息道:“才过了半盏茶都不到。二爷你且歇歇吧!莫累坏了身子。”宝玉央求道:“好姐姐,亲姐姐,我下面涨得难受,你就让我再进一次,就只一次。”

袭人轻轻笑道:“好二爷,亲二爷,我是真的不行了。浑身竟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宝玉不听,又已翻身架在了袭人的身上,正准备梅开二度。也在这时,冷不防有人将纱帐一把掀开,随后便是一张不露喜怒之色的俏脸,正默默望着他们□的身子。两人心魂俱丧,抬眼一看,竟是雪雁。

袭人顿时羞得无处可躲,只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自己钻进去。宝玉则坐起了身,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讪讪笑道:“雪雁妹妹怎么来了?”雪雁淡淡笑着说道:“我正要到姑娘的屋子里去拿扇子,却恍惚听见碧纱橱里有声响。原只当是有两只猫儿在床上打架,谁想竟是宝二爷与袭人姐姐。”黛玉的耳房是在贾母暖阁套间之后,并无另设小门出入,故而但凡去黛玉的屋子,途中是必要经过碧纱橱的。

宝玉见雪雁似笑非笑的样子,遂拉过她的手,摇了摇,痴笑道:“好妹妹,今日之事,你可万万不能告诉给林妹妹知道。”雪雁不动声色地问道:“只不便告诉林姑娘是么?宝二爷的意思是,其他人知道了就无妨?”宝玉将雪雁拥至床前,想要将她按坐在床沿上,说道:“妹妹来坐一坐,妹妹来到府里也有半年了,我竟没能好好的瞧过妹妹一眼儿。”雪雁甩下宝玉的手,淡淡地说道:“谁与你姐姐妹妹的混叫。你的好姐姐此刻正在你身边躺着呢。”说着,向袭人轻轻指了指。

袭人正忙不迭地将被子拉至胸前,看见雪雁的手指过来,眼眶早已红了:“雪雁妹妹,我……我也是一时糊涂,才……”雪雁眯眼笑道:“姐姐既是老太太指给了伺候宝二爷的,便早晚就是他的屋里人了,今日之事,本就是姐姐该当该份的。纵然日后被老太太、太太知道了,也只是一笑了之罢了,难道还能为这事罚了姐姐不成?”袭人泣道:“妹妹这样说,竟是要把我的脸往哪里搁去?”

雪雁笑道:“姐姐怕什么?哪个姨娘又不是这样来的?宝二爷虽小,毕竟也有十三了,只要老爷不知道,谁还会怪姐姐不声不响的,就将宝二爷拿下了?姐姐若是怕我说出去,也只管放心,断然任何秘密到了我的嘴里,便如进了一条死胡同,再是不会出去的了。”说着,轻轻放下纱帐,悄然退了出去。留下身后袭人与宝玉两个人,面面相觑,羞愧难当。

其实雪雁心中很是清楚,在大户人家的家里,如袭人这般身份的丫头,本就是被默许可以与少爷通房的,且等到将来有了一子半嗣后,保不齐还能晋升为姨娘。故而如今她虽与宝玉有了交|媾之欢,却也并非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只不过唯有一点还可以令袭人害怕的,那就是宝玉今年方只有十三岁,她便公然勾引了宝玉,倘若被别的丫头们知晓的话,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且这等出格之事,又是她这样一个平日里,以“老持成重”为名的“正经人”做出来的,旁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免不了会觉得她心机重、城府深,竟不声不响就将宝玉给拿下了。而宝玉身边的那些大丫头们,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

这一日,黛玉携了雪雁来到梨香院中找宝钗解闷,却见宝玉也在。宝玉一看见雪雁来了,也顾不得正在与宝钗说话,先问了黛玉的好,然后立刻让出身下的椅子,便对着雪雁说道:“雪雁妹妹快请入座。”众人正诧异间,雪雁福身笑道:“宝二爷糊涂了。我不过只是个小丫头,岂有与姑娘们同坐一处的道理?”

薛宝钗最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了,见到宝玉对雪雁竟比寻常丫头不一样,早已存了心留了神。听见雪雁这样一说,忙吩咐自己的丫头莺儿道:“快去里屋搬两张凳子来给雪雁妹妹坐着,你也不必拘礼,陪着坐一坐。都是一同吃饭一床睡觉长大的,什么姑娘丫头的,既到了我这里,便该放下礼节随意些才是。”莺儿答应着,立刻去里屋搬了两张凳子出来,一张给雪雁坐了,一张给自己坐。

黛玉咬着手绢看着宝玉笑道:“你素来目中无人,怎么今儿竟单单怕起了我这个小丫头了呢?”宝玉红着脸,看了雪雁一眼,说道:“雪雁妹妹年纪虽小,行事说话却大方得体,我瞧着她,心底里便泛起了一股尊重。”黛玉“呸”了一声,摔了手绢在宝玉的脸上,笑道:“越发说的没谱儿了。连‘尊重’两个字都用上了。你可知这两个字出自何处?”宝玉忙接了脸上的手绢,放在鼻尖淡淡闻了一下,说道:“正要请教妹妹。”

黛玉又从宝玉手中抽回了手绢,随手丢进莺儿身旁的簸箕里,轻声念道:“欧阳修的《皇从侄博平侯墓志铭》中有云:‘尊重师友,执经问道无倦色。’你既用了‘尊重’二字,想必是将雪雁当做师友了?”宝玉怔怔看着簸箕里的手绢,问道:“妹妹怎么好端端的把手绢给扔了?”黛玉笑道:“我来荣府也有半年了,你竟不知我是个有洁癖的人?”

宝玉弯腰正要从簸箕里将手绢捡出来,冷不妨被身旁一只雪白的素手打了一下,只听宝钗在边上笑道:“也是一个公子哥儿的人,怎么林妹妹不要的东西,你竟宝贝似的还要捡回去不成?”黛玉在一旁笑而不语,宝玉只得讪讪地缩回了手。

雪雁看向宝钗,此时正值六月,但见宝钗正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色薄衫,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体态丰腴却不肥胖,皓腕圆润却不粗壮。脸虽是圆圆的,如书中描写的那般似是一个银盆,却并不难看,反倒显得她福态而温厚。宝玉因被宝钗打了手,便不敢再去捡手绢了,只得安静地坐到了黛玉的身旁。

黛玉因看着宝钗手中的针线活,不由的真心赞道:“姐姐的手真巧,这一朵牡丹花竟绣得栩栩如生。”宝钗将针线放到一边,笑道:“左右无事,随便绣了几针,却被妹妹取笑起来了。”黛玉叹道:“我倒是闲时想绣两针,却每每被我家这个小丫头拦了下来。”宝钗道:“妹妹身子娇弱,动针动线的最是伤神,雪雁心疼妹妹,妹妹竟还怨她?”黛玉笑着看向雪雁,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雪雁的额头,说道:“阿弥陀佛,我哪里敢去怨她?如今她已成了我的祖宗了。”说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时,莺儿正端上了茶盘,为众人各斟了一杯茶。捧至宝玉身前时,嫣然笑道:“素闻宝二爷落草时衔了一块玉而来,今儿林姑娘也在,何不就取出来让我们几个人见识见识?”雪雁在心中暗自叹息着:这薛宝钗有金锁,史湘云有麒麟。偏是林黛玉,什么都没有。曹大人你可真够偏心的。

只见宝玉从头上摘下了玉来,递在莺儿手中,笑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你们拿去看便是了。”莺儿珍重地接过玉,托在掌中,拿给宝钗、黛玉与雪雁看了。雪雁虽然有气,却还是忍不住凑过身体看了一眼,但见鸽蛋大小的一块玉,微微有些淡红色,莹润耀眼,光芒夺目,果真是块“宝玉”,便情不自禁地由衷赞叹道:“真好看。”

宝玉笑道:“若不是老太太命袭人每日里都要检视一番这块玉,今儿你既说了一声‘好看’,我便该给了你才是。”雪雁笑道:“二爷糊涂,这等宝贝儿,岂是能随便送人的?仔细老太太听了,该骂二爷了。”宝玉说道:“原不过是块石头,谁又真拿它当宝了。”雪雁道:“二爷不稀罕,旁人可稀罕的紧呢。只怕哪一天落了,被人卖去了当铺里,二爷的小命都要不保呢。”说的宝玉吓了一跳,忙打岔着向众人解说道:“这块玉背面还有几个字。”

宝钗将玉翻过来,一边看一边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转头看向莺儿。莺儿立刻会意,笑说道:“姑娘的金锁上也有八个字,我瞧着倒像与这块玉上的,是一对儿。”宝钗道:“你又胡说了,哪里就是一对儿了?”莺儿撅嘴道:“可不就是一对儿?姑娘不妨褪下项圈,给宝二爷看看,便知是不是一对儿了。”

雪雁微微笑着,将黛玉轻轻拉到了一边。心知宝钗与莺儿这对主仆,要开始做戏了。

果然宝玉一听说宝钗项圈上也有八个字,立刻央求道:“好姐姐,快给我看看。让我也鉴赏鉴赏。”宝钗无奈,只得说道:“若不是有个癞和尚送的,说是有两句吉利话儿一定要嵌在金锁之上,不然谁成天带着这个沉甸甸的玩意儿。”说着,便解了薄衫领子上的纽扣,准备把一条金黄色的项圈掏出来。

也在这时,雪雁突然轻声笑道:“姑娘,我倒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待会儿回到屋中说给姑娘听。”黛玉道:“什么有趣的事儿,你便在这里说了不成?”雪雁笑着瞟了宝玉一眼,说道:“我怕在这里说了,宝二爷的脸上挂不住。”

欲知雪雁要说何事,下回分解。

☆、第六章

上回提到雪雁突然要对黛玉说一件有趣的事儿,黛玉正要问个究竟,宝玉在一旁听了,早已撇下了宝钗,飞跑至雪雁身边,连连作揖道:“雪雁妹妹,我哪里又得罪你了?”雪雁笑道:“宝二爷何曾得罪过我了?我不过是想着姑娘也无‘宝玉’也无‘金锁’的,便忆起了旧年里头,有个跛足道人来到我家,竟说姑娘是太虚幻境、离恨天里的绛珠仙子呢。我想着姑娘若果真是仙子,自然也是不用披金戴玉的,便是因此,怕宝二爷的脸上挂不住。”

宝玉先是听见了“太虚幻境”四字,已是大为惊讶,后又听见了“离恨天”、“绛珠仙子”这几个字,顿时将雪雁视为天人,竟呆呆地望着她,如遇神祗,口中喃喃道:“雪雁妹妹也……也与我一同入了梦,共领那警幻仙子所训了不成?”再细细看向雪雁,虽见她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然体态风流、神韵妩媚,已俨然有着几分秦可卿之姿,遂又想起在太虚幻境里,警幻仙子曾对他说起过,秦可卿是她的妹妹,便忍不住心中大骇,嘴上脱口而出道:“妹妹竟是警幻仙子?”雪雁翻了宝玉一个白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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