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自己小姐,还有一个就是这个陈妈了,原本她对这称谓并不在乎,但从陈妈的语气神态中,她可以看出这陈妈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而且她并不认可自己这个王妃,她知道这并不是她敏感。
当灵星舞抬着点心和莲子汤回到书房时,看到赵煌言一动不动地坐着,双眉紧皱。看样子从她出去之后就没有动笔。这书房里全是山水字画,没有一幅是人的,听陈翦说赵煌言从来不画人,她也好奇地问过他,他的回答是人太复杂,不如山水写意以外就不再多说。
听到响动,赵煌言抬头一看,灵星舞已经回来,他对她一笑,伸出手来让她走过去,灵星舞并没有走到他面前,而是把东西放在小桌上,以免弄脏了书桌上的画。她把莲子汤倒在碗里,赵煌言这时也走了过来,“这么快?”出去还不到一刻,灵星舞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做齐,这怎么可能?
灵星舞把莲子汤递给赵煌言,自己也拿起一块栗子糕来吃,“刚好厨房里有人做这几样东西,我就借花献佛给拿来了。”“是谁那么明白本王的心意,一定要重重地赏。”赵煌言也好奇是谁做的,味道刚刚好,不甜不腻,十分的爽口。
“是那个管事陈妈。”灵星舞没有隐瞒直接说出来。
“陈妈?”一时之间赵煌言并没有想起来是谁?
“我听她说是她家小姐爱吃,每个月她都要做一次。”灵星舞把陈妈的话对赵煌言说了,不过她省略了那一句,王爷本来是不喜欢吃甜食的,都是因为小姐爱吃王爷也才渐渐地爱吃起来。
赵煌放下碗,他想起来了陈妈,不就是拂舞的奶娘吗?看来这个人留在王府里迟早要出事的,他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他决不允许陈妈坏他的事。
“言,那个陈妈说的小姐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他故作不经意地说:“那只是一个远方的表亲,前几年来府里住过一段时日就离开京城回家去了。”
“哦,我还以为可以认识一个好姐妹呢。”
“怎么有我陪你嫌闷呐?”赵煌言故意转移话题,捏捏灵星舞的翘鼻,并把她身上沾的点心屑给拂去。
“怎么会呢?只是你又不能随时陪着我。”灵星舞开始诉说她的闺怨,目的就是要让眼前的人羞愧他是怎样冷落他可爱的娇妻。
“那好,我去向皇上告假,带你回益州去看看岳父,可好?”
“好啊。”不过一想,“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他本来以为她会答应的,怎么又算了?
“现在的国事已经够烦的,朝廷里那么多的事,你走得开吗?”皇帝只知享乐,朝廷里的官员藏污纳垢,借着进贡给辽国,西夏中饱私囊,全不顾百姓死活,这样的朝廷真不知要来何用,只不过这话她不敢在赵煌言面前说出来,好歹那在上位的还是他的手足。
赵煌言无言地看着远方,是啊,这个朝廷还能存活多久,他早已不抱希望,终有一天连他也会离开吧。
“好吧,那就过些时候吧,这段时间你想做些什么就去做。”
“好。谢谢你,言。”灵星舞真的感谢上天给了她这么一个夫君,赵煌言对她做的事,从来不横加干涉,但只要她有困难他却从不迟疑地帮她,有夫如此,她此生还有何求。
第6章(1)
赵煌言又奉召进宫,闲来无事的灵星舞想给他做件袍子,虽说赵煌言的衣物都有专人缝制,不过做妻子的也应该为丈夫着想啊。想她的手艺那也是不差的,只是以前少有空闲,只在得空的时候给哥哥和父亲做上一件,平日里的穿着却都是绣坊里做的。
下定主意,灵星舞就往赵煌言的书房里去,她记得那里有一幅赵煌言十分喜爱的飞鹰图,她想就照那个图样来给赵煌言做一件衣服。
书房里只有一个小厮在打扫,他一看见是王妃就急忙行礼,“参见王妃。”
“起来吧,我不知你还在打扫,那我待会儿再来吧。”她不想打扰别人的工作。
“没有,没有,王妃,小的已经打扫好了。”小厮忙说道,这书房王爷是从不让人进来的,除了打扫的人以外,怕是只有王妃能进,他可不敢得罪王妃。
确定真的打扫好后,灵星舞就让小厮退下,她就动手找那幅图。咦?怎么都不在?那天她明明看见放在桌上的啊。
看来是被赵煌言给收起来了,可她是一个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就立马动手的人,从不多等,因此,她开始翻箱倒柜找起那幅画来。
画没找着,她倒是把书柜撞移了位,一心找画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个靠墙的书柜怎么会移动,直到她歇下来,才发觉到不对劲。她好奇地走过去往里看了看,那里似乎还有一间房,她又推了一把书柜,没动,再推一把,原来书柜那儿有一个小小的机关,她从那儿推了下去,书柜缓缓地移开,果然是一间很小的房间,想来是一个密室。
房里有一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可里面什么也没有,真不知是拿来做什么的。灵星舞正想退出去,才发现在她身后的那堵墙上挂着一幅画,她好奇地走近去看,画上是一个女子,不用多看,她就发现那女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说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因为她太了解自己,只一眼她就知道那画中的人不是她。她再一看落款,赵煌言,画的名字就叫舞,原来,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舞儿啊。舞儿,舞儿,你到底是在叫谁呢?灵星舞在心里一遍遍地问,她一时间既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幅画,不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赵煌言回到府中,瞳儿告诉他灵星舞不见了,他马上让人找,弄得是人仰马翻。后来还是帮他打扫书房的小厮说,早晨王妃去过书房,不知现在还在不在。对啊,书房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下人们肯定没上那儿找。还没听小厮说完,赵煌言就往书房的方向奔去。
一进书房,他并没有看见灵星舞的身影,正想出去,却发现从书柜的一个缝里透出一丝光线,他记得自己没有动过那里的机关,是打扫的下人、还是……
他推开书柜,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原来坐着的人正是大家在找的灵星舞。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墙上的一点,赵煌言不用看就知道她看的是什么,那是拂舞的画像,是拂舞死后,从不画人的他画的第一幅人像。
“舞儿,你怎么在这儿,瞳儿在到处找你呢?”赵煌言对着坐在地上的灵星舞说道。
她抬眼看到是赵煌言,“言,你回来了。”
“嗯。”他等着灵星舞的质问。
灵星舞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坐在地上,腿麻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赵煌言急忙扶住她。
“言,你还说你不画像,你什么时候画了我的像,从实招来,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啊。”没有异常,灵星舞还是以往的口气。
难道灵星舞没有看出那人并不是她?还是……赵煌言猜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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