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记是残缺的圆形,像是墨迹还未干透的句号,也像是海上随雾升起的明月。
他的指尖抚摸过,口舌也吮含过。
更有甚者,他现在脑子里粗鲁的想法在放肆撒野,他也想对她的其他部位做同样的事。
以前他不敢对哈月提,生怕对方觉得他自甘下流,但经过上次之后,他明明胆子肥了不少。
因为住进来之前没有大改,基本都是靠软装,浴室内充当干湿分离的介质也只有一面长虹玻璃。
水往低处走,花洒开着,他如果双膝着地,扶着玻璃门,口鼻都在低处,呛到水时大概会被淹死吧?
不过换个体位也是可以的。
舌尖有点莫名其妙的甜和腥。
在全身烧起来彻底沦为色情狂前,薛京急忙把手里的新浴巾扔到通电的毛巾架上,扭开头,声音不自然道:“你先洗,我去……我去,那个,舔,呸!喝口水。”
“好。”
两步路走得恨不得飞起来,拖鞋差点绊倒自己,人才闪出浴室门,身后哈月突然叫住他。
“薛京!”哈月的声音绵绵的,是那种她以前惯用的,特别随意称呼他的语调。
像是夏天的水果冰沙,含在齿间有种微微的刺痛。
薛京止住脚步,右手两指贴着下巴蹭了一下,过了两秒,哈月的声音穿过湿意送到他心口。
“谢谢你。”
谢谢他帮小雨垫付了医药费,也谢谢他有委婉地提醒过他们,保胎可能会面临的风险。
“但是他们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生下宝宝。”
“他们很需要这个孩子。”
“知道你不关心,嫌麻烦,根本不在意,但想了想,还是和你讲一声结果。”毕竟他在这件事上也出了一份力,她怪不到他。
钱她已经替金子先转账给薛京了,泥菩萨过江,出于邻居之情,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还有,我今天生理期,已经见红了。你就别搁那儿胡思乱想了行吗?”
“我真的是来休息的。睡素觉。”
他是真敢想,她也是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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