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称呼听得张叙一愣,然后趴着继续笑,心想,臭宝宝什么的,跟臭弟弟是一个意思吧,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词儿就是了。
“我吃完了。”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张狂,张叙坐起来,垂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桌子。
“再抠就烂了。”许薄苏说了他一句,接着站起来,消失在客厅。
干啥呢?
张叙看一眼对方的碗,还有饭,没吃完。
上洗手间吗?
不是,许薄苏只是去切了个水果,用透明的沙拉碗装着,给张叙端出来:“那天的梨还没吃完。”
张叙愣愣的。
“但也别吃太多,凉肚子。”许薄苏叮嘱道,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今天做的菜挺多的,为了不浪费,他一个人慢慢地都吃完了。
“还吃吗?”桌面上只剩下沙拉碗里的水果,许薄苏问张叙。
“不吃了。”张叙霍霍了几块,待在椅子上玩手机。
“那我吃完了。”许薄苏笑笑,端到自己面前准备吃。
“这样算不算分梨?”张叙用膝盖托着下巴,哔哔了一句。
许薄苏拿起梨块往嘴里送的动作一顿,大约思考了半秒钟,他把梨放回去:“突然不想吃,还是倒掉吧。”
不顾张叙捶桌狂笑的样子,许薄苏一本正经地收拾起来,倒进厨房的垃圾桶。
“我们要相信科学。”张叙义正言辞地呼吁:“不能盲目迷信。”
“不是这样的,张草莓同学。”许薄苏看他:“假如迷信就能一直跟你在一起,迷信就是我的爸爸。”
张叙思考片刻。
张叙说:“那你不如直接认我做爸爸?”
避重就轻的调皮,只是让许薄苏笑笑,没说什么。
感觉气氛变得有点儿浓稠,张叙拿起抹布,心不在焉地撸了两遍桌子,就继续玩手机。
再然后,许薄苏去了洗澡。
水声隔着门板哗啦啦的响,一瞬间令人浮想联翩。
没办法,都是二十郎当的年纪,随便看到什么都能联想颜色,更别说昨晚和他滚过床单的人,就在里面洗澡。
如果手里有铅笔和速写本的话,张叙甚至可以三分钟涂一副许薄苏的果画。
咳!
说来奇怪,最近脑海里总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再来一个也不出奇。
张叙天马行空地想着,手指痒痒地,他瞟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估摸着许薄苏也没那么快出来。
于是起身来到书房门口,推开门进去找铅笔和纸张……
挺幸运的是,许薄苏桌面上的笔筒里,搁着两支削好的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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