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有完全的亮透,从五族酒楼这边的窗户望出去,天边的云还有些浑浊。
虽说对于别人来说这个时间或许还早,但对于另有大事将要处理的轩墨和赵鲁等人,这个时间就算是很紧迫了。
“今天的五族大比是早上九点开始,其实预试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在各族做过了,每族选出最优秀的十个人都会在今后这三天定下名次,原本根据安排今天上午的比试应该是最不起眼的,毕竟压轴的人才都要最后出场才好,但是经过父亲跟几族的族长安排,在十一点半之前,蛊族所有有本事的选手都会上台,然而我们这次却并不打算压着蛊族的排名。”
听了弟弟所说的意思,赵四清问他和轩墨道:“你们准备放水?为什么?”
轩墨:“每半天的大比过后,都会有一位当天成绩最好的族内族长上赛台发言,我们就是要这一段发言的时间。”
赵鲁点头称:“是,人在最得意的时候被揭穿所有不堪的事情都一定会慌乱,更何况是这种足以动摇整个蛊族地位的违规大事,我们必须要在对手最懵的时候给与痛击,才可能让对方无还手之力。”
赵四清点头然后又问:“那揭穿是由谁去做呢?咱们手里的东西总要有个公布的方法才行吧?”
轩墨和赵鲁隐晦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迅速的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他们和其余四族的族长与高层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好由高位的人去揭发,毕竟大部分普通的族众都会怀疑高层的用心和动机,而且由其他族的族长或长老揭穿这种事情,蛊族的民众最先想到的一定是会不会有人故意诬陷,因为蛊族这几年拔得头筹占用最多资源的事情在几族之间造成了不少次数的摩擦。
所以整件事情最好是由一个弱小可怜的人,用一个‘偶然’、一个‘巧合’揭露到众人眼前。但是这个‘巧合’轩墨和赵鲁却不希望提前被赵四清知道。
收回了和轩墨仅接触了不到一秒的视线,赵鲁十分严肃的跟赵四清解释道:“姐,今天的计划其实你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因为整个蛊族的密谋与计划你是全部看在眼里的,所以在我们准备由医族的一个长老揭发蛊族的恶行之后,由你带着蛊族的血脉试验记录出面佐证这件事,当然整个过程姐你都需要表现的很无辜,不能被人看出一点咱们是事先早有计划的痕迹,你……能做到吗?”
故意用谨慎又有些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赵四清,赵鲁知道他姐一定会吃这一套,因为从小他姐就是一个最经不起激将法的女子。
他不能看着他姐抛头露面用自己两年的伤疤和蛊族拼个两败俱伤,他希望他姐日后的生活全是阳光和坦途,所以赵四清是蛊族无耻计划下受害者中一员的这件事,赵鲁和他父亲还有轩墨都准备死死的按住。
既然准备挖掉赵四清在这次事件中的作用,那她今天一整天都最好不出现在五族大比之上,所以赵鲁这会儿才让他姐带着最重要的东西‘实验记录’躲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静等她‘出场’的时机。
当然,按着他们的计划,赵四清是根本不会有这个出现的机会的,所以她手里被交付的实验记录也一定是仿造的。
看着赵四清十分认真的收好了赵鲁交给她的实验记录,还默默地准备起了一会儿她揭发蛊族时要说的话,薛宥秉就有些想笑。
他看得出来轩墨和赵鲁现在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但是他觉得这种事情不跟当事人商量就直接私下替别人做了选择是有隐患的。
如果事后赵四清真的有什么不满,那现在联合起来忽悠她的两个男人一定不会有什么轻松的下场,他想象到这样的一幕就有些憋不住要笑,但是随后他又怅然起来,因为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还有没有命去欣赏赵鲁和轩墨两个人的狼狈处境。
也真是少见,他这样一个有可能命悬一线还垂死挣扎的人这会儿居然有心情嘲笑别人日后的处境?难道最可笑的不是自己吗?
十几年前以为自己摆脱了可悲的命运,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了。但如今看来呢?他薛宥秉现在还是救不了想救的人,甚至在跟有了预警的未来做抗争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进入别人的圈套,然后一步步谨慎的摸索,试图给自己找到破局的方法……
“真是有点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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