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台下的那个纤弱的身影一眼,薛宥秉知道这是曾经出现在过赵四清屋子里的那个女孩儿。
其实当她出现在会场一开口的那一瞬间,薛宥秉就已经认出她来了,而且也是这一瞬间,薛宥秉明白了轩墨和赵鲁他们的计策,因为赵四清与他们来说太过重要,所以即便工族族长长女的这个身份更容易取信于群众,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去冒这个险。
因为他们不知道在赵四清说清楚她这两年的经历之后,五族的族人会拿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她,他们怕赵四清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所以他们选择了用骗的把赵四清拖住在会场之外。
至于现在代替赵四清出现在这里的女孩儿梦华,她既然之前能特意提醒赵四清那些补药的危险,那她一定也不是一个肯认命的人,你看,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还不宁愿毁了自己也要把蛊族的人都拖下水?不过默默地在心里跟这姑娘道了一句抱歉,薛宥秉还是开口否认了实验记录的事情。
“姑娘拿着一本实验记录说我曾经在年幼的时候遭受过蛊族数年的虐待,这大概有些误会,当年我一出生就体弱多病,要不是那时的几位巫医长期替我医治,我想我早就活不成了,所以姑娘这份实验记录或许原本记的应该是我的病历,但现在姑娘明显被人欺骗了,我并没有那记录上写的那样被人喂毒、抽血试验过。”
错愕的看着薛宥秉,梦华想不明白,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这本记录里说的那个人,那他为什么会帮着坏人说话。
但如果他不是,那工族、医族那些帮自己逃出来的人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揭穿他呢?
有些慌乱的站在原地,梦华几次想看向工族和医族的方向寻求帮助,但是她忍住了,她知道一段证词或是证据当中最忌讳的就是出现谎言,因为这会让人不禁怀疑其他部分的真实性。
而且之前薛柏几次暗示她背后有人指使,如果现在她向工族和医族求助,那她就等于是把把柄直接送到了蛊族的手里,她不能这么做……
与此同时,薛宥秉在按照约定帮薛远给蛊族留了一息喘息的机会之后,就立刻靠到了客叔身边,同时他也很清楚,在现场几方都在思考对策的这一瞬间,他必须带着客叔尽量远离蛊族守卫看守的范围,因为很快,会场上的局面就会再出现变故,因为赵四清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得定的。
“试验记录是假的,那我这个工族大小姐总不能也是假的了吧?”
看到突然出现在会场的赵四清,赵鲁脱口喊出了一句,“姐?”
可就是在他这句话出口之后,会场上的人都确定了赵四清的身份。
“真的是工族族长那个因为退婚而离家出走的女儿?”
“她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失踪了找不到了吗?”
“诶!她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试验记录的真假和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你想到什么了?”
听到底下的议论纷纷,轩墨此时的脸已经是越来越冷了,他怕这些人说出什么伤人的话再一次揭破赵四清的‘伤口’。
可他才想说些什么,赵四清就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所有的说辞。
“大家应该很好奇,为什么我一个传言中为情离家出走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大家也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说那本试验记录是真是假根本无所谓。因为……我,也是那位姑娘所说的被囚禁的那群人当中的一员!”
众人震惊的看着赵四清,又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集体看向工族族长和少族长,然后在短暂的静默当中,群众沸腾了。
“工族族长之女啊!天呐!蛊族这胆子、这手也太敢伸了吧?”
“别急着下定论啊!说不定工族就是为了坐实蛊族的罪名,才特意叫自家的孩子出来的!”
“别放屁了!一族之长能为了一点点还没看见的利益就不要脸面?疯了吧?谁都知道跟这样的事扯上关系这姑娘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工族族长怎么可能这么坑亲女儿?”
是啊,就像是台下的人说的一样,一旦赵四清开口,以后她在五族的日子都会伴随着有色眼镜,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站出来了,就因为她不可能让那个曾经陪在她身边的小女孩儿孤立无援、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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