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墙上的画作指给沈慕琼:“不仅如此,就在那时,这画自己动了。”
当时,屋内的陈明远和李泽都怔住了。
屋外的叶虚谷与石江也被惊讶到了。
画中侍女原本坐在正中,神色端庄。
可她竟在众人目光里,竟然扶着画卷的外框,一个人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带着几分娇羞,背过身去,蘸了蘸面颊上的泪珠。
这种场面,凡人哪里见过?
陈明远吓白了脸,半晌没说出话来。
“等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往后一仰,晕过去了。”李泽说完,摊了下手,面颊上带着几分委屈。
沈慕琼听完了他说的全过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画不大,约莫不及二尺画布,加上装裱的画轴,整体也不到茶桌的一半。
且据李泽所言,画中人不过只是哭出了声,转身擦了一把眼泪。既没有变成青面獠牙的怪物,也没从画中冲出去。
就算是从未见过妖怪的凡人,如果是震惊的反应,沈慕琼能明白,但若是直接吓晕……
“那陈员外自身有什么疾病么?”沈慕琼看向屋外的侍从。
众人面面相觑,都说从未听闻。
她想了想,又侧身探头,望向守在门口的石江:“石江也吓到了么?”
石江摇头:“我做大人的侍卫十几年了,没什么能吓到我。”
可他说这话的时候,沈慕琼明显感觉他目光有些游离,像极了心虚。
但她没有深究。
她努力试想李泽所说的细节,将自己假设成在场一员,一一分析他们当时的想法,推断可能做出的反应。
李泽本就知道天下有妖,瞧见画动的一瞬间,他应该更多是诧异。
同为妖怪的叶虚谷,那大概率连诧异的反应都没有,可能还带着点开心。
石江应该也只是有些慌乱,没到被吓住的地步。
唯一有可能会被吓到魂飞魄散的,还真就只有陈明远一个人。
但是……怪就怪在,当时叶虚谷就在这里。
陈明远被吓住,不懂医术的李泽瞧不出来,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天下第一神医之称的叶虚谷,怎么也没能在第一时间瞧出来?
“叶虚谷在哪里?”沈慕琼问。
“在厢房。”李泽道,“陈明远倒下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插上针,才让人抬到厢房去了。”
“我得去见他。”说完,沈慕琼转身就往外走。
她走了一半,顿了下脚步,转身又折了回来。
她行至画前,一把将画拽了下来,飞快地卷好:“还行商呢,贵的东西不一定好,但便宜一定没好货。”
说完,她将挂画夹在胳膊肘下面,快步往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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