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镂空铁门关上了,秋意浓看他笑的俊脸,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你骗我的,世上哪有果子女人吃了欲火焚身,男人吃了没事。”
宁爵西的眼眸眯得狭长,笑容更愉悦。
秋意浓别开脸,要往庭院里走,转头看看四周,“管家呢?他把我们的行李拿到哪里去了?”
“晚上不住这儿。”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
“不住这儿?”
“嗯。”
这是宁家的祖宅,他说不住就不住吧,秋意浓也没多问,好奇的四处看了起来。
这套园林式别墅非常精致,处处透着时间的沉淀,里外收拾得非常干净,不过确实没什么人味,看来里面不住人好些年了。
逛到后院,秋意浓现这个岛上的百年树木真不少,眼前这颗香樟树有着巨大的树干,目侧树干高起码有五六米,整颗树就更高了,退后好远手搭凉棚细看,怎么也有三十四米,十多支粗大的树枝呈放射状向四面八方生长,像一把巨大的绿伞生机勃勃的立在眼前。
正感叹着,低头见男人在树干下,眯眸看着什么。
她不由走过去,男人看的树干上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刻字,从字迹上看像是小孩子刻上去的,几乎都是骂人的话,比如:“野种,滚出去!”还有“你为什么会来,你不该来的,你抢走了我的一切,狗杂种!”
她围着树干看了个遍,几乎全是这种怨恨的句子,看完令人不寒而栗。
究竟是哪个小朋友刻上去的?这里不住人很多年了,难道是宁家的孩子?
不像宁爵西所为,倒更像是骂他的话。
她偷看他一眼,现他狭长的眸中像含着冰块,会不会是宁谦东?
因为当年,只有宁谦东是正室所生,宁爵西以及宁朦北都曾是得不到宁家承认的私生子,后来宁爵西和宁朦北在继任上对宁朦北造成了威胁……
想来,最有可能的是宁谦东了。
怎么说都是一个去世多年的人,不去计较也罢,秋意浓没再去看那树干,指着另一道门说:“我想去那里看看。”
逛了一会,男人往外走:“走吧。”
“去哪儿?”
“吃饭。”
提到吃,她肚子确实饿了。
“有想吃的吗?”他拉上了别墅大门。
“随便。”她踩着石板台阶往下走:“如果吃饭的时候有红酒那就更好了。”
男人走在她面前,听到这里淡笑:“还说随便,分明挑得很,这种小岛上要喝红酒,你觉得可能吗?”
她走下最后一个石板台阶,跑到他身边不服气的说:“怎么不可能?我上岛的时候看到有餐厅的广告,而且是海景餐厅,就在那儿。”
秋意浓手指的地方是岛上地势最高的一处,那里有家三面玻璃墙的西式建筑物十分扎眼,上面有一连串的英文,是餐厅的名字。
他双手抄在裤兜中看她:“你眼力倒不错。”
呵,明明有餐厅,还骗她没有,这男人一到自己从小待过的地方就返老还童,捉弄起人来了。
几岁?好歹也是堂堂大总裁,居然睁眼说瞎话,想到刚才自己还被他骗到相信那果子真的能令她……秋意浓脸蛋一红,不禁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他们这次从另一条道走,这条道与最初进来的石板古道完全不一样,是新做的柏油马路,走起来非常顺畅。
快到山顶的西餐厅,上面吵吵闹闹下来几个公子哥,其中一个撞到了秋意浓,也不道歉,睁着一双红通通的醉眼把她揪到面前,上下打量了两眼,凑到她粉嫩的脸侧旁使劲嗅了嗅:“嗬,你以为你换了身衣服少爷我就认不出来?你那有钱老板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就算守在这儿一辈子,他也活不过来,不如跟了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人喝醉了酒是不是认错人了!
秋意浓挣不开对方的手,把视线转身慢了她几步走上来的男人:“宁爵西……”
宁爵西冷眼扫过来,嗓音阴沉:“放开她,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让你从这里横着出去!”
那公子哥被这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森森警告吓的一激灵,再一看宁爵西的脸,顿时怒道:“哪来的小白脸,也不分先来后到,这女人是小爷我先看上的,七八年前就看上了,你算老几?给我滚一边去!”
宁爵西寒着脸迈开长腿过去,一只手把秋意浓从那公子哥的手里夺回来,同时一脚踹向那公子哥的胸口。
那公子哥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里被人这么对付过,顿时倒在地上边呻吟边大叫道:“还……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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