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意识到自己的话让蒋文产生了歧义,只见女掌柜慌忙解释,“不不不,贤侄,您误会了,我只是很惊讶蒋幺还活着……”
蒋文听后灵压涨的更厉害了,娄望忍不住望向师父蒋文,步子稍微后退了一下下,真是好黑的一张脸,只见蒋文怀抱里的小七也忍不住捂住了脸,蒋肆是蒋家人,自然听说过过这段历史,自己二叔十几岁就过继给了大爷爷,想必二叔和大爷爷关系非常好,蒋肆非常同情地看着这位给自己开药的漂亮婶婶,他怀疑这位婶婶再多说一个字,二叔就会拿出他那把大锤头,活活砸死她。
无论是小七还是娄望或者是蒋肆,此时都忍不住想要离蒋文远一点,再远一点,生怕被迁怒,可惜小七现在在蒋文怀里动不了,娄望拉着蒋肆又退了一下,两人同情地看着小七,嗯,牺牲你一个,圆满了大家。
女掌柜见自己越描越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让自己乱说话,好在蒋文还有点理智,没有迁怒无辜的口误者,他极为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情?”
却见那女掌柜非常激动地说道:“我以为此生都不会听到清风门消息,没有想此生竟然还能见到清风弟子,真是天不绝我清风门!”女掌柜上上下下看着蒋文,越来越欣慰,随即她似想起了什么,面色突然变得肃穆,对蒋文说,“蒋贤侄,还请到寒舍,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蒋文看到女掌柜这般郑重其事,于是点点头答应了,却不想刚到女掌柜的住所,女掌柜就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害我清风门一门遭受灭顶之灾的老贼就是那崆峒派现任掌门人,无双散人!”
娄望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可能!”
蒋文狐疑地看向娄望,只听娄望断然说道:“崆峒派现任掌门是我娄氏的座上宾,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就算是清风门灭门和崆峒派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绝对不可能是无双散人做的!”
只听那女掌柜冷笑,“你是娄家的人?娄明娄空是你什么人?”
纵然是一肚子气,但是娄望仍然彬彬有礼地说道:“空长老乃在下堂祖父,娄明正是在下的祖父。”
“怪不得,我之前就看你有几分面熟,竟然是娄家的嫡孙,娄家自然是不知道,娄家和清风门交好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娄空和蒋幺更是忘年交,无双这个人两面三刀,外面君子,内里小人的老贼,看上了我清风门至宝炼妖壶,趁着师伯渡劫的时候偷偷给师伯下了药,师伯肉身无法撑过天劫,当时就坐化了,那个奸贼又让心腹之人血洗清风门,那夜我上山采药未归,又得先父留下的法宝庇佑在无双老贼的眼皮子低下逃过一劫,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实还能作假!”女掌柜有些激动,理智告诉娄望这只是这掌柜的片面之词,事实上娄望心里已经相信,每年自己生辰前来祝贺的慈祥长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两面人!
女掌柜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我亲眼见到蒋幺师弟被无双老贼一巴掌打在天灵盖上,我虽然比蒋幺入门要早,但是一直醉心于药学,对功法并未放在心上,当日我实在是害怕的很,看到无双老贼离开便跑掉了,我一直以为清风门就剩下我一个人,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蒋幺,蒋师弟还活着……”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之前女掌柜听到蒋幺还活着会那般的惊讶,饶是谁听到“自己亲眼见证的逝者还在世上”的消息,都会震惊。
女掌柜的眼圈红了,蒋文听后沉默了好久,说道:“他现在在清风山上,元神碎裂,我此行寻找传说中的神农氏,为他寻药。”
女掌柜一愣,随即反应出蒋文说的“他”是谁,一下子愣住了,本以为蒋幺逃过一劫,没有想到活下来的蒋幺依然落了一个“元神碎裂”的下场,看到一脸冷凝的蒋文,女掌柜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她还以为此生能再与故人重逢,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无缘相见。
蒋肆一直沉默地听着这一切,他既不知道什么是清风门,也不知道什么是崆峒派,但是他却知道蒋幺,他的堂祖父,也是祖父的亲哥哥,二叔的养父,原来并不如自己想得那般安然无恙的在某个角落等着他们回去……
蒋肆看着蒋文,突然有一种“原来他和我一样”的感觉,但是随即这种感觉又被蒋肆给打消了,至少二叔还可以为堂祖父寻药,堂祖父终有一天会睁开眼睛,可是自己的祖父祖母呢,自己的爹娘呢,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回不来了。
71亲爱哒秘籍大人
女掌柜拉着蒋文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清风门过去的事情,这些事情是蒋幺从来没有说过的,蒋文听的很认真,关于蒋幺每一件往事他都听得很认真。
“……你爹爱吃肉和白馍馍,总是偷偷地跑到清风门低阶弟子那偷偷吃肉,然后再被师叔抓过去揍一顿,据说当初他和娄空交好,也是因为娄空做了一手的好菜,最拿手的就是红烧肉,你爹说去娄家,九成九回来满身肉味!”
小七听得口水直流,蒋肆嘴角抽搐,娄望忍不住诧异,恕他想象无能,风度翩翩的空长老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厨子啊,蒋文思考的方式和这些人都不一样,他歪着头,良久来了一句,“红烧肉没有菜饼好吃。”
女掌柜笑绝,这爷俩实在是太逗了。
娄望无奈了,师父想的永远都那么的与众不同,只有蒋肆的眼睛亮了一下,原来二叔喜欢吃菜饼。
女掌柜说了很多,眼睛里充满了对往事的追忆,过了良久,她似想起了什么,将目光放在蒋肆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蒋肆,盯着蒋肆浑身发毛,只见那女掌柜说了,“蒋贤侄,既然这孩子是你侄子为何身上全无半点修为?”
“嗷嗷——”小七蹭了蹭蒋文,蒋文沉默不语,揉了揉怀里的小七,蒋肆的身体不适合修行,这点只有自己和小七最清楚,甚至连娄望也不知道,蒋肆同样也不知情,他听到女掌柜问起,就主动开口说了,“二叔最近教我吐气纳气法呢。”
女掌柜别有深意地看了蒋文一眼,吐气纳气法听上去很厉害,事实上却属于凡世练武的那一套,充其量就是锻炼身体的一种,根本不属于修真,女掌柜醉心医术,不用蒋文说,她自己把脉的时候也看出来,蒋肆这孩子身体底子极差,而且灵根平平,除非后天奇遇,这辈子在修行上恐怕很难有建树。*。
女掌柜有些摇头,蒋贤侄觉得这举动是为那孩子好,若是将来有一天那孩子知道真相,还指不定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女修士笑了,然后对蒋肆说道:“我虽然修为不如你二叔也不如你堂祖父,但也有点好东西,本来这东西应该给你二叔或者是给你二叔的徒弟做见面礼,但是如今他们功法方向已定却是用不上了。”说着,女掌柜手中凭空变出一卷竹简。
“你身体不好,灵根平平,未来修行之路恐怕倍加坎坷。”女掌柜一语道破了蒋文一直以来隐瞒的秘密,蒋文脸一下子僵住了,娄望身体一颤,不可思议地望向蒋文,难道这就是这些日子师父闭口不谈教蒋肆功法的真相么?
一连串打击砸下来,蒋肆直接蒙住了,原来自己在修行一事上半点天赋也没有,还未来得及沮丧,那女掌柜话锋一转:“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突破修为,只是很辛苦,早些年,我师父曾经留下一本功法秘籍,这本功法和清风门其它功法不同,进阶极为艰难,要求基本功非常扎实,而且对心境要求异常苛刻,你可愿一试。”
女掌柜也看出来了,这孩子心事重重,但她还是想让这孩子试一下,昔年她因为醉心丹药忽略了这本功法,当再次想要拾起的时候却心有余力不足,她觉得蒋肆心志坚定,自己练不成的功法,这孩子或许可以。
蒋肆不由得看向蒋文,他自然是非常想要修仙,但是若是借了这功法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无法做二叔的弟子,而是成为了女掌柜的弟子了呢?
蒋文却没有想这么多,他对蒋肆说:“若是你喜欢,就拿着。”
蒋肆一听心花怒放,赶忙起身走到女掌柜面前,高高兴兴接过那卷书简,小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当天晚上,蒋肆没有回房和蒋文一起入睡,而是听女掌柜讲了一晚上竹简中的功法,虽然有些地方蒋肆并不明白,但是他还是牢牢地将女掌柜说的注意要点都牢记于心,女掌柜欣喜,虽然这孩子灵根平平,但是却是个异常聪慧的孩子,说不定这自己练不成的功法,这个叫蒋肆的孩子可以突破。
第二天蒋肆又听女掌柜重复了一边功法的要点,回到房间饱饱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告别了女掌柜,踏上了新的路程。
离开女儿镇后,大家的心境不同程度发生了变化,关于清风门,关于未来的道路,多了份责任,也多了一份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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