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彦呈离开了,那天晚上姜瑶留下来陪童铭菲过夜。
两个人躺在床上,关了灯静静聊天。
姜瑶问道:“今天那个人是你朋友?”
童铭菲平躺着,将左手枕在头下面,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天花板上吊灯的形状,她说:“算是吧。”
姜瑶又问:“你那位任总呢?怎么没见到他?”
童铭菲没有立即回答。前些日子她和任喻霖那段短暂的交往她在微信上告诉了姜瑶,之后遇到的许多事情却没有再提过,到现在姜瑶问她,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静静躺了一会儿之后,她只是说:“我们分开了。”
姜瑶面对童铭菲侧躺着,也安静了一会儿才说:“没关系,会有更好的。”
童铭菲闻言笑了,她对姜瑶说:“万一没有更好的怎么办?”
姜瑶听她语气,迟疑了片刻说:“你还喜欢他吗?那为什么要分手?”
童铭菲从脑袋下面抽出手,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算了,不说他了,你最近怎么样啊?”
姜瑶说:“我辞职了。”
“嗯?”童铭菲有些诧异,“为什么没告诉我?”
姜瑶对她说:“还没有正式办离职手续,今天电话通知我加班,我大脑一充血就直接提辞职了。”
童铭菲转过头去看她,两个人神情都有些无奈,对视了片刻,童铭菲问:“有什么打算?”
姜瑶摇头,“再看看吧。”她和童铭菲情况不一样,家里经济条件还行,并没有那么迫切地需要经济来源。
两人后来又聊些闲话到了深夜,姜瑶不知不觉睡着了,剩下童铭菲一个人却依然清醒地没有睡意。
她坐起来,在黑暗中按开了手机,进去微博看见不断新增的评论,她没有每一条都细看,但是就仿佛强迫症一般又将所有新评论都点开来看。
童铭菲发现除了争论和质问她视频作假以及包养传闻的评论之外,还有人质疑她中秋前夜为什么没有出席月饼厂商的线下活动,说专门去现场就是为了看她,结果没有见到。
她几乎都要在评论区直接回复了,用手指打了几个字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全部删除了。她想或许应该用一种更郑重的方式来回应。
身边姜瑶轻轻翻了个身。
童铭菲把手机放下来,转过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仍然没动静,于是掀开被子下床,披上外套朝房间外面走去。
她一路都没有开灯,借着小区整夜亮起的路灯照进来的光线,先去童丞祺的房间,打开门看了看。
童丞祺也在熟睡,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于是轻轻将门合上,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水杯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童铭菲看了一会儿手机,甚至又自虐般地再去视频网站看了一遍指责她视频造假的那个视频,她看到弹幕有骂她的也有为她说话的。她觉得自己心跳很快,并不十分难过,但是又焦躁不安。
最后,她打开手机上的文档,开始尝试着写一些回应的话。刚写了两句又觉得眼睛被手机屏幕光线刺得胀痛,她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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