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觉得?这么勉为其难,那咱们在中间画个三八线好了。”云岁把交叠一块儿的枕头拿下一个,“这边是我的,那边是你?的。”
她今天穿的是自?己带的睡衣,很普通的浅粉色调,特殊的是帽子后面有两处衔接的兔耳朵。
柏言诚以前不是没看到人扮成兔女郎,可那兔耳朵都不及她睡衣上的可爱。
灯熄灭后,他长臂一捞,三八线那侧的人就被带到怀里来。
云岁有些困,被这么一带,神色忐忑:“你越线了。”
“没越。”他说,“都是我的。”
炙热的气息倾覆,流转她耳际,“你?也是我的。”
刚开始出发点是好的,看她怕外面的风他提出陪她。
可惜高估自己克制力。
刚才琴房没?亲够,这回把人摁在怀里亲得?她连连求饶,气息混乱得连带喘气都带着微微的呜咽腔,朦胧昏暗中,两颊早已又红又烫,“二?哥,你?别……”
别怎样呢。
他还是亲到刚才没亲到的地儿,不用?她用?高领毛衣掩饰也没?关系,就是这姑娘的面色快滴出血来,禁不住抬手推他,那力道以卵击石,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欲拒还迎,愈让人不休不止。
将双手带到她头顶,摁在枕头上,柏言诚俯首而视,窗外月光映照,天鹅颈微仰,细腰纤纤,上至连绵下接幽径,指尖博弈,不知先留恋哪。
小姑娘生得太好,宛如天然艺术品,禁不住欣赏。
呼吸烫到发麻,她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在猎人的网中呆呆愣愣好一会儿才知晓反抗,膝盖屈起,试图往后退,殊不知越这般越勾人兴致。
握住脚腕将人捉了回来,她声调欲哭无泪:“二哥……”
嗓音棉花似的软,没?啥反击性。
柏言诚视线更沉也更深了,目光幽邃,哑声:“我只是亲一下,不做别的。”
这儿是客房,什么都没?有,有想法也会被摁回去。
云岁半信半疑,眼里雾意浅了浅,“真的吗。”
“嗯。”他唇际弧度上扬,逗她的兴致再起,“不给?亲吗。”
“没?有……可是。”她小声,“也不能随便亲啊。”
“没有随便亲。”他再度将人拉了回来,“亲的都是我喜欢的地方。”
她无言以对,怎么能有人流氓耍得如此冠冕堂皇。
非要怪的话只怪自己天真,原先以为他是正人君子,现在想想,假的不能再假。
亲够了,柏言诚指腹摩挲她的眼角,“怎么办,亲出问题了。”
她呆然:“什么问题。”
“帮我。”他握紧她的腕,带到跟前?,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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