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想不知道都难。”
沈琢无奈耸肩:“没办法,谁让他们都不信我。”
霍遥起身跟在沈琢后面,往他住的地方瞥了一眼,沉吟片刻道:“贺礼里不是有一对玉枕?”
不说还好,一说沈琢就想吐血。那玉枕冬暖夏凉是舒服,但架不住硬邦邦的,他枕在上面就像是枕了一块石头。
“怎么不用?”霍遥追问道。
“用,用了。”沈琢掀起被子,露出底下的玉枕来。
“你…是不是睡反了?”霍遥指了指床头板。
“床还有什么睡不睡反,不都是人躺在上面?”沈琢气得笑了出来,见霍遥还在屋子里晃悠,揶揄道,“霍大人对草民的卧房还有何高见?”
“怎么送你的东西都没用?”
“睡觉的地方要那么花里胡哨做什么?我没用,不过我让小白和阿烟挑了喜欢的摆在房里。”
沈琢说到这,倒突然想起什么来:“正巧说到这个。我想给小白找个学堂,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急么?”
“我倒是不急,但小白在寨子里读了许久的书,我怕他生疏了。”
“宫里有位三朝帝师的太傅,也曾是我的老师,学识渊博公正严明,若小白不急,可等放榜后进宫入学。”
“太傅?!可,可以吗?”
“元氏一脉祖上具为朝廷忠臣,他自然有资格拜于太傅门下。”
沈琢点点头,又有些唏嘘:“想不到如此忠臣,竟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受恩必报。”
当初受了梁王的恩惠,以元文彬的个性,宁愿逆大流救梁王,不惜舍弃一世清名,也不想欠下人情。
如今恢复忠臣之身,也算是朝廷顾念元家这么多年来的辅佐之情。
霍遥回京后每日要忙着职位上的事,鲜少来山珍馆,今日也算是得了一点空。不过两人聊了会儿,他便又离开了,不过临行前叮嘱沈琢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立刻来找他。
沈琢没当回事,他住了一晚上,除了晚上风大窗户外面呼呼响,时不时能看见树影子摇曳之外,再没别的动静。
一连过了几日,楼内依旧冷冷清清,不过这条街上所剩不多的百姓倒是时不时会来尝一尝他的手艺,但也仅限于这条街。
元白歌第七日才被宋宴派人送了过来,沈琢在元忆白的房间再搭了一张床,这样两兄弟总有个照应。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众人见沈琢什么事也没有,不免有些好奇,连带着沉明街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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