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少将,我有事找您。”
“早上好!罗丝小姐。正巧我也是,不妨我们到楼下茶室谈谈如何。”
在旅馆茶室里,罗丝小姐谈论起昨晚的梦境……“你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什么,能告诉我吗?”安多利看着罗丝神经兮兮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问道。
“梦中漆黑一片,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回去吧,探险者,不要再继续下去,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一直重复着,至于后面的内容我想不起来了。最奇怪的是您的随从同样梦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罗丝以焦虑不安的眼神诉说着自己的梦境。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多人竟然做同一个梦,好在我昨晚有点失眠没怎么入睡,否则我会以为这是一种警告什么的。您怎么认为,罗丝小姐?”少将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想这个梦预示不了什么,只是有点不同寻常而已。不过在继续我们的探险之前,我建议您应该安抚一下您的随从,让他们不必想得太多。”罗丝小姐看着安多利泰然的样子,心里的忧郁一扫而空。
“这点我会去做的,谢谢您的提醒。依我看,以后的行动,我们应更加小心,以防梦境成真。有一点我敢确信这个梦或多或少是一种警告,这几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的行踪,当然这纯粹是我的直觉。”安多利以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四周茶座上的人,略带迟疑的说道。
“我想不会,即使有这个可能对窥视的人来说有何意义呢?”罗丝喝了口茶,解释道。
“我不知道对方(指窥视的人)有和企图,自我手调查斯坦基的失踪案以来,总是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直到我找到目标为止。”安多利天生谨慎的性格,有时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少将,这些只是您的个人猜测。即使有,也不过是巧合而已。依我之见,谜底越难发现,其答案也就越有价值。”他们边喝早茶,边聊。差不多谈了二个时辰,方走出茶室。随后安多利采纳罗丝小姐的建议,稳定人心,让他们知道昨晚的梦只是一种巧合,并无实际意义。经过一番解释,安多利整顿了一下行装,准备出发。
下一步他们要去鹿野苑找一位僧人破译梵文。刚离开旅店不远,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好像存心跟他们过不去,很快安多利少将一行人被滂沱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真可谓祸不单行,没办法谁叫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偏偏遇上了湿季。这倒不算,最可恨的是他们距离答枚克佛塔尚有一段路程要走,骑在大象身上本来就不怎么舒服,加之走了十几天的路程,大家已累得筋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目的地,总是觉得这些日子在绕着一个地方瞎转悠。走着走着,突然前方冒出一个小童,十来岁的样子,小个头,黝黑的皮肤,他迎面走来,用流利的英语问候道:“欢迎各位,法师已等候你们多时。”
于是安多利等人跟着这个小男孩一起来到答枚克佛塔(说起答枚克佛塔位于鹿野苑内,为阿育王时代所建,4世纪左右芨多王朝时,又加以增修,系圆筒形二层建筑物,其高度超过40米)。
菩提树下,一位僧者对他们讲述了关于《摩诃波罗多》的故事。一段不为人知的史实,一段奇妙的历险,一个神秘的预言。
其中有一段情节值得我们探讨,韦利须尼——一个部落和它的战士们包括英雄克利须那,被一支称之为沙瓦的领袖领导的军队所困。
残酷的沙瓦乘坐无所不及的娑巴战车,从车里边他杀死了许多勇敢的韦利须尼青年,并且邪恶地摧毁了城市所有的停车场。
娑巴(空中城市)曾是沙瓦的领地、旗舰、战役指挥部。在娑巴里边,他可以选择飞到任何地方。沙瓦利用它向敌人发动猛烈攻击。幸亏韦利须尼的英雄们同样装备强大。英雄普勒迪乌牟纳要用一种特殊武器来结束他的生命,但是最高的神介入了:“这种战箭会使双方同归于尽”,他们还讲,无论如何告诉普勒迪乌牟纳,已经注定沙瓦要由克利须那(另一个英雄)所击败。
克利须那上天追击,但是沙瓦在天空中一立戈距离处坚守……“沙瓦一刻不停地朝克利须那投掷火箭、导弹、长矛、长钉、战斧、三仞投枪、发火器……,天空似乎有上百个太阳、上百个月亮,以及上百万个星星。分不清昼夜,辨不出方向。”
然而克利须那使用相应的反弹道发射物顶住了沙瓦的反击:“当沙瓦的军队迫近时,克利须那开始了反击;当目标一瞬穿过天空时,他用自己的闪速打击船将他们切成两三块——天空中响起了巨大的噪音。”
尽管如此,克利须那也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也损失惨重。后来当他发现沙瓦的能量(防护罩)消失了。便开始重整旗鼓,在他的船上装载了一种特殊武器,一种远古的“智能炸弹”。
“他迅即用一种神秘战箭猛攻,可以搜寻声音去杀死他们。所有发出尖锐声音的达纳瓦斯(沙瓦的军队)都死掉了,被那些由声音触发的如太阳般强烈耀眼的战箭所消灭。”
但是沙瓦本人却在攻击中逃跑了,最后克利须那向娑巴(沙瓦的领地)投掷他“爱用的发火武器”——一种外形如“带冕的太阳”的饼状物。由于受到强烈冲击,最后空中城市坠落了,沙瓦被杀死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史前文明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当时的人类还拥有着尖端科技的武器,有一点值得深思就是上面所提到的“最高神”是谁呢?为什么他要介入两大种族间的斗争呢?另外说这故事的人,是道听途说的,还是其凭空想象捏造出来的?
安多利少将听了有些糊涂,心想我来这里是要了解木简上的文字内容,不是来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话到这里,那位僧人稍作停顿,接着往下说道:“嗯,其实我之所以要说这个故事,是想让你们了解这块木简上所记载的内容,它揭开了远古文明有史以来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想知道答案你们必须前往塔克拉玛干寻找线索,在那儿的某个地方埋藏了部分资料。wωw奇Qisuu書网而这块木简则是地图,你手中的罗盘则是指南针,根据它所指的方向必能找到你们要去的地方。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尽快行动,我的徒弟古里和你们同去,一路上他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安多利少将听了觉得十分吃惊,他活了一大把岁数居然要一个小娃来保护,未免太可笑了吧,若是让人家知道的话他的脸面以后还往哪儿搁啊。
“不行,他跟我们去太危险了。”安多利一口拒绝。
“我觉得他可以作为我们的向导,毕竟人家对梵文了解,至于他的安全嘛由我负责。”罗丝小姐看着面前的小男孩说道。
“OK,出发吧!”安多利少将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他感到罗丝小姐这句话或多或少给他留了一点颜面。
出发之前,他们为了对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有所交待,差人寄去他们最新的进展情况。
数日来,安多利等人骑着大象沿着恒河的上游一带行走,他们来到了一座哈里瓦的小城,这里到处弥漫着宗教气息,其建筑融合欧洲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的风格,布局相当精细,错落有致。穿过林荫大道,在一片了无人烟地方罗丝小姐发现了《摩诃波罗多》所记载的那次战争所留下的遗迹,众多的已成焦土的废墟。这些废墟中大块大块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要能使岩石熔化,最低需要摄氏一千八百度一般的大火都达不到这个温度,只有原子弹的核爆炸才能达到)。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他们穿越丝绸之路长途跋涉来到了维吾尔族境内,再过去便是戈壁荒漠。这一路上走来平淡乏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向谨慎的安多利反而觉得纳闷,这种地方居然会没有一个土匪,恶霸或者强盗什么的,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养成了放长假的好习惯,或许此时悠闲的他们不是躲在某处花天酒地,要么就是最近生意太过红火,而无限顾及这种小生意了。安多利少将坐在马车上抚摸着他那把快要生锈的来复枪静静地思索、期盼敌人的出现。
说来也怪,一个人好端端的过日子,他总觉得不满意,好像缺少了点刺激,但当所谓的“刺激”降临的时候,又开始害怕起来,不知所措,于是乎怨天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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