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魔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
“嗯,丫头的魔术很棒,以前我们一起乞讨的时候,丫头经常在街头表演魔术,比我表演武术、硬气功赚得多,后来我干脆就跟着她收钱了。”王锴得意地讲述着。
“你个吃软饭的家伙,还有脸说的出来。”我笑了笑,“不过,涅儿的魔术从哪里学来的呢?”
“丫头的爷爷是个表演魔术卖艺的。他一个人带着丫头到处谋生。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丫头的爷爷已经病得很重了,还有别的小乞丐抢他们的钱。我就把那些家伙打跑了。爷爷临终前,让我保护丫头,所以我就带着丫头四处流浪。”
王锴在讲述这段回忆的时候,有着难得的超过其自身年龄的成熟。
我跟这两个孩子一样,有着苦难的童年,所以,很能够体会到这两个孩子当时的艰涩。
但夏映谷不懂,她生活在一个很健全的家庭中,除了老爸不务正业以外,这个家还算一切正常,甚至家境殷实。所以,她除了表现出同情之外,并不能了解他们的感受。
这个时间,学校外面已停满了汽车和摩托,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停车位。
进入学校之后,就见学校的操场上已经搭起舞台,学生们正在陆续把上课时候的椅子搬到舞台下。
操场外,已经站满了家长,几人凑成一堆,攀谈些话题。
夏映谷带着两个孩子去准备表演,把我独自留在了操场外的家长堆中。
这些孩子的家长,最小的也要比我大一个年代,甚至不乏爷爷辈的。因为一个都不认识,我就蹲在跑道边上,一个人抽闷烟。
“哎,晨风!”
这时候,我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去,见是郑东。
“老弟,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有个这么大的私生子不成?”郑东开玩笑地说道。
“不是,是我弟弟妹妹。你孩子也在这学校上学?”
“嗯,我家闺女在这里上初一。”
“很巧,我妹妹也在上初一。”
“你妹妹在哪个班?”
“三班。”
“哦,跟谷子的班啊,我闺女也是,呵呵,还真是有缘分呐!”
“东哥,你认识夏映谷?”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认识了,和她爸在道上一起干过。认识几十年了。”郑东爽朗地笑着。
“夏大庆?他现在干什么?”
郑东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他倒私货。”
“走私?”我也悄声问道。
“嗯,知道了别说出去哦。”
“放心吧老哥,我不是大嘴巴的人。不过这活儿可不稳当。”
“谁说不是呢?我劝过他几回了。”郑东叹了口气。
我们二人心如明镜,就不再谈夏大庆的事情,而是聊起孩子的事情。
一开始,郑东听我说弟弟妹妹在这里上学,还以为是亲的。经我自己说明,才知道是收养来的。
“看不出来啊,兄弟,你还有这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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