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知道苏晓染的过去,但她说,知道了太多会吓着你的。
我们只要今日好就够了!
她喜欢和男人睡觉,喜欢把男人喊成陈家驹。我知道,有个男人叫陈家驹,苏小染曾经为他疯过为他狂过,最后,为他沦落风尘!
我天天出现在海之恋,天天去看她。
她依然那样妖媚,和男人调笑着,我却并不吃醋,只要她高兴就好。那天也是这样,一个秃了顶的男人要和她亲嘴,她躲着骂着,男人还在追着,我走过去,提起喜力的啤酒瓶就砸了下去。
我砸中了一个从中央来的高干的儿子,他是来南京搞调研的,然后来这里唱歌,他看上了苏小染,可苏小染不喜欢他,于是,发生了这样的一幕。
再一次,我被带到公安局,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苏小染找到我表哥,麻烦了好多人,又请客又送礼,第三天我才出来。
表哥看都没有看我一眼,骂了一句“自找的”就走了。
我第一次被苏小染带到她的家。
是一个两室一厅,屋里乱七八糟的,到处是衣服和高跟鞋,衣服上有口红印子,烟缸里有烟头,阳台上挂着丝袜,浴室里到处是头发,这哪里像个女孩子的家?
我动手收拾起来,她在旁边待着,边看边指挥我。我亲手洗了她的丝绸衬衣,然后晒在阳台上,那是件白色的绣了大朵莲花的丝绸睡衣,好像一只大鸽子在阳台上来回荡着。
屋里终于干净了,我站在阳台上,感觉后面有人抱住了我。
我翻过身去,一张湿湿的嘴贴了上来,我感觉无法呼吸,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再度上升,升到好高好高。我闭上眼,努力地吻着,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是宝莉还是苏小染?我分不清,也不想再分清,我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软着,然后在我耳边说,我要。
天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我记不得了。
一次次,我从高空升腾坠落,一次次,我从她的身体里跌入低谷再入云端,她尖叫着,似一只春天的猫,声音凌厉,刺破夜空。夜太黑,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没有人说爱,没有人说不爱,这场情欲,也许与爱无关。
可我却真的坠落了,欲罢不能。
我记得,苏小染的身体光滑如丝绸,我记得她的细腰,我记得她丰满的臂部,记得她尖声地叫,有些媚,有些妖,有些让我魂里梦里三千绕。
我必须承认,我很迷恋苏小染的身体。她带给我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这是个多么有激情的女子,也许是她的职业,她却告诉我,不,我和别的男人不这样的,沈丹青,你让我找到久违的激情。
天亮了,我看到她穿着我的格子衬衣,素面朝天地来回走着,她煮了方便面,海鲜的味道弥漫着房间,厨房里传来了煎蛋的声音,滋拉滋拉,非常有烟火气息,我这才发现,我至少有好几年没有在家里吃早餐了。
陈家驹,来,吃早餐。
她叫错了名字,一如我也叫错了她的名字,在最后的激情关头,我喊的名字不是她。
我们都在找寻那份失去的爱情。
吃饭时,她一直躲闪着我的目光,我伸出手去,去抚摸她光洁的额头,人生如若初相见,我们应该是最美好的一对吧?
别闹了,她点了一支烟,吃饭吧,然后你去上班,今天我哪里也不去,我在家等你,好吗?
好。我说,你要等我。
在我换衣服准备上班时,她从后面抱住我,一寸寸地亲过来。我已经很累了,却觉得体内有什么在往上冲着,我回过身又抱住了她,然后把她抱上了床。
到底我迟到了,表哥说,你真的不想干了?
我决定独立门户,表哥不允许我把苏小染娶进门,他说,这种女人只能玩玩,如果真娶了她,她就是丧门星,你表嫂才有旺夫运,男人很讲究这个的,你应该明白。
看着表哥这个天天研究易经的人说出这种话来,我一点也不奇怪。他出门谈生意是要烧香的,家里常年供着财神,他对女人从来没有认真过,他的人生经验是,对女人千万不要认真,那不过是男人的点缀而已。
我的举动让他非常伤心,他说,你父母知道你这样,肯定会伤心死了。
可他们已经死了,所以,我自己能决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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